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公司。
沈织绘和蒋经年聊完,就和果果一起研究设计大赛的时候该选哪种款式?
茶水间内,方玉端着咖啡杯一脸不屑和轻蔑地开始和另外两个资深设计师嘲讽沈织绘了:“你们看到了吗?”
“一个纯新人还想参加设计比赛?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呀?”方玉又酸又气的说道。
朱琳设计师也看不惯沈织绘,毕竟美貌太突出的女人,总会成为办公室的公敌,尤其她暗恋安成峰。
可惜自从沈织绘入职以来,安成峰眼里就只有沈织绘了。
她每次都能看到这个男人偷偷看着沈织绘,她嫉妒的不行,忍不住开始给沈织绘泼脏水了:“呵呵,她的自信当然是源自咱们的设计组长安成峰呀?”
“你没看到她最近天天去安成峰办公室吗?一去就是一两个小时?正常的设计师谁会三天两头跑一个男设计师的办公室?还待那么久?”
“我怀疑,他们在办公室做那种性交易呢!”
方玉赞同:“你才发现吗?我早就知道安成峰和她是一腿了,不然她是怎么有资格参加设计大赛呀?”
另一个设计师:“她参加也没用啊?咱们设计公司公认的才华第一的还是你方玉呀?”
方玉唇角一勾:“这个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这种靠美色上位,没什么水平的设计师。”
朱琳虽然嫉妒沈织绘的美貌和吃醋她和安成峰关系好,但她内心其实还是有些承认沈织绘有才华,因为她刚刚经过沈织绘办公桌的时候,看到了她弄的参赛设计半成品,她粗略一看,还是很有水平的。
不能小觑。
“方玉,你有没有看过她要参加比赛的设计稿?”
方玉当然没看过,而且她不屑看,她水平比她高了几个档次,看她的干什么?
方玉满不在乎地端起咖啡杯喝一口说:“没有,我需要看她的设计吗?”
朱琳撇撇唇,好心提醒一句:“我劝你去看一眼,她刚才在设计的就是大赛的参赛作品,看起来很好。”
“好像用了镶金丝线的手法,这种好像国内设计师里都绝版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会的?”
方玉皱眉?镶金丝线???
这不是失传已久的国宝级设计大师曾玉玲的绝活吗?
曾玉玲三年前就去寺庙闭关修行了。
没听说她带徒弟呀?
她是怎么会的啊?
该不会偷学了?
如果真是偷学了,那就好办了。
她可以举报她了。
想到这,方玉瞬间握紧咖啡杯,沉思几秒说:“朱琳,你确定她设计用的手法是失传已久的曾玉玲大师的镶金丝线的设计方式吗?”
朱琳点头:“我确定啊,我就是研究这个的,不过这个镶嵌金丝线的设计手法太绝了,我纸至今学不会,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会?”
“你说她是不是偷了人家的绝学?我听说曾玉玲大师这个绝活设计是不外传的。”
方玉明白了,黑色的眸隐隐跳出了两抹算计的诡异火焰。
啪嗒一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转过身说;“我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偷学了镶金丝那种设计手法?”
朱琳无所谓,她就是看好戏的心态。
如果能利用方玉把沈织绘赶出设计公司,那就最好。
因为她喜欢安成峰组长。
方玉扭着腰,走出茶水间朝着沈织绘的办公桌那边走过去。
快走近的时候,果果余光瞥到她,连忙用手挡住她们的参赛设计稿半成品,一脸戒备和警惕看着满眼恶毒的方玉。
方玉看到果果的护犊行为了,瞬间就来气,马上冷笑说:“怎么?在办公室还要搞什么偷偷摸摸的事?”
“我来了就这样护着?是怕我看到什么吗?”
果果哼一声:“没有啊,这是参赛作品,当然要保密了呀?”
“免得被人偷学。”
被人偷学?这不就是暗示她吗?
方玉可是资深设计师,而且是公司公认的设计最牛逼的设计师,用得着偷学?
这是对她的侮辱。
方玉瞬间不淡定了,马上气鼓鼓走到沈织绘办公桌面前,冷声说:“沈织绘,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助理?目无尊长?我好歹是公司的元老,你们算什么东西啊?”
“实习期还没转正呢?就敢这样挑衅我?怎么我的实力难道比不上你?用得着偷学你那点三脚猫功夫?真是高效的!”
沈织绘无视她的怒气,抬抬眼皮说:“方设计师,误会了吧?我们没有暗示你,你别对号入座。”
这话怼的很文雅了。
方玉一口气差点没跑上来,瞬间握紧拳头,不管不顾直接推开果果,快速看向沈织绘桌上的设计稿。
看到后,她就震惊了。
居然真的是曾玉玲大师的绝活——镶金丝设计手法?
这种手法很难学。
因为设计理念是,设计的衣服每一寸上都必须镶嵌上漂亮的金丝线。
这样繁琐的工艺,国内顶级设计师都不会。
这个菜鸟居然会???
方玉真的震惊了,但震惊过后就是浓浓的嫉妒。
她咬着唇,恶狠狠瞪着沈织绘,一股嫉妒的怒气实在无处发泄,准备狠狠嘲讽沈织绘一番,但是转念一想,她这种刚刚出道,在设计界根本没什么名气的设计师。
居然会镶金丝设计手法?绝对是偷学来的。
那就好办了。
她不是要参加设计大赛吗?
当时候她就当众揭穿她偷东西的事。
这个镶金丝设计手法是必须要曾玉玲认可的徒弟才能学,其他人学了会被起诉侵犯专利。
到时候她就看着她被起诉,在设计界名誉扫地。
以后再也进不来这个圈子。
想到这些,方玉瞬间心情有些暴爽。
现在就让她好好设计吧。
到时候她要在设计大赛上狠狠打她的脸,让她知道……她的厉害。
方玉收回自己的小算盘,唇角一勾说:“你们设计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冷哼一声扭着腰离开。
沈织绘靠在设计椅背上,手指转着设计笔,目送方玉离开办公区,她才淡淡地嗤笑一声,估摸她刚才看到她的设计半成品了。
没有暴怒,是想在大赛搞事。
那就拭目以待。
“绘绘,怎么办,我们的设计半成品被她看到了,她会不会偷走?”果果揉揉刚才被她推的肩膀,有点担心。
沈织绘很淡定:“没事,她偷看了也学不了,放心吧。”
“这个手法目前国内只有我一个人会。”
当然她之所以会,还要托了沈母的关系,沈母和曾玉玲之前是闺中密友。
这个事,没几个人知道。
所以她才有幸成为曾玉玲进庙修行前最后一个关门弟子。
果果放心了,她是知道绘绘有能力的:“嗯,那就好。”
*
城中某小区出租房。
狗仔把剩余的照片制作成图集,准备传到网络上,突然砰一声,有人踢开了出租房的门。
狗仔被突然的踢门声吓一跳。
回头往后看的时候,就发现是一个戴着棒球帽还有黑色口罩的年轻男人,手里拿着一块白色手帕朝他慢慢走过来。
狗仔见状愣了几秒,赶紧从电脑前爬起来,叫起来:“你谁啊?”
戴着口罩的男人不说话,几步走到狗仔面前,直接捂住他口鼻。
手帕上占有让人晕迷的药物。
狗仔挣扎几下,扑通一声栽倒在沙发边。
口罩男人见他昏迷了,用脚踢踢他,没反应了,他才放心走到笔记本电脑前,把他刚才整理好的图集,全部下载下来。
顺便拿走桌上已经打印好的几张照片。
放入自己口袋内,快速离开。
这些照片其实现在散播并不是时候,狗仔不懂,但是他懂。
沈织绘和蒋经年一直隐婚,就算散播了。
对他们没什么打击。
他要的是以后让他们感情产生误会。
男人退出出租房不到五分钟内,路从白就查到了这边等他带着保镖进来拿照片底片的时候,就发现狗仔晕过去了。
路从白蹲下身,用手指探了下狗仔的鼻息,活着。
看来有人先一步过来了?
就是不知道是谁?
路从白起身,走向电脑桌,上面电脑界面打开着。
是一个操作图集的编辑框。
里面已经放了好几张偷拍的照片。
这狗仔应该是想爆料了。
路从白看了眼,快速把这个编辑框删除,又开始在电脑里找底片,找到底片继续删除,不过删除了,他并不放心,招来保镖,把笔记本带走。
瞬间让人弄醒这个狗仔。
狗仔昏昏沉沉醒来时,就看到自己家里多了四五个陌生男人。
他吓一跳,急忙本能捂着脑袋说:“你们又是谁啊?不是已经……迷晕我了?”
“怎么又来?”
路从白笔直站到他面前,皱起眉质问:“你意思,我们来之前有人迷晕你了?”
“你知道是谁吗?”
狗仔哪里知道?那个人戴着帽子口罩根本看不清楚面孔,捂着脑袋害怕地说:“他戴着帽子口罩,我看不出。”
“也不认识。”
“是吗?”路从白继续问。
狗仔点头:“是,我骗你干嘛?”
话落,路从白唇角一扯,冷冷说:“你是不会骗我们,但是你最不应该的是偷拍我们蒋总。”
路从白朝着保镖暗示一个眼神,保镖们明白,几个人上去就是对着狗仔一顿暴揍。
揍的狗仔嗷嗷惨叫连连。
等揍够了,狗仔浑身骨折,脸蛋浮肿,疼的只能躺尸在地板上大口喘气。
“偷拍的东西都在电脑里对吧?”路从白问。
狗仔虚弱地点点头,他不敢了:“对不起……我不敢……了……求求你们……别打我了。”
路从白懒得理他,抬起脚又补了一脚:“下次再敢偷拍,就不是揍你这样简单,知道了吗?”
说完,抱着笔记本走出出租房。
等出来了,路从白立刻给蒋经年打电话:“蒋总,底片拿到了,但是好像有人也来了,我不知道是谁?不过可以放心,他没有拿底片,可能是跟这个狗仔有仇来报复,不一定是冲着您。”
蒋经年沉沉皱眉:“还是查清楚,最近这段时间封住媒体关于我的任何传闻。”
路从白明白的:“放心蒋总,媒体那边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让您的任何信息爆上去。”
“销毁一切。”蒋经年沉着嗓音命令,随后先挂了电话。
整个人靠在办公椅那边沉思起来,这段时间他就看看,有没有人再寄照片?
反正媒体那边他控制了。
就算有照片也不会爆料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