“咻。”
九天冰宫刚刚撤离这个未知名的域面大陆,一艘白色飞船从西方爆射而来抵达了域面大陆,并且很快找到了萧尘和毒液怪族战争的现场。
这艘白色飞船赫然是远古神族的飞行器,想不到他们第一时间感到支援毒液怪族,不,他们只是为了萧尘而来,至于毒液怪族的死活他们可不会有半点在意。
白色飞船内,皇甫皓和皇甫月以及他们的两个贴身护卫都在,很显然神二和神三从虚空凶兽王的追杀下成功逃出虚空回归了世界。
神二和神三虽然从虚空凶兽王追杀下逃走了,但是他们肯定吃了很大的苦头,反正被萧尘坑惨了,于是对萧尘痛恨无比,恨不得将萧尘千刀万剐。
皇甫皓对神二和神三没有抓住萧尘感到非常不满,狠狠的怒斥了两人,要不是需要两人保护,那么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对于萧尘逃走,皇甫皓感觉非常没有面子,尤其是没有帮皇甫月得到九天冰宫,这是最让他不爽的地方,他本想将九天冰宫讨好皇甫月从而增加他在皇甫月心中的好感,可惜希望落空。
相比皇甫皓,皇甫月没有一丝不爽,反而感到非常惊讶,她开始不了解萧尘这个人,自然对萧尘不屑一顾,现在萧尘已经扬名万族了,她自然对萧尘关注有加了。
美女爱英雄。
虽然皇甫月还没有爱上萧尘这个英雄,但是她已经对萧尘感兴趣了,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感兴趣,那么将来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说不定,不久的将来,皇甫月也会如同西门怜一样跟萧尘擦出一点火花,那样估计皇甫皓会嫉妒萧尘到发狂的地步吧?
远古魔族的皇女西门怜已经心系萧尘了,如果远古神族的皇女皇甫月将来也心系萧尘,那么萧尘估计会被万族嫉妒吧?
“人呢?萧尘那个狗杂种呢?”皇甫皓目光四处张望,希望看到萧尘的身影,可是最终只看到了无数毒液怪的残破不堪的尸体和飞行堡,不由破口大骂道:
“毒液怪族全都是废物,一个族的强者居然留不住萧尘那个狗杂种,还被萧尘给灭族了?真是跟人族一般卑贱的种族!”
“皇子殿下,萧尘的实力还是不错的,灭掉毒液怪一族不足为奇,否则毒液怪一族也不会求援了。”神三心直口快的道。
“实力不错?”皇甫皓豁然转身,目光冷冷的注视神三,开始怒斥道:
“一个人族小子能有什么能耐?是你们无能吧?你们身为远古神国的神战堂的神尊,居然被一个卑微的人族小子给坑惨了,你们还好意思说人家实力不错?废物!”
“额……属下知罪。”神二瞪了神三一眼,两人同时对着皇甫皓单膝下跪请罪,心里却在摇头,为拥有如此目中无人夜郎自大的主子感到悲哀。
身为皇子难免有优越感,不过要是优越感过头了,那么就过犹不及了,现在的皇甫皓就是这种情况,他太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萧尘。
没有跟萧尘交过手,根本不知道萧尘的手段,神二和神三在虚空内见识和领教过萧尘的手段,自然知道萧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一不小心还会吃萧尘的大亏。
“哼!”
看到神二和神三下跪,皇甫皓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冷哼一声,侧身过去面对皇甫月,立刻换成了一张风度翩翩的笑脸,温柔的讨好道:
“月儿,我们来得有些晚了,又被萧尘那个狗杂种给溜了,我答应过为你拿下冰宫飞行器,就一定会做到,我一定会亲手杀了那个狡猾的狗杂种!”
听到皇甫皓左一句狗杂种又一句狗杂种,皇甫月秀眉微皱,淡金色的美眸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厌恶之色,然后恢复了冷然的神色。
“贱人,装什么清纯,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求着被我上……”
没有得到皇甫月感动的话和笑容,皇甫皓表情有些不自然了,内心恶毒的咒骂皇甫月是个装清纯的贱人,盘算着怎么拿下皇甫月,让神女沦落成**。
“咻。”
“咻。”
正在这个时候,有两艘虫族的飞行器赶来了,它们发现毒液怪一族内萧尘灭了,不由感到非常惊讶了,对萧尘的实力感到非常忌惮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陆续有各个种族的飞行器抵达了这片区域,看来它们都受到了毒液怪一族发出去的求救信号。
各族到来的时间有先后,有可能与得到消息先后有关,还有可能就是有些种族故意姗姗来迟,希望坐收渔翁之利。
众多域外种族尤其是其他的虫族,看到毒液怪族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出了震惊外,还有其他各种心态,比如兔死狐悲,幸灾乐祸,冷漠无情……
“可恶,让萧尘给逃了!”
巨人族只甚至光头巨人一人了,他看到毒液怪族被萧尘灭掉,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只是可惜萧尘逃走了,不然那么多域外种族的强者绝对可以将萧尘碎尸万段。
远古魔族也来了,西门庆死了,西门怜自然成为了远古魔族的首领,西门怜没有让魔大和魔二上飞船,聪明的她感觉魔大和魔二不值得信任了。
当听到魔大和魔二将萧尘的信息出卖给所有的域外种族的时候,西门怜就对魔大和魔二不再信任,擅做主张的强大手下岂能信任?
西门怜来到这里不是为了看萧尘被万族杀害,而是担心萧尘会出事,看到萧尘成功逃走,她内心松了一口气:“萧尘,你倒是逃得从容啊,居然将毒液怪一族全灭了才走……”
魔大和魔二也飞渡虚空赶来了,他们本想回归魔战号飞船上去,奈何西门怜根本不开门,他们只好假装郁闷和不解的呆在外头了。
狡猾的魔大猜测到西门怜对他和魔二起了警惕之心,内心感慨西门怜的聪明和敏感,不过他们不能现在就跟西门怜翻脸,必须要先解决萧尘,然后才能杀人灭口,于是装模作样的隐忍下去,等待时间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