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郡主想到父亲襄阳侯,不停的纳女人进府,小时候常常看到母亲偷偷的流泪。从前嫁人时没想过要自己夫君她一人,进府后知道大嫂将齐大管的十分严,也只是瞧着,心里并没有多想。
进门后依着规矩放走了齐二的两个通房,将妾室给留了下来。一来那妾室是婆婆送的,二来妾室长相只算清秀。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官人也有一天会和她说这样的话,莫名的除了喜悦还多了一丝委屈。
齐二看着平宁郡主傻傻的流泪,连忙抽出帕子给她擦拭。之后就被平宁郡主扑到了怀里,被搂住的平宁郡主哭的更大声了。
一脸懵的齐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耐心轻抚着平宁郡主的背,轻声的哄着:“莫哭了,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立马就改。”
窝在他怀里的平宁郡主摇摇头继续哭,一直到一盏茶之后,平宁郡主才慢慢停了下来。泪洒的齐二半湿了胸口,平宁郡主哭过后水汪汪的双眼看着齐二说:“那你说话要算数,只要我和孩子。”
齐二边给她擦脸,边认真的说:“说话算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次日一早,平宁郡主就收到了盛红的方子。她先是回了一封信给盛红,之后就找来了相熟悉的大夫。
大夫看完方子后点点头说:“郡主,这方子妙啊,倒是不知这两味药开在这个方子里这样绝。”
顿了顿后大夫问:“这可是家传的秘方?”
见平宁郡主点头,大夫说道:“那老夫看过就会忘了,绝不外泄。”
随后又给平宁郡主诊了脉,摸着胡子说:“郡主气血稍有不足,需调养个把月。之后若是想生子,便直接按方子抓药便是。”
平宁郡主闻言顿觉得捡了宝,谢过大夫后吩咐使女道:“去,送送刘大夫,库房里那棵云芝一道给大夫。”
刘大夫拱了拱手,拿着药箱随使女退下。
等人都下去后,平宁郡主想了想,又招来另一个使女道:“记得我陪嫁里有一棵百年老参,将其找出来。还有四颗东珠,找出两颗来。”
拉拉杂杂收拾了两箱子,平宁郡主看着面前的两箱,才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就又给余家下了一个帖子,说三日后拜访。
帝后回宫,今年的年宴京里的各府都准备起来了。盛红虽不是头一年在京中过年,却是头一年自己准备年宴。从前在盛家也只是搭把手在一旁学学,如今自己上手了,才知道有多繁琐。就连各方亲戚的往来都是大有学问,累了一天爬到床上一点也不想起来。
正趴着睡的迷糊呢,一个重重的身子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盛红一下子就惊醒了。伸出手就要反抗,却被翻了个身趴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连忙往这个脸上瞧,额,居然是自己的丈夫余嘉行。这胡子邋遢衣衫不整的人,与刚成亲时的翩翩君子可完全不同啊。
余嘉行让盛红瞧了好一会儿,这才将人搂紧说道:“一道歇一会儿。”说完就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