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象着那由白蝠所描述出来的、令人发指的一幕——那将是对一个人的人格尊严的肆意践踏、极尽羞辱的可怕场景啊!
这一画面,如同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焰,瞬间点燃了仙凡大陆众人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愤怒之火。
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
因此,众人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愤慨而涨得通红,双眼之中更是喷射出了无法遏制的怒火。
“白蝠,你这个毫无人性、丧心病狂的变态畜生!”
范真怒不可遏,他的声音仿佛雷霆一般在空中炸响,带着满腔的愤恨吼道。
此刻的他,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可恶的家伙给碎尸万段。
“各位前辈,请跟紧我的步伐,让我们一起冲上去,将这一群丧心病狂的畜生给杀个片甲不留!”
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只见范真身形一闪,已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带起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几乎就在同时,站在范真身后的众多强者们也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他们紧紧地握着手中各式各样威力惊人的法宝,齐声呐喊着,紧跟范真的脚步,一同向前急速冲刺了起来。
“杀!”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整个场面气势磅礴,令人为之震撼不已。
看到这样的情景,白蝠不仅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反而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他那张狰狞扭曲的面孔上更是浮现出了一抹病态的笑容。
其大张着嘴巴,犹如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大声喊道:“一半人手负责进攻,另一半则继续在外围保持高度警惕!”
“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绝对不能给本队长放跑了任何一个人!”
紧接着,白蝠又补充道:“记住,一定要把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全部生擒活捉。”
“倘若他们中间有哪怕一人不幸丧命,本队长定会拿你们试问,绝不轻饶!”
听到命令之后,一旁的白鼠赶忙恭敬地应声道:“遵命,大人!”
随后,白鼠右手向前一挥,高呼道:“一至十班听令,随我一同前去擒人!”
刹那间,只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只见一群白色身影,如同潮水一般,向着对面的仙凡大陆的众人猛扑了过去。
“嘿嘿嘿,如果他们全都死翘翘了,那本大爷可就没什么乐子可寻啦!”
白蝠一边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一边满脸挂着让人作呕的猥琐笑容。
就在刹那间,只听得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起,双方的人马宛如两股汹涌澎湃、奔腾不息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地撞击到了一块儿。
只见范真手持长枪,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一般迅猛无比。
他大喝一声:“看枪!”
紧接着,他便施展出了一招凌厉至极的枪法——直捣黄龙。
只见其手中的长枪化作一道闪电,直直地朝着白鼠的面门刺去。
那白鼠见状,心中暗叫不好。
他深知激活了血脉天赋的范真力大无穷,之前与他对拳时,自己已然在这方面吃过一次大亏。
于是乎,白鼠不敢有丝毫之怠慢,连忙一个矮身,如同泥鳅入水一般,极为敏捷地避开了范真这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的一枪。
然而,白鼠并未就此罢休,趁着范真身形前倾之际,它灵活地扭动身躯,像一只狡猾的猴子一样,向前一蹿。
与此同时,他探出自己那犹如利爪一般的右手,使出了一记阴险毒辣的招式——猴子偷桃,直奔范真的命根部位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且又极其猥琐阴毒的一击,范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
毕竟,眼前这个对手,那可是拥有着堪比合道境巅峰强者的恐怖实力啊,谁能料到这样级别的高手,竟然还会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招术来呢?
就在这一刹那间,范真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那原本充满自信和冷静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错愕。
要知道,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只在须臾之间,任何微小的失误都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果然,白鼠瞅准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只见他那如同钢铁铸就一般坚硬的右手五指,以一种极其迅猛且诡异的姿势弯曲成爪状。
其掌心朝上,宛如一只凶猛的雄鹰探出它那锐利无比的爪子,从下方如闪电一般疾速而上,精准地一把捏住了范真最为脆弱的命根部位。
在成功得手的那一刻,白鼠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抹万分得意的笑容来。
这一刻,他在心中暗自思忖着:“哼,这下看你还如何逃脱我的手掌心!”
“只要我这五指稍稍轻轻一用力,你的蛋蛋必定会在顷刻间被我给捏爆。”
想到这里,白鼠眼中闪烁着残忍与兴奋相交织的光芒。
不仅如此,白鼠还有着更为阴险狡诈的计划呢。
其打算趁着范真下体被破之际,趁机将自身所修炼的玄冰功中的独特灵气,通过破口处注入到范真的体内。
一旦这股冰冷刺骨的灵气侵入到范真的经脉之中,必将立即凝固成冰,堵塞整个经脉。
届时,范真便会像之前的太乙子一样,立即失去还手之力,成为自己手中的俘虏。
白鼠的这些想法,描述起来看似很久,实则只在他的一念之间便完成了。
下一刻,只见其脸上露着一股既猥琐又残忍的笑容,右手五指用力一捏。
在这一刻,白鼠的耳中似乎已经听到了类似于鸡蛋破裂一般的声音。
但是,这只是他脑海中想象出来的声音罢了。
下一瞬间,只见白鼠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川剧变脸一般,从猥琐夹杂着残忍,瞬间切换成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其想象中的鸡蛋破裂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一种坚硬的犹如普通人抓住了一块金刚石的那种感觉,从其右掌心传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所以在白鼠的内心之中,突然蹦出了这样的想法来:怎么可能?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怎么可能坚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