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黄有为有些没有过脑的顺着陆天星未尽之言,直接问道。
一听黄有为此言,于毅刚立马在心里握了一个大草,“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居然往别人这么浅显的套子里面钻。”
陆天星可不会理会于毅刚有何想法,他很自然的接过黄有为的话茬说道。
“黄警官,没什么问题,就是我看到了几个错别字,无伤大雅。”
“反正咱华夏人,就连那种循序颠倒的话语都能读通顺,更何况这小小小的失误,是我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警察写报告,都应该秉持着严谨,一字不差的,没想到不是这样,看来以后我的工作量又可以减少了。”
黄有为就算再傻,此刻的他,亦能听出陆天星话里的暗讽之意。
但听出来了,他也无从反驳,毕竟他知道陆天星不会胡乱去说此事的,那就是他的报告里面真的出现了错别字。
不过这样不能怪他,只因这份报告是于毅刚提供给他,他仅仅就署了一个名而已。
帮于毅刚背了好大一口锅的黄有为,只能有口难言,有苦自吃。
“这陆天星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同样听出陆天星话里意思的于毅刚,心下猜测道,当然,他并未被陆天星这么浅显的话语给惹恼。
而是满是认真之意的顺着陆天星的话给一本正经的说道,“陆队,你可千万别因为我们的失误,而放松自己的工作。”
“干我们警察的工作,就应该严谨,我回去后肯定会认真对待此事。”
“至于这份报告,还望周局允许我收回整改,等没有问题之后,我再拿过来给您看,你觉得呢?”
于毅刚说到最后,直接看向了周琅,周琅怎么可能会拒绝,当即就对着陆天星说道,“陆队,就你会没事找事,资料还不快给黄有为警官,竟给于副局添麻烦。”
陆天星很有眼力见,接过周琅递过来的台阶,就自己刚刚的口无遮拦,对着于毅刚表示了歉意,并保证道,以后不会懈怠工作。
听到陆天星的漂亮话,于毅刚立马用余光瞥了一眼,低头缩在身边的黄有为,心里的郁闷之意更深,“跟陆天星简直没有可比性。”
尽管于毅刚跟陆天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陆天星的优秀。
想着该说的话都已经对周琅说了的于毅刚,随即不准备继续待在这听陆天星明里暗里嘲讽,便直接向周琅提出了告辞,
周琅并未挽留。
等于毅刚带着人一走远,周琅便起身亲自关上了百叶窗,之后,更是看着陆天星笑道,“怎么,见人家一天时间不到,案子就有了重要进展,心里不得劲,想找别人小麻烦提升自己的优越感?”
“您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没有外人在的陆天星,果断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看着陆天星一脸淡然的神色,周琅也就不再开玩笑,而是恢复严肃神情,问道,“于毅刚给过来的资料你也看了。”
“上面将余天车祸案,天极网络金融案,戴武坠楼案,上次你弟弟的枪击案等案件的罪魁祸首,都算在了那个叫钟文仁的身上。”
“尽管现在这个叫钟文仁的已经死了,但他们提供的证据亦是有理有据,并非来了一个死无对证。”
“这事你怎么看?”
陆天星闻言,没有一点丁迟疑,而是径直问道,“那钟文仁被杀一案,他们的说辞又是什么?”
“这个于毅刚没有给出准确的时间,但他话里已经跟我透露,已经有了犯罪嫌疑人戴文的线索。”
“是通过王丽,牛猛找戴文吗?”陆天星问。
周琅摇头,“不是,这两人作为戴武坠楼的凶手之一,于毅刚刚刚已经像我申请了逮捕令,我现在有些担心于毅刚会借此机会杀人灭口,毕竟这样一来,于毅刚有的是借口为自己开脱。”
一听到这话,陆天星果断拿出电话给到武阳,让其联系当地分局的同事,将王丽和牛猛两人先暗下来带回市局,以免真的被于毅刚得手。
等陆天星通过电话安排完事,周琅便有些以为不明的看向了他,“我就不知道你小子不会轻易放下这个案件不管。”
“不过现在这个案件在于副局手上,你就不怕他找你掰扯,告你越权插手他人案件?”
陆天星没有再问戴文一事,同样没有回应周琅此言,而是径直问道,“周局,于副局刚刚找您还有其它事吗?”
没有想过帮于毅刚隐瞒的周琅,如实说道,“他想为再开一个媒体见面会,告知民众他们的办案历程,说是可以恢复我们市公安在民众心里的公信力。”
“不过这事我还没有开口应下,你就过来了。想必等待资料修正完毕后,会再次过来找我说这事。”
陆天星未言,他在想了片刻后,径直将手中的U盘递给了周琅。
“天星,这是什么?”周琅问。
“您自己看看后,在做决定。”
“什么东西,至于搞的这么神秘吗?”对着陆天星嘀咕一声后,周琅回到办公桌上面,将其插入电脑里面看来起来。
正当周琅脸色愈加深沉之时,办公室的门就被人“砰砰砰”的乱敲一通。
周琅眼带厉色,刚想发火,就听到了他儿子周子轩的声音,“周琅,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开门。”
同样听到赵子轩声音的陆天星,立马似笑非笑的看向周琅,用哑语说道,“周局,您儿子居然叫您大名,你们这父子关系处的可以啊,晚辈着实佩服。”
“天星,帮帮你周叔我。”没空跟陆天星说笑的周琅,起身走到陆天星跟前,眼含希冀之色的对陆天星说道。
为了不让赵子轩继续胡闹,没等陆天星回应,周琅越过陆天星将门打开后,一把将来不及反应的赵子轩拉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