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伊第一眼看见叶章便觉得好可爱,他本能的亲近叶章。
“我能抱抱她吗?”米伊来到罗亚面前问道。
罗亚摇头,并且退后一步。
“啧!真小气”随即米伊看向叶章,伸手想摸摸她。
但被叶章躲开了,这个萨科族叶章都不认识,根本不想与他互动。
由里不太确定,米伊是被叶章的可爱吸引,还是因为体内注射过叶章复刻血液的原因。
于是他没出声,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米伊的表情。
可米伊似乎对叶章兴趣很大,一直绕着叶章转。
基本可以判定,米伊受到血液的影响。
由里看向叶章时,他并没感觉亲近,只是没有伤害她的欲望罢了。
真相已经摆在眼前,这些事太残酷了。
由里有些担心,那些治疗坏血病的药物还在发行,虽然速度很慢,但用的都是那些有权有势的萨科族。
他们一起足以颠覆整个国家,而他们若都成了这个人类的傀儡,那萨科国将变得危险。
也就是说这只人类现在有颠覆整个国家的力量。
由里害怕这个人类不受控,又对她无法起杀心。
内心的矛盾让由里有些承担不起。
叶章将米伊伸向自己的手拍开,她觉得这个萨科族很烦人。
但米伊却很喜欢逗叶章,他觉得这个人类好漂亮。
“走吧!”由里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米伊有些舍不得离开,但他现在还得在研究院待一段时间,他在等自己的父亲来接他。
“小可爱下次我来看你”米伊对叶章挥了挥手。
叶章觉得莫名其妙,就连罗亚也觉得莫名其妙,感觉由里专程跑过来,就是为了耍他一般。
由里有这么无聊吗?罗亚不知道,反正他觉得他挺无聊的。
由里的猜测基本得到证实,但他却不敢将历史真相公布出来。
若被其他萨科族知道了,他们一定会为了以防万一,将人类全部抹杀,哪怕人类是作为国宝的存在。
这些历史只能隐藏起来。
由里带着米伊又回到研究院。
这边希伯隆在警局被保出狱,两个月的时间有些长了。
他第一时间联系卡诺询问自己儿子的状态。
卡诺一直留意着研究院的状态。
只是他不会出面将米伊接回来,毕竟希伯隆被抓后,他也被警局盯上。
若他去接米伊,很可能会将米伊也拉下泥潭。
希伯隆将米伊保护的很好,没让他手里粘一丝血腥。
卡诺自然也不敢擅作主张去拉米伊下水。
不过希伯隆在得知米伊无事后,他俩个月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他将米伊送进研究院,便已做好最坏打算。
毕竟研究院中的药没做过临床试验,有没有用真的难说,其中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却没想到会带给自己如此大的惊喜。
希伯隆现在迫不及待想见到自己的儿子。
卡诺将米伊在研究院内偷拍到的照片发给希伯隆。
希伯隆坐在飞行器中一张张翻看。
他找了个临时落脚地收拾了一番,这才前往研究院。
希伯隆带着十几个下属来到研究院上空,气势到是很足。
菲利亚以为有袭击者,于是扛着感应枪便出来了。
希伯隆将飞行器停在研究院中,他无视了四周的研究员。
甚至看见菲利亚都还能保持好笑容。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菲利亚一时有些摸不准希伯隆来的意图,便只是谨慎的看着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放轻松,我只是来接我儿子的”希伯隆试图安抚着这些研究员。
只不过他的表情总感觉像是来挑事的一般,另菲利亚不自觉的升起警惕心。
“你儿子是谁?”菲利亚紧紧抱着感应枪,一旦希伯隆有多余的动作,她可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我儿子叫米伊,可以帮我叫一下他吗?”希伯隆见他都如此阵仗了,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还不出来?可知道这个老父亲心都快操碎了?
菲利亚一听米伊的名字,眼神便变得古怪,俩个月了,他们一直在试图联系米伊的家属,可是一直没找到,结果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家属。
怎么看都觉得奇怪,而且还是在米伊被由里带出去的时候来。
怕不是过来挑事的吧?
这个想法令菲利亚越发警惕。
希伯隆久久没看见自己的儿子,原本的笑脸突然慢慢有些阴沉。
“我儿子呢?”希伯隆开始质问菲利亚。
这里毕竟是研究院,若这个研究院拿自己儿子做活体实验,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他注资的庞山研究院,可是不少用萨科族做活体实验的。
若这个研究院见自己儿子没有家属撑腰,便对他进行活体实验,那这个研究院便跟着起陪葬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菲利亚看着希伯隆说道。
“不交出来我便自己找,你们最好祈祷我儿子没事”希伯隆一挥手,那些下属便冲进了研究院。
这些打手都训练有素,菲利亚拦在他们面前,但他们只留了三个对付菲利亚,其余打手纷纷闯进研究院中。
J城的研究院,没有配备先进的武器,连安保也只配备了几个,此时根本不顶用。
菲利亚尽力冷静下来,她不知道希伯隆的身份,但他给菲利亚的感觉,不舒服就像浑身充满了煞气,这种煞气是日积月累才会凝聚出来。
即便很讨厌希伯隆身上感觉,但菲利亚还是硬忍下,对希伯隆说道“米伊暂时不在这里,他的病已经好了,我们也没有用萨科族来做活体实验的习惯”
希伯隆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但他仍然没让下属停手,他不信任研究院。
“若不是我们,你儿子早在俩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这时其他的研究员忍不住吼道。
菲利亚扶额,这语气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是的!所以你们到现在都还有命在,便是我对你们的感激了”希伯隆来到那个研究员面前,手指掐住他的喉咙,只要在用力一点,那个研究员脖子便会被掐断。
“爸?”此时一个清脆的少年声响起。
这一刻希伯隆收起身上所有的阴霾,他心微颤,已经好久没听到儿子的声音了,此时猛然听到,仿佛融化的雪山,暖意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