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荣透过小洞看到隔壁的情况,慕容皓一身白色中衣,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后面只是随意用一只黄金发簪束住,想必他是刚刚沐浴出来。
她能看到他的侧颜,那英俊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令她呼吸一滞。
她没看到他那美艳动人的夫人,看床榻上厚实的床幔放下,想必她夫人在床榻上。
此刻,慕容皓站起身,在床榻前想着什么,在床榻前来回踱步,似乎是想进入床榻,又似乎不想进入。
白衣荣好奇,他这是什么意思,屋里孤男寡女,不是很适合过夫妻生活吗?他怎么好像在犹豫,他不喜欢他的夫人?
白衣荣似乎得到了什么答案,心下欢喜,原来今日看到两夫妻那恩爱有加的样子,原来是自己的错觉,这男人根本不喜爱自己的妻子,不然为何上床榻会如此犹豫。
她继续屏住呼吸观察隔壁的情况,看着慕容皓在床榻前踱步,一直没进入床榻,她越来越高兴,这男人一定不喜欢她的夫人,如果是正常的夫妻,现在他早就进入床榻把自己的夫人扑倒了。
她一直偷看着丰神俊朗的慕容皓,心下开心不已,这样的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夫君,那该多好。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慕容皓打开了床榻的床幔,进入了床榻,认真地关上了床幔后,没了动静。
白衣荣一直看着隔壁的情况,没有听到床榻里有任何声音,她更高兴了,没有声音就再一次证明,这男人不爱自己的妻子,上床都没动静。
她看了很久,发现隔壁一点声响都没有,没意思了,看得眼睛发酸后,才从那窗棂纸洞走到自己的床榻。
刚坐下,就听到另外一边隔壁一男一女暧昧的声音,这就是她从来不住客栈的原因,客栈里一般隔音不好,晚上总能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听到这些声音,她如何入睡,还好这声音不是从刚刚那英俊男子的房里传出来的,不然今晚她会劈了这客栈。
慕容皓进入了床幔后,再次回到了别墅。
他这次没从别墅的大门进去,因为大门的开门声很大。
他一个飞身,飞到了三楼,三楼的楼顶是晾晒衣物的地方,他悄悄推开房门,下了楼梯。
最后来到二楼的衣帽间,他把耳朵贴在衣帽间听了听,发现这女人还在衣帽间里操作电脑,这女人真以为他找不到她了。
他猛地推开了衣帽间的门,看向一个衣柜门打开着,小妮子坐在里面看着电脑。
“夫君……你不是出去了吗?”林云熙看到他突然推门,吓了一跳。
“熙儿在衣柜里做什么?”他边说着,边靠近这调皮的小妖精。
“王爷,我在查明日我们要找的钨矿地点。”她看他那灼热而又迷离的眼神,她有些小怕怕,他不会就在衣帽间里干坏事吧。
“哦?卧房桌子那么大,你不查,跑衣橱里来查?”他蹲下,拿起她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看了看。
“嘻嘻,衣柜里空调没那么冷,对,没那么冷。”她要怎么解释要报复他。
“熙儿怕冷?”他合上笔记本电脑,把电脑放一旁。
“有点,空调太冷了。”林云熙觉得自己找的这理由太次了吧。
“好,那本王给熙儿暖暖身子。”他说完,钻进了柜子里,把衣柜门关上。
林云熙的衣柜设计得非常大,两人在里面就像在试衣间里一样。
“啊……慕容皓,你坏死了!”衣柜里,林云熙低喃。
原本应该报复的人是她,怎么反倒是他报复自己了。
“一会熙儿就暖和了。”他扶着她的后腰,和她一起运动。
最后,林云熙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慕容皓扛出了衣柜,她再也不敢说自己别墅的空调冷了,热死了好吗。
浴室里,两人坐在两米宽的大浴缸里,慕容皓把娇软的人儿抱在胸前,他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熙儿今晚很会玩,怎么想到跑衣柜里躲着?”他边说着,边为她梳洗她的三千青丝。
“谁让夫君说我才得99分,1分是给你的报复。”她的头发被他抚摸着,她笑得开心,这男人也很会玩呢,还够温柔的。
“真是个小气的小妮子。”他将她抱入怀里,看着她水汪汪的双眸。
“熙儿在本王心中是无法评分的,永远都是最好的,99分是逗你玩的,知道了吗?”他亲吻了她的额头。
“好你个慕容皓,竟然敢逗熙儿。”她扭一把他后腰。
“不逗你哪有趣,熙儿不是说做人要有趣吗?怎么,本王有趣了熙儿反倒不喜欢了?”他笑盈盈看着这让他爱入骨髓的女人,和她在一起,他总觉得这世界如此美好。
“现在夫君会贫嘴了,熙儿喜欢。”她说着,转过身,搂住了他的后脖颈。
这一夜,别墅里的两人没羞没臊大战了好多回合。
两人应该不是来探矿的,而是来度蜜月的……
清雅居的上房里,白衣荣听着另外隔壁的暧昧声,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捂住耳朵,在床上一直数着羊。
她起身,再次来到慕容皓他们这边隔壁那窗棂上的纸洞,偷窥着里面的动静。
她看了好一会,床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虽然她的耳朵被另外一边的夫妻虐得体无完肤,但这边的夫妻俩没有任何动静,她心下得到些许安慰,她喜欢的男子不喜爱自己的夫人,原来他们两人不相爱,这是今晚她偷窥别人的最大收获。
她一定要得到那英俊的男子,自从第一眼见到他后,她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不管他是谁,她一定要得到他,是他让她冷若冰霜的心开始融化,今晚睡不着不只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而是她的心里住进了一个男人。
第二日一大早,林云熙和慕容皓穿戴整齐后,意念到了客栈的床榻上。
白衣荣听到隔壁有了声响,立马跑到那窗棂纸洞前偷看。
看到两人穿着劲装外衫从床幔中走出来,她笑得更开心了。
原来两人是和衣而眠,这两夫妇有点意思,他们该不会是假装扮夫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