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这是郭大撇子,他闯进来想找麻烦。”何大清简单地向赵埠贵解释了一下情况。
赵埠贵冷冷地看了郭大撇子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麻烦。
“郭大撇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赵埠贵的声音冷厉而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郭大撇子见到赵埠贵的态度,心中也不禁有些心虚。他知道赵埠贵是个不好惹的对手,不过他还是试图挣扎着:“小子,你管得也太多了吧?我来找大清哥他们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赵埠贵听到郭大撇子的话,脸色一沉,他怒气冲冲地迈步走向郭大撇子,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你这个畜生!竟然敢来我店里找麻烦!”赵埠贵咆哮着,声音如雷霆般在小店内回荡。
何大清和赵雨水也立即站到了赵埠贵身后,表明了他们的立场。小店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顾客们纷纷朝着这边看过来,好奇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郭大撇子见状,虽然心中有些畏惧,但仍然挺起胸膛,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你们这帮家伙就知道吓唬人,我才不怕你们!”
赵埠贵冷笑一声,目光如冰。“好,既然你不怕,那就来吧!”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向郭大撇子扑了过去,拳头直奔对方的面门。
郭大撇子见状,怒火中烧,也毫不退缩,他猛地闪身避开赵埠贵的拳头,然后挥舞着双拳,朝着赵埠贵猛烈地砸了过去。
两人在小店里打得不可开交,拳头相互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闷响。赵雨水见状,也立即加入了战斗,他和何大清一起对付着郭大撇子,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小店内顿时乱作一团,顾客们纷纷躲到一旁,生怕被波及到。但是却有一位妇女却留在原地,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这场战斗,表情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够了!停下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纷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素雅衣裙的女子站在门口,她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不满。
这个女子正是郭大撇子的妻子,她一直在寻找丈夫,没想到竟然找到了他在这里闹事。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郭大撇子的妻子瞪着眼睛,声音尖锐地质问道。
赵埠贵和何大清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我们……我们只是在为了自卫。”赵埠贵尴尬地解释道。
郭大撇子的妻子冷笑一声,“自卫?你们这是自卫?明明就是在打架!”
赵雨水忍不住出声,“这个郭大撇子先挑衅我们,我们只是还击而已。”
郭大撇子的妻子听了,眉头紧锁,她知道丈夫平时脾气暴躁,经常惹事生非。“郭大撇子,你给我过来!”她怒气冲冲地喊道。
郭大撇子见状,心中也有些慌乱,但他仍然嘴硬道:“老婆,你不要管这些,他们是想欺负我!”
郭大撇子的妻子听了,气得跺了跺脚,“你这个死鬼,每次都是你惹事生非!赶快给我过来!”
郭大撇子见到妻子发火,只好乖乖地走到她身边,一副怕事的模样。
赵埠贵等人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虽然这场冲突暂时解决了,但郭大撇子的威胁并没有消失,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不久之后,警察赶到了现场,将郭大撇子带走。赵埠贵和何大清等人也被警察询问了情况,然后被放行了。
赵埠贵和许大茂一起干活的场景渐渐展开在四合院里。春日的阳光温暖地洒在院子里,一阵微风吹来,带着花香和泥土的气息,让人感到宁静而舒适。
赵埠贵和许大茂穿着简单的工作服,一起在院子里忙碌着。他们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工具,一边交流着彼此的心情和生活。
\"埠贵啊,你看这庭院的砖瓦已经有些老旧了,我们得重新修整一下。\"许大茂拿着一把铲子,指着院子角落里的一处破损处说道。
赵埠贵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微笑。“是啊,这庭院年代久远,确实需要好好打理一下。”
于是,他们开始了繁琐的修整工作。赵埠贵拿起一把铁锹,开始清理庭院中的杂草,而许大茂则负责修补破损的砖瓦。
阳光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挺拔。他们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大茂,你觉得这样修理庭院,会不会让父亲和母亲感到高兴呢?\"赵埠贵停下手中的工具,转身望向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应该吧,他们一直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照顾这个家。”
赵埠贵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感慨。“是啊,父母一直默默地为我们付出,我们也应该为他们做些事情。”
他们的话语充满了对家庭的思念和责任。四合院里弥漫着一种家的温暖和融洽。
修整庭院的工作进行了一整天,直到太阳西下,他们才收拾起工具,满是汗水和尘土的身影,一起走进了院子里的小屋。
晚饭时分,赵埠贵和许大茂一起端着碗筷,坐在院子里,享受着热气腾腾的家常菜肴。
\"埠贵啊,我们这样干活,未免有些苦了你。\"许大茂拿起酒壶,给赵埠贵倒了一杯酒,说道。
赵埠贵摇摇头,笑着接过酒杯。“怎么会呢,大茂?我们是兄弟,分担着家里的一切责任,这是应该的。”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兄弟之情和情谊。即使生活中有困难和挑战,他们也愿意肩负起来,共同面对。
在温馨的氛围中,他们聊着家常,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点滴。院子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夜色渐渐降临,四合院里的灯光温柔而明亮。
在一场狂风暴雨中,天空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四合院,闪电划过天际,雷声轰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