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这个团的士兵个个都是刺头,因为放在其他团里那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倒不如集中在一起,不好管理也就只有这一个团了,其他团就可以很和谐了。
这军官原本还在烦恼五团谁去带,每个去带团的训导员,都干不过那群兔崽子。
所以整个五团到现在都还是散兵游勇的状态,怪也只能怪他们太桀骜,根本不服管教。
现在眼前出现一个一挑九的萨科族,那军官也不管塞巴是不是平民,反正只要能挫一挫那群刺头的锐气,那就是地痞流氓,那军官都能立马把他提拔成训导员。
这提议可令塞巴眼前一亮,他看了看罗亚,有些担心会给罗亚惹事。
那军官连忙拍了拍塞巴的肩“我跟你说,你如果同意了,那就是持证揍他们,合理合法,不像这次,你还要担心被以寻衅滋事罪抓起来”
接着那军官连忙摸出一张任命证书拍在塞巴胸口上,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把塞巴他们赶出办公室。
关上门后,那军官是一脸的放松,总算把五团甩出去了,虽然不知道塞巴能坚持多久,至少最近他能清静会儿了。
塞巴莫名其妙就领了个官职,着实有些懵。
克鲁这时来到塞巴边上“明天你上职,走!我给你压阵”
他之前也想出手,打那几个兵痞一顿,结果让塞巴全给收拾了。
他没过手瘾,当时还觉得有些可惜,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不能错过。
罗亚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样子塞巴他们没吃亏。
罗亚是很护短的,只要自己身边的朋友没出事,他就觉得无所谓。
罗亚是有自己的独立的房间,但塞巴和克鲁没有,按理说塞巴已经被任命为第五团的训导员,应该是可以和那些士兵挤宿舍的。
但一间小小的宿舍要住下八个萨科族,那味道太上头。
塞巴不愿意去,而克鲁是真的没地方睡,他们就都挤进了罗亚的房间里。
所幸房间空间足够大,除了床小点以外,其他都没什么问题。
塞巴和克鲁很自觉,来蹭住当然得睡地上了。
罗亚找一点软布,给叶章铺了个窝,还弄了几块棉布,给叶章当被子用。
没办法现在虽然温度有所回温,但还是挺冷的,所以晚上得多盖些被子。
只能怪这些萨科族都是恒温动物,没将电热毯这些东西发明出来,不然也不会挨这些冻了。
罗亚喂了叶章一点食物后便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塞巴就和克鲁往五团冲去。
那些兵痞懒散惯了,平时也不会有谁管他们。
每晚都会睡到自然醒。
不过这次却不一定样。
塞巴打听好五团具体的位置,他便和克鲁直直的冲去。
那是二话没说,兵痞们还没清醒,就被塞巴抓起来暴揍一顿。
他们两个跟秋风扫落叶一般,挨着宿舍扫过去,揍了这个宿舍立马又换下一个。
宿舍区那是一片哀嚎。
一些住后面一点的刺头待反应过来时,刚想还手,就被进来的塞巴一尾巴甩来了出去,整个撞到床柱上,他刚想骂娘,他胸口就被塞巴踩住了。
“你们听好了,我以后就是你们的训导员,你们最好都乖点,我比较喜欢跳的,那种揍起来最爽了,你们也别不服气,老子现在开始持证上岗,揍你们那是天经地义”塞巴昂着他拽拽的说道。
说完他们就去下一个寝室了。
结果下一个寝室居然都是昨天那群兵痞“呦吼!是仇家”
那几个兵痞看着塞巴那是如临大敌,他们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吼道“怕个屁,一起上干死他丫的”
于是他们被塞巴和克鲁暴力镇压,那惨叫声可比之前寝室里的更加惨烈。
其他寝室了的士兵听闻这惨叫声,纷纷浑身一抖,身上的伤更疼了。
他们一瘸一拐的到外面走廊上,想去看热闹。
他们这些刺头在原军团那是作威作福惯了,来到五团后那是谁也不服谁,经常三天就得打一架。
此时他们发现有士兵比自己更惨,硬拖着一身伤也要去看笑话。
有一个甚至走不动,爬也要爬到走廊这边看热闹。
很快这个寝室门口围满了士兵。
“唉!你们让让,留条缝我也要看,我爬着得不占位置”那个爬过来的士兵硬是挤不进去。
此时寝室里的士兵那叫一个凄惨。
这次塞巴可是有证的,下手不像昨天那么顾忌。
那几个兵痞硬是被打得爬着地上动弹不了。
“你叫什么狗屁训导员,我要告你滥用职权”那几个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兵痞,用肿着的脸含糊不清的说道。
“耶?还能说话?”塞巴那是整个站在那个士兵的后背上,压得那士兵喘气都困难。
“等我恢复过来,我一定要你好看”另一个趴在地上嘴硬道。
塞巴直接将脚下的这个士兵踢出去压在那个士兵背上。
“那我可不能让你恢复过来”塞巴笑着来到他们面前,又是一脚踩下去。
顿时那俩个士兵被踩得骨头都发出嘎吱一声。
在门口观战的士兵那是到吸一口凉气。
这那是训导员啊!这不妥妥的仇家吗!
这下的都是死手啊!
“塞巴走了,去下一个寝室”克鲁没啥兴趣折磨像尸体似的士兵,他更喜欢能反抗的。
“来了来了,训导员,我们自己出来了”剩下的士兵很自觉了,他们可是看到塞巴他们凶残的一面的,可不敢去硬碰硬,太残暴了。
此时昨日那个军官的办公室中,一个五团的士兵,他是趁乱跑出来的,他脸上顶着脚印跑到军官办公室告状。
那军官采取的态度便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任凭那个士兵怎么诉苦,那军官是充耳不闻。
他可还记得之前那些训导员是这么被气走的。
他们一个个搞恶作剧不说,还组成小队去挑战训导员。
愣是把那些训导员给气走了。
反正军官的想法便是,只要可以收拾这群刺头,怎么做都无所谓。
他甚至心里还有点窃喜,希望塞巴下手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