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洛夫有些狗腿的承诺着。
自家这个妹妹可是家里的宝,要是她不同意,真的回去告了状,绝对没有他好果子吃。
“你确定?”
喀秋莎看看巴基洛夫,看看李弘文,有些怀疑。
“我保证,这次只是我大意了,下次我绝不会输!”
巴基洛夫举手保证道。
“算了,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到时候输了跟我没关系!”
盯着一脸醉态哀求自己的巴基洛夫看了一会,喀秋莎摇摇头。
“放心,昨天我就带你去那家秘制肘子去!”喀秋莎的态度让巴基洛夫明白,她这是同意了,立马开心的道,说完转头对李弘文道:“就门外那辆车,敢不敢?”
“这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这个事情你确定你想好了,输了的话,那车归我?”
巴基洛夫两人聊的时候说的是老毛子语,在场有人也是能听懂一点的,把他们说的话简单的翻译了一些,所以李弘文也知道这个车并不是巴基洛夫的,而是他老子的。
至于送上门要送自己车这个事情,他是不拒绝的,他还正想要一辆车呢。
港岛那边虽然能弄来车,但是他凭空多出一辆车还是有些麻烦的,会有闲言碎语啥的传过来,要是能够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赢下一辆车,那以后就算有人问起,都不用自己解释。
只是这车虽然巴基洛夫敢拿出来赌,但这车并不属于巴基洛夫,所以他要把这个事落到纸面上。
“当然,我巴基洛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说的话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巴基洛夫摇摇晃晃的拍着胸脯,他不认为自己会输,所以这个成本不可能输给对方。
“这玩意空口无凭的,到时候你要是输了你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去大使馆那边找你,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再比一把,那我们就把这些东西落到纸面上!”
这种拍着胸脯说怎么样怎么样的话,李弘文是根本不相信的,特别是对方还是喝多的状态下。
明天早上起来一句我喝多了,酒后说的话不算,那找谁说理去?
“就是就是,这种话必须得落到纸面上签字画押才有效!”
“没错,这种事情必须白纸黑字才能够让人放心,不然你一句反悔我们也没招啊!”
“服务员拿纸和笔过来!”
“这么大的赌注,确实应该要落到纸面才行!”
一辆伏尔加在这个时代是非常贵重的,就算是这些大院子弟也没有多少人说能够家里趁好几辆车的,车基本上都是单位给配的,虽然可以随便开,但那都不是私人的物品。
而现在李弘文跟这个巴基洛夫居然赌注是一辆车,这让这些二单的尤为兴奋!
一个个叫嚷着要让把这个事情落到纸面上,把这个事情定死了!
“这个没有任何问题,我签!不过我这边赌注是一辆伏尔加,那你呢?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出跟我对赌吧?”
别看巴基洛夫都站不稳了,但是这脑子确实还算清醒,他看周边这些人嚷嚷着要让落到纸面上,脑子一转觉得也得让李弘文跟他赌点什么。
最好是能够赌一点大的东西!
“你这么说倒是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你提出来要拿东西跟我赌的,所以我没必要出跟你价值相等的东西,这样吧,我在后海有一套空置的院子,如果说你赢了我的话,那那个院子就归你!”
李弘文刚开始本来想说自己又没要赌,所以没必要去出东西跟对方赌,但是后来想想又觉得反正是稳赢的事情,就拿出了一套院子当做赌注。
“我要你那个院子有什么用?我在你们这边也待不了多久!”巴基洛夫对于李弘文拿出来的这个赌注并不满意,不过想想这个时候这个国家的人大多数并没有什么自己的私有财产,这个院子应该已经算是这个叫文哥的能拿出来最贵重的东西了。“算了,院子就院子吧!”
服务员也是爱看热闹的,在有人吆喝着让他们去拿纸和笔的时候,就有手脚麻利的去拿了纸和笔过来,顺道带过来的还有印泥。
两边已经把赌注商量好了,所以纸拿过来之后,刷刷刷把双方的赌注,还有比赛的规则一式两份写好之后,李弘文和巴基洛夫互相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双方在上面签了字,按了手印。
“那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后天,后天晚上六点,我们还是在这里不见不散!”
拿着写好的东西,巴基洛夫咧嘴笑了起来,虽然这么一套院子赢过来之后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但这是可以拿出去吹嘘炫耀的。
回到莫斯科以后可以拿来跟那些狐朋狗友们吹嘘自己在京城为国争光的丰功伟绩。
想想他都觉得带感!
而且,有一座自己的院子,自己在京城期间也是有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不用每天听自家老子叨叨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这个赌注好像也不错!
“行,不见不散,这两天开车的时候注意着点,可别把我的车给刮坏了!”
李弘文也很满意。
想想两天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一辆轿车,他还是非常开心的。
到时候去老丈人家就不用冒着寒风骑着车,让媳妇坐在后座抱着闺女了。
自己也是,这两年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傻不愣当的就骑着自行车到处转悠,早想法弄个汽车不早不用受这个罪了么?
“是谁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个院子你可给我保存好了,后天晚上我就要过去住!”
巴基洛夫冷笑一声,这个人还真脸大,今天侥幸利用主场优势赢了自己一场,就不知道姓什么了,等后天自己赢了他着,到时候一定会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失败的滋味!!!
比也比完了,下场比赛了的时间和规则还有赌注也都定下来了,所有人开始坐下点菜吃东西。
一些家境差一点的,则趁着人乱的时候起身离开了,然后把今天的事情还有赌注的事传遍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