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山河见赵瑞龙的姿态放的如此低,也是颇为满意,便直接开门见山了,
“赵瑞龙,我呢,作为巡视组组长,这次来京州就是来扫黑除恶的,至于你堂弟赵瑞虎他已经认罪了,基本上这个案子也算是完结了,我们巡视组也不打算深究了。”
赵瑞龙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正以为他高枕无忧的时候,一旁的骆山河话锋一转,
“不过经过我们深入调查,其实赵瑞虎也只是一个背锅的,他身后还有人,莫不是你赵瑞龙赵大公子吧。”
赵瑞龙听到骆山河这番话,当即就被吓得当场瑟瑟发抖了,就差点没吓尿,他知道骆山河的这番话就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他连忙开口辩解,“骆组长,我可没有参与赵瑞虎的案子,我是清白的,天杀的,哪个狗日的敢陷害我......”
说这番唯心话的时候,赵瑞龙整个人都是虚的。
骆山河见赵瑞龙一脸害怕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震慑效果,当即继续刚才的话题,
“赵大公子,你不要害怕,既然你没做,那就行了,我们督导巡视组也是希望华夏各地安荣稳定。
你呢,以后一定要管好自己的手脚,不要伸那么长,该你做的你做,不该你做的不要去做,知道吗?”
赵瑞龙也是被骆山河的这番话搞得一头雾水,他完全没听明白他此番话的深意,但还是点了点头,嘴上也是不停的回应,
“我知道了,那个骆组长,您放心,小子我一定管好自己的手脚。”
骆山河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不多了,直接下达逐客令,
随后赵瑞龙如释重负的走出了酒店房间,火速赶回家后,他立即召见了自己的二姐赵美龄,将今天和骆山河见面的事情,告知给她,
“姐,今天我被华夏督导巡视组的骆山河给“请”了过去,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公事公办,反而放了我一马,尤其是他说的话似乎有点意味深长,总感觉话里有话。”
赵美龄听到赵瑞龙的这番话也是一脸疑惑,当即反问赵瑞龙,
“瑞龙,那哥骆山河具体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说来给我听听,我分析分析。”
赵瑞龙闻言,便一字不差的将骆山河和他的谈话内容,一五一十的叙述起来。
赵美龄听完赵瑞龙的叙述后,当即陷入了沉思,思考了一会儿她便有了定论。
“瑞龙,其实这个骆山河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就是个和事佬,他话里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那些违纪乱好的事情,让你好自为之,管好自己,不然下一次他就可要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赵瑞龙听到赵美龄的解释后,也是恍然大悟,
“姐,那这段时间我该怎么办?”
赵美龄:“还能怎么办法?最近这段时间就蛰伏起来了,该舍弃的都舍弃,反正明年爸就要入住京城了,在这个节骨眼,咱们也不要多生事端了。”
赵瑞龙似乎心有不甘,
“姐,那我和丁义珍这些年合作的这些项目怎么办,有些都进展到一半了,那可是几十个亿的华夏币,这可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这么多钱,这可都都是我这几年的心血。”
赵美龄闻言,当即呵斥起赵瑞龙,
“瑞龙,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想着钱,你的眼里怎么都是钱,格局要打开,只要咱爸坐上了那个位置。
到时候再多的钱,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所以这些就别想了,尽量和丁义珍那撇清关系,他也是个定时炸弹,我看你最近还是安排他去海外吧。”
赵瑞龙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行吧,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其实赵瑞龙还是舍不得那些钱,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甚至也没有听从他姐的建议,将丁义珍送出国,这也为他日后埋下了祸根。
京州市长长办公室,高启成和往常一样正在办公,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笃.....笃......”
“请进..”
高启成放下手中的笔,抬头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华夏督导巡视组组长骆山河。
他赶忙起身上前迎接起来,
“骆组长,您怎么来了,您这也不事先通知我一下,招呼不周还请海涵。”
骆山河:“我这这不是,督导小组的事情准备要告一段落了,在临行前我特地来找高市长,了解了京州市的一些相关情况。顺便呢,在聊聊以后的发展。”
高启成听到骆山河这么说,不禁心里泛起了嘀咕,心想:“这个老狐狸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感觉老家伙憋了一肚子坏水,有点不好好意。”
待高启成和骆山河来到小型会议室落座后,
高启成便率先开口了,
“骆组长,您想要了解哪方面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配合您的工作。”
骆山河:“高市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关于这一次袭警案还有龙腾集团的涉黑案,我们巡视组已经都查的水落石出了。我也向市委和省委都做了相应的汇报。”
高启成听到骆山河这么说,心中暗想:“这就叫水落石出了,这不是点到即止么?你搁这在我这玩聊斋呢。”
不过高启成嘴上却说着,
“骆组长,您说的这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您今天找我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情。”
骆山河见高启成似乎是个聪明人,急性子,也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高市长,还真有个事情要询问你,根据我们督导巡视组的深入调查,其实赵瑞虎也只不过是个替罪羊,其背后是谁,我们也知道。
不过高市长你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我这次来京州,并没有做到真正的除恶必尽,而且咱俩也是老相识了,要知道你岳父钟继光可是我的老上级。”
高启成点了点头,
“是的,骆组长,算起来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对于您的这种处理方式,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但是我觉得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道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