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飞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双手又攀附上她身体,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表情,感受着她软奇妙的肉体,整个人如同陷入情欲火海,不愿意清醒过来。
秦婉婉顺利说服了许鸿飞,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才落下,王玉泽一直以来都是支持自己的,自是不用多久担心。
顾隐之从来不会限制自己,也不会对自己指手画脚,王清泽一直以来都想让自己留下来,所以一切都很顺利。
接下来就是解决悦悦了,悦悦坐在秦婉婉腿上,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秦婉婉,一脸懵懵懂懂的模样。
许鸿飞和王玉泽一起游说悦悦,将悦悦说的迷迷糊糊的,悦悦被他们俩说的云里雾里。最后悦悦扬起小脑袋问道“娘亲!救小孩子!是英雄!”
秦婉婉脸上浮起一抹笑,在悦悦脸上香了一下“悦悦,娘亲一定会早日回到你身边。”
悦悦点头,指着摇篮里的睿祈、睿熹“悦悦保护弟弟妹妹!”
她慈爱的看向悦悦“谢谢悦悦,谢谢悦悦能帮娘亲照顾弟弟妹妹。”
自那次元宵节后,王清泽和顾隐之便一直在前线。
秦婉婉依依不舍的送走几人,王玉泽乌黑明亮的眼眸带着笑,仿佛璀璨的星光揉碎在了里面。
许鸿飞也怔愣的看向她,睫毛下那一对黑丹凤眼,眼底是晦暗不明的情绪,他嘴角上扬朝岸边的露出一个笑容。
他知道分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团聚,而且他的心也不再彷徨迷茫,她所在的地方便是自己的心之所向。
秦婉婉没有回军营,她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处的驻扎军队,她知道王清泽和顾隐之在前线浴血奋战,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想成功。
她如今可以随意调遣顾隐之手底下的暗卫,在地牢训练那些暗卫,教他们识别各国探子。
又过了一月有余,一天夜里秦婉婉披着外衫,坐在自己的床边悠然的欣赏着窗外迷人的月色,月光幽幽撒进了房间,隐约还能听到青蛙的呱呱声。
她起身来到院中,享受着微风拂面,空气中混合着野草的芬芳。
她忽的直起背,眼神犀利,察觉到身后有异样,她藏在袖中的双手死死握紧,麻利的拔出腰间短刃往那人身上刺去。
王清泽快她一步拽紧她手腕,赶忙出声“婉婉是我。”
秦婉婉左手顿了顿,在晚一秒她就要朝王清泽洒毒粉了,王清泽将她抱起,略带胡茬的下巴扎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微微有些刺疼,她往后躲了躲。
他瞧着秦婉婉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鼻腔中溢出沉闷地低喘声,汗水沿着鬓角往下滴落。
他用身子将她抵在身后的树干上,钳固在自己身体之间,双手插到她柔软的发丝间。
秦婉婉瞧着他冷傲的眉眼,伸手想推开他,硌人的树干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王清泽一只手垫在了她的脑后,防止她被磕疼,另一只手探寻到她衣领里。
秦婉婉面上染上桃花一样的薄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你......我不要在外面,要是被人看见我该怎么办。”
王清泽爱惨了她这动情的模样“你放心,不会出现其他人打搅我们俩的好事。”他低沉的嗓音,此刻又因勃发的欲望而越加沙哑。
凉风中,一男一女立于树下。两人上半身的衣服均是整整齐齐地挂在身上,下半身却是光溜溜一片。
秦婉婉躺在床榻上,拧了一下他胳膊“一回来就欺负我!就不能坐下来聊聊天?温存一番?”
王清泽打了个哈欠“难道你不喜欢吗?刚刚不算是温存吗?”语调微微上翘,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秦婉婉见他一副散漫的样子,气的她一口咬住王清泽的手臂“哼!我说的是促膝长谈。”她忽的想到什么,一脸好奇的问“是不是战事接近尾声了?所以你才得空来见我?”
王清泽揉了揉她的头,语调里带着几分欢愉“真聪明。”
秦婉婉趴在他身上“看你心情这么好,看来这次战役大获全胜。”
王清泽嘴角上扬,黑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这两个来月她所做的一切,自己和顾隐之都看在眼里,有了她的助力的确轻松不少。
两人聊着天,王清泽道“婉婉,倘若不出意外,再过两年我们就可以回洛阳了。”
秦婉婉趴在他胸脯上,把玩着他的头发“等我们后年回去,估摸着睿祈、睿熹都会走路说话了,悦悦说话会更加利索。”
王清泽沉声道“我想...”
秦婉婉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要不要!你别想让我怀孕,等战事结束在从长计议。”她可不想三年抱两的节奏,刚找回自己的主场,哪能被他拦腰折断。
王清泽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将她双手举过头顶“什么叫从长计议?你莫不是害怕生育之苦?”
王清泽回想起那日她生产时,撕心裂肺的嘶吼声,让自己一辈子记忆犹新,语气放软了些道“鸿飞不是在研究灵泉水的用途吗?你莫要担心。 ”
秦婉婉别过脸不去看他,自从许鸿飞得知灵泉水这个东西,简直不要太兴奋,他扬言要研制出灵丹妙药,可以年年益寿,延缓衰老,最好能达到长生不老的效果??
秦婉婉觉得许鸿飞的梦想有点夸张,只能说隔行如隔山,祝他成功吧。
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他完全是在扯淡!怎么可能能研制出长生不老药??他的脑子里一天天净想些什么?”
“婉婉,为什么那只玉镯只认你和隐之?你跟隐之真的是前世情缘吗?这个玉镯是你们俩的定情信物?也是你们的命脉所在?”王清泽将萦绕在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来了
秦婉婉听见命脉所在这四个字,不由得想起云景那双阴暗的眸子。
心中隐隐浮现一个猜想,难不成难不成!云景早就知道这玉镯的玄机之处。
她忽的有一个念头,云景莫非掌握了事情的走向,为什么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人背脊发寒。
不过她又有些庆幸,云景都死了,一个在世间不存在的人,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呢?
她向王清泽细细道来玉镯的由来,两人渐渐熟睡了过去。
“婉婉,我帮你钗。”云景走到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珠钗,帮她插进了发间。
乌黑的发丝散发着一股甜腻的馨香,云景情不自禁的抚着,自颈侧下滑抚过香肩,顺着高耸的胸脯慢慢贴了上去。
秦婉婉一动不动的坐在玫瑰椅上,云景自铜镜里看着她,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没有丝毫情欲。
云景一脸悲切的看着她,睫毛微颤琥珀色的眸子里只剩下一潭深不见底的绝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彻底破碎了。
语气几近哀求“婉婉,你看看我吧,求求你了。”
秦婉婉被困在旖旎的梦境里,她忽的坐起身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她绝望地咬了咬牙,还是会梦见冬日里与云景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只觉得云景阴魂不散,死了还要入自己梦来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