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秦,你之前传回去的讯息,不会就是让七玄宗派人过来吧?”
“是啊!这就是敲山震虎”
秦羽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虽然昨天夜里的那两场战斗过几天也会发生,但他可没时间等下去。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昨天晚上会打起来,但丹王派为什么偷袭自己的药田呢?”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回去应该就知道了”
…………
不多时,秦羽带着夜十一两兽回到小院。
大老远就看到小院外,多了七八个身着各色服装的男子。
这些人看到秦羽走来后,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秦羽见状微微点头回应,抬步进入小院。
“阁主,您回来了,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一直在等待秦羽返回的司马飞,发现秦羽的气息后,连忙从院落深处走出。
“没事,那三个人在哪?”
“在最里面的密室,属下这就带您过去。
对了,暗夜刚才也带了一个人过来,也在那边”
秦羽闻言点了点头,喃喃道:“希望他们给我们带来一些惊喜”
不管是暗夜带回来的人,还是泷广亮带回来的三人,都是丹王派的人,但直觉告诉秦羽,他们可能并不是一派的!
“阁主,楼主!”
密室外,看到秦羽到来后,文语齐连忙拱手行礼。
司马飞微微点头后,向秦羽汇报道:“里面的三人都是元胎五重的修为,在丹王派内属于长老。
另外,泷广亮在将人送回来后,就立即返回药田了,方明留在丹王派那继续盯着”
“可以”
秦羽首先表达了对司马飞的可能,随后微笑道:“把外面的人撤了吧,有你们在这就够了,人多了反而容易生事”
“是!”
司马飞连忙给文语齐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去将外面的人撤去。
“主人,我那边已经审问过了,那小子是首座一派的,故意煽动其他修士反感七玄宗”
这时,暗夜从隔壁的密室走出。
“详细说说”
秦羽闻言双眼一闪,早在看到那个戴斗笠的家伙时,他就猜到这家伙居心不正。
只是没想到丹王派这么疯狂,自己要背叛七玄宗也就罢了,竟然还意图煽动丹王域的修士一同对抗!
“是这样的,此人名为尤智溥,是丹王派二长老座下的第七徒,属于首座一派。
昨日傍晚,他被二长老召见过去,一同召见过去的还有其他九名弟子,他们九人虽不是长老弟子,但属于首座一派。
二长老召见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他们分别前往丹王域的各大城池,散布七玄宗和潜龙院要对丹王派下手的消息!
只不过三千年来,丹王域中的修士一直生活在七玄宗的荫蔽下,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他们的话。
所以他们便退而求其次,将七玄宗二派长老、潜龙院调查与影殿勾结一事,和七玄宗见死不救一事糅合在一起。
改变说辞后的效果就好了很多,因为有很多穷凶极恶之人生怕事不够大!
所以他便利用那些本来就抵触七玄宗的修士,大肆宣扬,意在煽动修士敌对七玄宗!
凌晨时分,他突然收到二长老的传讯让他迅速返回。
得知消息后,他立即从丹王域北部返回,路过茶楼时,又开始大肆造谣!”
一向胆大包天的夜十一,听完暗夜的话后,都不免感叹道: “这群家伙…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寒十六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老寿星上吊,嫌自己死的慢!”
“好了,去看看那三个家伙”
秦羽出声打断两兽的感叹,面无表情的走进密室。
他是暗中打造了几支势力,但这不代表他不忠心于潜龙院,毕竟潜龙院给他提供了一个舒服又自在的环境。
覆巢之下无完卵,七玄宗要是出了问题,潜龙院也会受到牵连,届时七玄域必将大乱!
“你好大的胆子,赶快放了我们,不然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由于泷广亮将三人带回来后,司马飞和文语齐一直没搭理他们,
所以这三人便想当然的认为是司马飞三人不敢动他们,这才见过秦羽进来后如此嚣张。
“哼!”
只见秦羽冷哼一声,没有丝毫问话的意思,直接施展噬魂之手强行搜魂!
啪!
片刻后,此人突然呼吸一滞,仰面倒下。
“你…你干了什么?”
另外两人心神一颤,满脸惊恐的看着秦羽。
此人到底什么来头?站着不动就把人杀了?
轰!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一股恐怖的魂力迅速涌入识海,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所有魂力吸走!
不到片刻,这两人的魂力和灵魂就被秦羽吞噬一空。
看到这一幕的司马飞心中一惊,阁主的魂力究竟有多强?
这可是三个地魂师啊,就这么完了?
“原来如此!把那个家伙也带过来”
秦羽双眼一凝,连忙吩咐暗夜将尤智溥也带过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师尊是谁吗?你竟然敢如此…”
本来还极度嚣张的尤智溥,看到倒在地上的三人顿时愣住了,随后惊恐又疑惑的看向秦羽和司马飞。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把他们都杀了?难道你们是大人派来的?”
秦羽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噬魂之手瞬间杀出,“你的问题将由地狱使者解答!”
片刻后,秦羽眼中闪过一抹精芒,这家伙果然隐瞒了东西,原来昨夜是这样的。
从三人的灵魂中,他得知了昨夜两场战斗的所有细节。
不出他的意料,方明带回来的三人是曹壮一派的人!
在得知七玄宗和潜龙院又要派人过来后,他们一派认定首座一派会自乱阵脚,便定计突袭药田!
结果中了影殿和丹王派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
值得一提的是,丹王派之所以分成两派有两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一,自吴升继任首座以来,就开始小动作不断,想要将丹王派所有重要的位置,都换上自己的亲信。
他如此大张旗鼓的集中权力,打压其他几脉,自然引起了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