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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1478年,兰台8418年。

柳玉容遇到了后来的老公秦柯。

陈汐玥初闻还是有些吃惊的。“我还以为她不要走家族联姻这条路呢。是我错估她了。”

隋纪和冯声声几年都过了成人礼了。

一过完成人礼,感觉瞬间变成大人了,一下子有了男人的感觉。

这一年,陈汐玥和袁长宁的心都有些躁动。预感某些事将会发生。

的确,都发生了。

电光石火间,顺理成章都做了。

陈汐玥还是有心理准备的。

袁长宁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躺在别墅的大床上,袁长宁就光着身子四仰八叉地呈大字型,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做完了之后感觉没什么特别。怎么就发生了?规律在哪里?”

从卫生间冲洗完身子,冯声声走出来看到袁长宁这个样子,说:“别感冒了,盖个被子。”

袁长宁改变姿势,侧躺着,撑起上半身问:“你刚才怎么突然就做了呢?是得到什么启示了吗?”

冯声声拉过被子盖住袁长宁半个身子,“你这玉体横陈的样子,真不把我当男的啊?我可没那么好的定力。”

“说说,说说。谁给你的勇气脱我衣服的?”

坐在床边,冯声声捏捏袁长宁的嫩颊,“气氛到了,感觉大家都有那个意思,你也很享受,我就顺势而为了。”

“是这样啊。我刚才的确有些沉溺在感官享受中。不过现在我清醒了,就有点抓不到开启的点在哪了?我怎么突然跟脑子离家出走一样,完全被欲望和情感控制了?”

冯声声笑了,“这种时候还思考这些,太没情调了。你真是呆啊!”

“我可不呆,该配合你的我都配合了。我只是好学,求知欲旺盛。情欲这个东西还是威力挺大的。我以前小看它了。”

冯声声柔声问:“你不去洗一下?”

“去。”起身就径直走进卫生间。

冯声声无奈地揉揉额头,这人能不能别这么大大咧咧的,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真不拿他当外人了!

风汐西北方向的t国高官家里迎来了不速之客。

“你们为什么要灭了部长全家啊?”

一个穿着黑衬衫黑裤子的男子,摸着书架上的精美古董,“这东西值钱吗?”

“我问你为什么要下死手?”高官是个高壮的中年男人,还挺有威严的,现在质问的语气和气急败坏的样子破坏了一点沉稳形象。

黑衣男子坐到官员的舒适皮椅上,露出轻蔑的笑,“怎么,害怕你的神明会惩罚你啊?送你风汐一句话,神明是拿来尊敬和学习的,不是拿来恐吓的。”

官员语气不耐烦地质问道:“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把你政府的备用金库的密码给我。”

“你有病!”官员怒气地大骂。

男子伸手招来手下,“揍他一个小时,问不出来就送他去见他的神明。”

“是。”

不到一小时,密码被问出来了。官员依然被送去见他的神明了。

手下站立在男子身边,“我实在想不通这些人个个身材高大强壮,为何如此惧怕所谓神明?”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他们的掌权者就是有样学样,神明愚弄他们,他们就愚弄下面的人。你看看他们的人民有多懒,多自私,多无知。虚构一切美好的名词不过为了软化人的意志,这些虚假的东西已经变成精神的毒品,只会喊着口号亢奋,无人敢开第一枪。”

“属下觉得他们就是缺少历练和规矩的规范,若是按风汐的教育,他们不会如此无能。可惜了他们的好体格。”

“一群无知的孩童,躺在神明的庇护下嗷嗷待哺。不靠自己站起来,没有对抗和超越神明的勇气,只配做奴隶。不过在风汐,奴隶也没有立足之地。”

暗夜的屋子里,空气中似乎混着微淡的血腥味。

冷月高悬,银辉洒落,神明无声的祝福和虔诚的教徒的吟唱在静谧的夜色中彰显神圣和庄严。

黑衣男子领着几位属下漫步在街道,“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成为自己的王。不会只是风汐一颗无名的棋子。”

属下们恭敬地颔首,跟随在男子身后,渐渐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当初的“稚子”计划,无心插柳柳成荫。应了那句古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稚子”军团在将来会迎来他们的王,还是他们敬服的华问心的女儿——卢沧雨。

不论是风汐本国还是“稚子”军团,都是不允许在用强力压制别人后侮辱,无故折磨别人的,这是视为品格低贱的行为,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尤其以士兵军队的身份更是严重,直接就剥夺生命了。军刑司在这方面和“稚子”军团后来的首领卢沧雨处置是相同的,都是一律格杀。

星历1478年,兰台8418年。

很多人的关系都发生了变化。

包括早早就确立恋爱关系的师为衡和穆维聆,交往了快五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床也上了百来次了。

约在小区咖啡馆里,穆维聆搅动着咖啡,想着一会要跟师为衡说的话。

天空下着小雨,师为衡撑着伞缓缓朝咖啡馆走去。幽幽的花草香传入她的鼻间,让她心情愉悦。她平时很喜欢雨中和雨后的空气中那种独特的难以言喻的清新香气,混合着泥土和草香,难以形容的气味,总是瞬间让心情开阔。

一般她都待在家里,不往外走,约会多是在家中。

推开咖啡馆的门,师为衡收了伞,走向穆维聆。

穆维聆抬头看着师为衡,心情复杂。她对师为衡有感情的,她们是最默契的音乐伙伴,最亲密的床上伴侣,互相信赖扶持的工作同事。唯独是恋人这个关系,开始的草率,进行的也糊涂。

“我们都交往了快五年了,该做的都做了。是不是可以分手了?”穆维聆真诚地询问师为衡。

“谢谢你还这么郑重约我来咖啡馆分手。”师为衡吹凉咖啡,轻啜了一口。其实这几年相处,除了亲密的时候比较激情之外,大部分时候两人更像是知己。她一直都觉得穆维聆会分手,没想到能维持五年这么长。难为穆维聆这么洒脱率性的人这么顾虑她了。

“嘿嘿,我是很看重你的。就算不是恋人,你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穆维聆坦率地说。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在想,你的性子如果不是照顾我的情绪,应该早就提分手了。”师为衡平静地看着穆维聆,有种看孩子长大成熟的欣慰感。

穆维聆看着师为衡的眼神,有些不开心,“你是不是把我当孩子了。我可是陈兴最年轻的在读硕博连读生,也就把你当自己人,才不跟你装的。你别真把我当小孩啊!”

二十二岁的穆维聆风韵更内敛,从外貌看确实已经不再是青葱的小姑娘了,在学术浸染下还多了许多知性的气质,越发迷人了。

倒是师为衡,几年过去了,还是当初的模样,随意地穿着简单的衣物,留着利落短发,只有眼神更深沉温和,能看出点岁月的痕迹。师为衡明明气质很独特,却总是能让人忽略掉她外貌的优势,仿佛人群中的普通人一般。只有流露的音乐才华让人惊艳,无法忽视。

“没拿你当孩子,就是觉得你可爱。”师为衡温柔地笑了笑,直视穆维聆,“我答应分手。希望你以后找对象要悉心挑选,可别比我差。”

“我要求很高的!你还不懂我?”穆维聆强调。

师为衡略带苦涩地喝了口咖啡,果然比平常更苦。虽然她明白爱并不是占有,但是分手的苦涩她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