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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泽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尴尬,瞧着两个人这副模样,赶紧开口“你们俩赶紧多穿点,外面太冷了,娘和爹说日后在各自屋里吃饭。”

天太冷了,娟母还是把小宝抱来自己屋,二宝也住到大宝屋里,每个房间放个夜壶,晚上太冷了路也滑。

秦婉婉飞速在王清泽脸上亲了一口,表示歉意,赶紧穿着花袄又披着斗篷,跟着王玉泽一同出去。

看着雪堵着窗户,出房门又见屋檐上挂满了冰凌,像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上。

王玉泽把桌上的汤婆子,塞到她的手中,也瞧着外面的景色感叹着“既然这般冷,不知道得冻死多少百姓。”

王玉泽直摇头说“冻坏了手脚,明年怎么春耕。”秦婉婉知道,王玉泽是有理想抱负的,心系苍生。

秦婉婉瞧见自己的玉镯,想着自己穿越过来,是不是带着使命来的,应该去救苦救难,见王玉泽一脸悲伤的表情。

秦婉婉握住他的手说“我们虽然改变不了这些,但是能替他们减轻痛苦,也是好的。”

王玉泽也握住她的手说“君王是一位明君,我想着日后能有一番作为,让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不忍他们饥寒交迫。”

纷纷扬扬的大雪,下雪不算太冷,化雪的时候才冰冷刺骨,秦婉婉决定借助许鸿飞之手,也借助灵泉水,治疗众多百姓。

之前只是给了许鸿飞方子,现在决定配着灵泉水一同使用,开始担心效果太好了引人怀疑,也不想那么多了,不再瞻前顾后了。

还打算过年的时候,做小烧烤,这几日除了吃午饭和晚饭,大家都是窝在被子里的。

大宝二宝除了下午跟王清泽练武,其余的时候都是带着小宝一起温书。

王玉泽隔一天就考考他们,惊奇发现,小宝的天赋极高,二宝是努力型的,大宝就资质一般。

秦婉婉是想分开睡的,当着另一个人面做那档子事,真的是没脸见人,但天又太冷了,俩人不肯分开睡。

要不是因为天气太冷了,自己都想单独去隔壁睡,让他们俩一块会儿睡。

两个人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天天故意跟自己肢体接触,作为他们的妻子,也没理由斥责他们。

但是两个人逐渐变本加厉,经常半夜搞偷袭。

夏元披散着墨发,内衬穿着淡绿色的丝绸,披着宝蓝色的披肩,白色狐狸围脖,火盆里烧着红罗炭。

外面大雪纷飞,屋里却异常暖和,夏元拿起书案上的紫竹箫。

夏花凝正要去给三王妃请安,路过夏元的院子,听到里面传出的箫声,愣在原地。

潇声如泣如诉,声音低沉又收敛,给人一种闷闷不乐的感觉,像等待千年的孤寂感,就往院内走去,瞧见夏元静静地站在那边,长身玉立,给人一种高贵清冷感。

夏花凝只当他是缅怀小郡主,就转身给三王妃请安,母女俩相对而坐。

夏花凝叹气说道“母亲,我今日路过,听见夏元的箫声,如泣如诉他待小妹,也自有一番真情。”

三王妃瞧着外面开口“想当年,顾氏一族也是风光无限,现在王爷手下的一半得力干将,全都是之前顾老将军的部下,我知道你瞧不上夏思。

但夏元是我们必须拉拢的,他随表面无权无势,顾氏一族有民心有军心,他是顾氏的遗孤,你可懂。”

夏花凝与三王妃对弈,指尖传来暖意,这副白玉琪是用软玉制成,夏花凝瞧着棋子开口“这天大的好事给到她,她也接不住。”

三王妃面无表情说着“我们要的不是这个名头,是带有三王府和顾氏血脉的孩子,

只要那孩子是长子,在给夏元寻个听话的妻子,将那个孩子变成嫡长子就可,夏元就与三王府切割不断。”

夏花凝心中一惊,长子?

此时夏思在沐浴,侧妃双手捧着衣衫,都是往年冬日里,小郡主常穿的“三小姐,这衣服已经焚香了,沾染上了香味。”

夏思咬着牙,自从夏元搬进王府,王妃就不允许自己出现在他眼前,三王妃身边的侍女,天天教自己神态。

夏思恶狠狠的说道“还克扣我饭食,我这段日子清瘦了这么多,让我去演一个死人,真是晦气。”

侧妃赶紧捂住她嘴巴,看看四周确定只有自己人,就说道“你给我闭嘴,王妃肯帮咱们这是天大的好事。

虽然面上不光彩,你要是怀上了夏元的长子,日后一辈子过的都是,锦衣玉食,富贵滔天的生活。”

侧妃又在浴池旁边焚香,这都是小郡主生前常用的香,闻着是幽雅又清淡。

夏思咬咬牙忍了,还得费劲心思,用一个死人的身份去勾人夏元,才有可能入得了侯府的门。

里面穿着柳绿色对襟短襦,绿萼梅花长襦裙,披着青色淡墨梅花披风,又套着碧色金丝菊花兔毛斗篷。

夏思嘲讽道“她生前,就喜欢这种寡淡无味之色。”

戴上湖水绿玉手镯,坐在梳妆台前,前后四名宫女给她打扮,披散着头发,将脸涂白。

夜晚将至,丫鬟送来皇后赐的美酒,瞧着铜鎏金的酒壶酒杯,夏元倒着酒,一杯杯的饮下,便遣散服侍的人“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人就退下了,有点微醺的感觉,夏元扶着头闭着眼,忽然一阵风吹来,屋里的雁鱼灯被吹灭了一盏,门立马被关上。

夏元感觉到一阵寒风刺骨,睁开眼瞧着,一位身形消瘦的女子,正缓缓走来,定眼一瞧这熟悉的衣物。

见那女子走近,缓缓将斗篷脱下,长长的墨发,脸被遮挡住了一点,右边眼角的泪痣,玉镯,还有迎来袭来的香味。

夏元结结巴巴说道“你是婉婉?”那人不说话,身体有点颤抖,又将身上的丝绸披风脱下,一步步的走进夏元。

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只剩月白青葱肚兜和白色亵裤,纤纤玉手搭上他的肩,低着头给他宽衣。

夏元只觉得昏昏沉沉,努力摇晃着头,看到的只是残影,又伸手揉了揉眼睛,想瞧的在仔细一些。

夏思只觉得心中一阵悲凉,夏元从来没有让自己与他靠的这般近,对自己总是一副恭敬保持距离,哪怕是那阵子,自己即将成为他的妻。

夏思解开夏元的衣衫,瞧着他白皙结实的胸膛,宽肩窄腰,瞧着他的一双瑞风眼,魂都被勾了去,心止不住怦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