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明治好了董秀君的病,为了不陷入董秀军的温柔乡,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肚子饿。
董秀君命下人准备了晚餐,但是这顿饭让张明明感到很是意外,竟然被布置成了浪漫的烛光晚餐的模样。
柔和的烛光摇曳,映照着满桌美食,营造出一种别样温馨而又奢华的氛围,一时间让张明明有些回不过神来 。
眨眼间,精致的美食、醇香的美酒与动人的美人齐聚一堂,氛围惬意又欢快。
接着,张明明开口道:“那我就放开吃啦,董总,不介意边吃边聊吧?”
说完,他夹起面前一块牛排,放入口中咀嚼起来,丝毫不见外。
董秀君见状轻笑道:“咯咯咯……你自在就好,想好要我怎么报答你了吗?”
董秀君娇笑着,抛却了那些繁文缛节,效仿张明明的模样,大快朵颐间与他谈笑风生。
“这事儿还真还没想好。不过这牛排,肉质上乘,就是调料稍欠火候。回头我带瓶香油来,准能让它风味大增,到时候你也可以尝尝哈!”
张明明说着,又将一块牛肉送入口中,接着话锋一转,“对了,你了解刘建伟这人不?” 他面带浅笑,不着痕迹地将话题给转移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为董秀君治疗不过轻而易举之事,从未想过索要酬劳或回报。
而且在那块地的事情上,张明明已经占尽了极大的便宜。
听见张明明提到刘建伟,董秀君微微蹙眉,开口问道:“你说的可是刘氏集团的那个刘建伟吗?”
做完,她稍微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对于这个人我倒是有几分印象,那个人为人轻浮,做起事来没有什么底线。”
“对了,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提起他来了?你们之间难道有什么过节?需不需要我出面帮你解决?”
一听到刘建伟这个名字,董秀君整个人瞬间流露出明显的抵触情绪。
不过,这名字从张明明嘴里说出来,着实让她心里泛起了一丝的担忧,暗自思忖着张明明与刘建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要知道,刘建伟身后有刘氏集团作为强大后盾,处理与之相关的事情相当棘手,即便是董秀君应对起来也非常的费力。
当然,如果张明明与刘建伟之间存在过节,董秀君会毫不犹豫地坚定站在张明明身旁,为他撑腰。
张明明听了董秀君这么一问,轻轻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啊,我只是单纯问一下,刚刚在工地上遇见他了而已。”
事实上,他和刘建伟之间的冲突暂时告一段落,只是接下来的情况尚未可知,他也在暗自警惕着刘建伟会不会寻机报复。
倘若刘建伟依旧不知进退,肆意妄为,那张明明并不介意出手,给刘氏家族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明白行事的分寸。
而关于让董秀君出面从中调节、缓和矛盾这一情况,张明明从始至终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在他看来,有些事情自己能够应对,不想因个人恩怨让董秀君卷入其中。
……
与此同时,在刘家的宅邸内。
和董秀君居住的水岸假日别墅不同,刘家经过精心挑选,将住所安置在了一个更为奢华、彰显身份的地段。
毕竟刘家在房地产业风生水起,凭借着在行业内的资源与实力,他们对于居住环境有着更高的追求,住所自然也要更为讲究。
不过,虽说刘家别墅在价格上要高于董秀君的水岸假日别墅,主要是胜在地段的稀缺与昂贵。
但要是论起周边的自然环境是否宜人,以及别墅所代表的文化底蕴和独特意义,刘家别墅却远远比不上董秀君的水岸假日别墅区。
只不过要分清楚,这里所说的刘家并非同一个概念,此刘家非彼刘家。
刘氏集团背后的刘家,在省城的家族圈层中,仅能算作二流家族。
其在省城的影响力、资源积累以及社会地位等方面,都存在一定局限 。而刘蕊所属的刘家,那是截然不同的,它与许家等家族并肩,同属省城顶级序列的家族,在当地有着深厚的根基、庞大的人脉网络和雄厚的经济实力。
刘氏集团与省城刘家相较,差距极为显着不管从企业规模和家族体量来看,省城刘家的产业布局更为广泛多元,旗下资产规模庞大。
而刘氏集团和它一比,在产业覆盖面上显得狭窄。
在资源掌控方面,省城刘家能调动的政商资源、社会资源丰富且优质,无论是在土地资源获取、政策支持,还是在高端人才储备等方面,都远超刘氏集团。
至于家族底蕴,省城刘家历经数代传承,有着独特的家族文化、传统和声誉,刘氏集团在这方面更是难以望其项背。
此时,在偌大而豪华的刘家客厅里,气氛压抑。
唯有刘晋阳另一个人,神色阴沉地端坐着,仿佛被沉重的心事笼罩,周身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凝重气息。
突然间,只听见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听到这一声响,刘晋阳缓缓放下手中的报纸,眉头微微蹙起,心里的愤怒刚要发作,就瞧见鼻青脸肿的刘建伟从外面走进来。
刘建伟用手捂着脸,脚步踉跄地跨进家门,带着哭腔喊道:“爸,我被人打了……”
那副凄惨模样,连带着哭腔的声音,脸上写满了委屈与愤怒。
看着刘建伟那凄惨的模样,让本打算教训刘建伟的刘晋阳,到嘴边的斥责瞬间直接咽了回去。
刘晋阳望着刘建伟,眼神里透着复杂情绪,语气中三分是苛责,七分是担忧:“你就知道惹是生非,成天在外面瞎混,还这么晚才回家!”
他看着眼前狼狈的儿子,心中既生气他的不争气,又忍不住为他的遭遇感到心疼。
然而,刘晋阳这番饱含关切与责备的话语,落入刘建伟耳中,也感受不到半分的心疼和关切,满满的都是责备。
刘建伟此时满心委屈,在他听来,父亲刘晋阳的话语里,根本没有半分对自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