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确定刚才自己低头拿东西的时间很短,而且大门也并没有动静,没有任何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因为他的桌子底下是可以看到大门的。
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个低头拿东西的时间,就有人在自己的桌子上放下了这么一张纸条,这让他心里有些惊慌。
对方只是往他桌子上放纸条,可如果是想要取他的性命呢?
能发纸条就能取他的命!
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任何地方有发出声音,玉刚明白对方应该现在还不想见他,以对方的神秘手段,在对方不想见他的时候,就算他找,估摸也找不到人,即使是发动整个别墅的人去找,应该也很难找到。
更何况现在别墅里还住着一个来意不明的黄大师,如果自己发动人手去找,那么一定会让人知道有人闯了进来,万一黄大师意图不轨,反而可能会打草惊蛇。
既然对方给自己留了纸条,那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先看看对方想说什么再说。
拿起桌子上的纸条,玉刚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
这个纸条像是从某个本子上撕下来的,而且看纸张的颜色光泽度,这个就是普通的那种本子上的纸张。
要么对方身边只有这种纸,要么就是对方刻意想用这种纸来混淆视听。
仅凭这个纸张的材质,他也很难判断出对方的意图,所以只是仔细打量一番后,玉刚就打开了手里的纸条。
“挂坠有问题,找个你信任的人,让他挂着挂坠,明天你问他晚上睡得好不好。”
纸条上就这么一句话。
挂坠有问题?
也就是说给自己留纸条的这个人,肯定跟黄大师不是一路的!
还有,这个黄大师果然是对自己图谋不轨吗?
玉刚立马皱起了眉头。
也就是说现在除了黄大师和有可能隐藏在别墅里跟黄大师同流合污的人外,又多出了一方势力?
这些人到底看上玉家什么了?
“管家!”
玉刚没多想,出声把管家叫进来。
拿着吊坠安排管家把吊坠找一个可靠的人,让对方挂在脖子上睡一晚上,并且让管家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个事情。
然后嘱咐明天一早让管家询问一下挂吊坠的这个人昨天晚上睡得如何,有没有做噩梦,有没有身体不适,然后第一时间回来告诉自己。
在管家退去之后,玉刚伸手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
“弘文,我准备今天把你给我的这首歌录出来,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帮着看一看,把把关?”
一大早李弘文在吃完早餐回房间换完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接到了徐冠杰的电话。
身材白痴梦这首歌李弘文是送给徐冠杰的,虽然徐冠杰表示愿意花钱,但是李弘文坚持要送,最后徐冠杰只能收下。
这几天徐冠杰一直在熟悉这首歌曲,并且在做编曲,因为这首歌的谱子只有旋律,配乐并没有做好,他最近就是在做这首歌的配乐编曲。
昨天晚上他把编曲终于做完,所以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想把歌曲录出来。
“我就不过去了,我写歌也就是一时灵感,对于音乐方面有很多东西也不是太懂,去了还不够添乱的,你自己录就好。”
对于徐冠杰的邀请,李弘文没意外,但是说过去他还真不太准备去,主要是玉刚这边他正盯着去了,录歌可能就没空去玉刚这边了。
他来港岛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得到那两个石门残件,要是因为录歌错过了一些机会,他觉得得不偿失。
所以李弘文拒绝了徐冠杰的邀请。
“不懂没关系,录歌其实挺简单的,里面的一些东西你一看就会的,而且我觉得这歌是你写出来的,你对想表达的意思最为清楚,所以还是希望你能过来帮忙把把关。”
徐冠杰是真心希望李弘文能过来的。
“最近有事,真没空过去。”
“既然你白天有事儿,那这样好了,我晚上把我白天录的小样给你拿过去,你帮我听一听,看看有什么问题。”
就算李弘文表示有事没时间,徐冠杰还是觉得应该找李弘文让他听一听,所以直接表示晚上找李弘文去,拿着他录的小样,反正就一个意思,一定要让李弘文听一听。
“那好吧,那晚上你拿着小样过来。”
李弘文还能怎么说,只能应下来了。
跟徐冠杰通过电话以后,他出门打了计程车,又奔了半山。
半山玉家别墅,此时玉刚已经从管家那里得到了带着挂坠的那个佣人,昨天晚上睡觉的情况。
症状跟他最近的症状一模一样,很难睡着,睡着了就会做噩梦,而且感觉身上好像有一些不舒服,可又说不上不舒服是哪里来的,特别是心口,感觉最为明显。
“老爷,这个黄大师,不会就是暗中对你出手的人吧,他给的这个挂坠儿....”
“这个黄大师你从哪儿请来的?谁告诉你的?”
没有让管家继续说下去,玉刚询问起了管家请这个黄大师的情况。
“这个黄大师最近一段时间很有名,听说本领特别强,我是慕名去的,一开始他还不愿意过来,是我再三邀请并表示愿意多出钱才来的。”
管家回道。
“为什么没有请以前我们请过的钟大师?”
“我给钟大师打过电话,钟大师好像最近一段时间出去了,没有在,他的徒弟说回来最快可能也得在一个月之后了。”
“也就是说你没有见到钟大师的人,或者是听到他的声音,打电话过去是他徒弟告诉你这个事儿的?”
“是的。”
“看来这是有人老早就盯上我了,这样你派人去钟大师那边一趟,看看钟大师到底在不在。”
想了想玉刚对管家都,他非常信任这个管家,因为管家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这几十年从来没有过差错,他也相信管家不会跟其他人和谋害自己。
“您的意思是钟大师其实是在的,只是有人中间做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