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真没想到朱献南会说出这样不怕死的话来,他不想活命了?不过他今日心情好,想和他好好唠唠嗑。
“朱献南我俩认识十多年了吧?”慕容皓鄙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朱献南问道。
朱献南听慕容皓突然来这么一句,他蹙眉:
“慕容皓,你想说什么,我们是相识了十多年,你会放过本王?”
“本王好不容易才把你抓回来,怎能放过你,你多次暗杀本王和本王的王妃,可有想过要放过本王?”慕容皓眼里带着邪笑看着朱献南。
“那你想说什么?”朱献南不解。
“本王与你相识十多年,很了解你了,你是一个很惜命的人,4万兵马和一座城比起你的命,你会愿意换的。”慕容皓喝了口茶,笑道。
“如果本王说不呢?”朱献南想知道慕容皓的底线。
“那你是想失去双腿呢,还是戳瞎双眼,又或是想当西域国第一个阉人皇子?”慕容皓抬出了他的威胁。
林云熙在后帐,听到慕容皓的这句话,差点笑出声,她的男人耍起人来还挺有趣的。
“慕容皓,你敢?”朱献南现在疼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地看着慕容皓。
“你说我敢不敢?”慕容皓玩味地笑着,朱献南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羊羔,任由他慕容皓揉捏。
“慕容皓,本王还你4万将士,西河州还是本王的,如何?”朱献南在努力和他谈判。
“朱献南,你现在有和本王谈判的条件吗?没有,要不选一样受罚吧,放心,本王不会杀你,杀了你,本王还麻烦,让你半死不活就很有趣。”慕容皓拍了拍朱献南的脸,笑得得意。
“慕容皓,你做梦。”朱献南才不相信他会伤害自己,他是西域国皇子,敢动他,必会引起两国纷争。
“天一,将他脚筋挑断,最好让他们的军医无法接上。”慕容皓懒得和他费时间,下了令。
“是。”天一正要将朱献南拖出去,朱献南怕了。
“慕容皓,我们再谈谈,再谈谈好吗?”他知道慕容皓这回是真敢动手,他开始求饶。
“想谈什么?本王的时间不多。”慕容皓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我换你4万将士,安王让你处置,但西河州还留给我,可好?”朱献南把安王出卖了。
“你和安王不是盟友吗?怎么现在要出卖他了?”慕容皓真替自己的皇兄不值,找了这样的盟友。
“你这次来西河州,不就是想将他带回上京城给你父皇吗?盟友有时候也会变敌人的,不是吗?”朱献南眼里满是期待地看着眼前的慕容皓。
“朱献南,你可知为何你每次都会败在本王的手下吗?”慕容皓认真地看着他。
“为何?”朱献南一直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因为你总喜欢做违背天理的事,上天都不帮你。”慕容皓笑了,笑得坦然。
“慕容皓,你何时信天理之说了,之前你可不信这些。”朱献南也来了兴趣,他认识的慕容皓不相鬼神天理之说的。
“现在相信了,世间真有因果报应,你再违背天理,今日你朱献南不是死在我手里,他日也会死在上天安排的某些人手里,你可要小心了。”
慕容皓认真说完这话,看朱献南印堂发黑,他笑了,他何时开始会看人的面相了?
“你爱信就信吧,我刚刚说的条件可以吗,还你4万将士和交出安王,西河州归我。”
朱献南现在双臂脱臼,疼死了,他不想浪费时间和他讨论天理。
“朱献南,你难道还有我军将士在手?”
慕容皓看他信誓旦旦要留下西河州,想来他还有后手,不然他不怕他慕容皓再次炸城墙吗?
“没有了,安王就给了我你们东盛国4万将士,没有其他将士了。”朱献南警铃大作,慕容皓又开始怀疑他了。
“那另外6万兵马呢?安王安置在何处?”慕容皓眼里带着严肃地探究之色,他想朱献南应该知道这消息。
“这我就不知了,他的兵马我可管不了,他真就只给了我4万兵马,多一个都没有。”朱献南怕他继续怀疑,信誓旦旦地解释道。
“你把4万兵马还给本王,就不怕本王继续炸毁城墙?看来朱献南,你没说实话。”慕容皓似乎明白了什么。
“慕容皓,你不信我?他安王的兵马真不知他安置在何处,我就告诉你吧,他目前还有1万兵马在我西河州里,这1万兵马是他自己管着,其余的5万,我真不知道他安置在何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啊。”
朱献南把他所知的全说了,他现在就想慕容皓放了他,他不想承受他的酷刑。
慕容皓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朱献南,看得出他最后的这段话真实度很高,安王目前手上有1万兵马,另外5万连这同盟者都不知道,安王到底将5万将士藏在了何处?
慕容皓思索着,做了决定。
“天一,将他拖出去,本王要号令三军到城门准备迎接我们东盛国的将士回营。”
“是。”天一应下拉着朱献南往外走。
“慕容皓,本王和你谈的,你要什么?”朱献南发觉哪里不对劲。
“本王全都要,要本王的将士,要西河州城,更要生擒安王。”慕容皓看着被拖出去的朱献南,笑得邪魅。
“你刚刚不是答应西河州给本王的吗?”朱献南被天一拉着,继续喊道。
“本王有答应过你吗?”慕容皓投了一个鄙夷的眼神给他。
“慕容皓,你不讲信用。”朱献南继续喊着。
“兵不厌诈。”慕容皓笑着看朱献南被天一带出了营帐。
他站起身,从前帐回到了后帐,看到林云熙正在床榻上看书。
“熙儿都听到了?”他上前坐在床榻边,满眼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女人。
“听到了,王爷真帅气。”她合上书,刮了刮他的鼻尖。
“熙儿在营帐等着夫君,夫君去将4万将士带回营,熙儿饿了就先用午膳,不用等夫君了。”
他为她挽了挽前额的碎发,这女人真是不会束发,她自己束的头发总会不经意地掉落,落在她的脖间间,让人看了心生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