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有一日半夜,军帐里摸进来一个人,虽然声音很细微,但王清泽和夏元两个人猛的睁开眼。
王清泽一个翻身到门帐前,伸出手擒住她,那女子穿着红色鸳鸯肚兜,微黄色的长裙,披着素淡的白纱衣。
那女子被王清泽扼住喉咙,
王清泽看着披头散发的女子。她长得很美,容颜算不上倾城倾国,可是看上去却是舒服,媚态百生,一股子风情韵味。
脸颊上的一颗痣,很有辨别度,玉足纤腰,腰间还绑着一根红绳。
王清泽见她身上没有地方能藏东西,就松开她。
那女子捂着脖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我名叫柳娘,是洛国的子民。”
夏元打断她“你是新来的军妓对不对?”
柳娘起身,跟他们行礼,身材如花瓶一般凹凸有致。
夏元伸出手,柳娘怯怯的伸出纤纤玉手,楚楚可怜的表情,瞧着面前的俊逸男子,心生欢喜。
没想到夏元拽起她的胳膊,将她往外面一扔,碰的一下,外面巡夜的士兵吓一跳,拿着长枪指着那个东西。
凑近一看,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吗?一看她腰上的红绳,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军妓。
两个人立马把她架着拖走。
王清泽目瞪口呆,瞧着夏元行如流水的动作。
夏元拿起手帕擦擦手,眼中都是厌恶之色“她若是想逃就逃,难不成想向我们求救,让我们帮她逃出军营?”
王清泽呆住“顾兄,毕竟她是女子,将她赶出去便好。”
夏元躺回被褥里“这种送上门来的货色,我都是这般处理。”
王清泽想起秦婉婉同自己说的话,军妓也很可怜,谁甘愿受此屈辱,
都是好人家的闺女,谁愿意做这档子事,都是男性强权下的压迫,谁愿意被人践踏玩弄。
夏元见他迟迟不睡,便坐起来了“你在忧愁什么?”
王清泽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既然是行军打仗,何苦将这些无辜女子牵入进来。”
夏元摇摇头“本就是弱肉强食,如果他们洛国没有叛变,它们的子民也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这些个军妓并不仅仅是含泪卖笑,以供将士们娱乐和泄欲,他们可以选择当起杂役,
可以给将士们洗衣,去后面种菜挖地,充当劳作力,既然选择了晚上陪酒侍寝,充当将士床上的泄欲工具。
就不要在演这一出苦情戏,所以不必同情她们。”
王清泽点点头“我只当瞧不见的。”想着自己只要漠视这些就好。
夏元很是警惕,想着那个柳娘,会不会是敌国细作,防患于未然直接解决掉她。
柳娘气死了,那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自己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他居然将自己丢出来了。
亏得这几日出来放风,锁定了这两个人,一看就是高门大户出生的,样貌也俊俏。
特别是那个皮肤白皙的男子,瞧着就贵气。
柳娘想逃离这里,急切的想逃离,夏元还特意留了个心眼,发现那个柳娘只是想攀高枝。
便无暇再管她了,如若再敢将算盘打在自己身上,让她绝无活路。
铜锣声音一响,柳娘浑身一颤。
自己本就是烟花柳巷的女子,一直是被一位官人养着的,好不容易说服那个官员纳自己为妾,
没想到洛国叛变,国破家亡,那官人携带妻儿老小逃了,自己被掳来当军妓,那些个粗活重活,自己是半点都做不来的。
看着这些个猴急的将士,都是一些个长相不咋地的汉子,也不知道鱼水之欢,只是脱完裤子就干,提着裤子出去。
自己这种天生尤物,让这些个糟蹋了,柳娘拽着底下的稻草,指甲都陷入肉里。
很快那些人一脸猥琐,掀开帐子进来了,柳娘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跟他们虚与委蛇。
乖乖的露出香肩,玉足勾着腰带,将双腿摆成m形。
只想着他们是一匹匹饿狼,这些人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人,只是当工具,柳娘眼神里恶狠。
柳娘在军妓馆里名声大噪,窈窕的身段,风情万种,其他的军妓还过得水生火热,吃不饱饭的时候。
柳娘已经过上了比他们稍微好些的生活,柳娘打算广撒网,
不在挑挑选选了,只要有人肯将自己带回家,后面自能搏出一番天地。
夏元到时候对外面传出的呻吟声无感,毕竟没开过荤,也不知道情欲之妙。
王清泽此时很想抱着秦婉婉睡觉,想着她身上都是香香软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归家。
第二日,王清泽和夏元跟守卫换班,照看军妓营。
没想到看见夏谨言从里面出来,夏元吓得嘴巴都合不拢。
夏谨言出来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瞟到了夏元,他张张嘴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讲。
王清泽见两个人的表情,忽然有点惊慌,这两人莫不是断袖,
立马摇摇脑袋,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是天天被婉婉洗脑了。
但两个人都没有娶妻,莫不是有那方面的隐急。
夏谨言还是立马恢复表情,大步走了出去。
夏元往营帐里面瞧,正对上柳娘一脸媚态,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元。
夏元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哥居然被这种狐媚子勾去了。
王清泽见夏元错愕的表情,半天憋了一句话安慰他“有欲望需求很正常。”
夏元点点头,是的,毕竟都是男子,大哥常年待在军营,也接触不到什么女子
大哥还没有成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找个人发泄一下,也挺正常的。
夏元表情才逐渐缓和,王清泽见他表情缓和了,也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
夏元问道“你脖子上的玉是你从小佩戴的吗?”
王清泽将玉掏出来,低头瞧着“这是我去年生辰,我娘子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她还给我做那个什么生日蛋糕吃,好吃极了,闻起来一股子奶香味,而且口感绵密。”
夏元想听但又不是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