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小雪尊”
李荒面露笑意,还未走到跟前,便被那年轻雪尊一把自地上抓起,放在面前好奇的看了一阵。
“你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年轻雪尊茫然,李荒指着自己的脸。
“我是……你忘了,我是李荒,当你还被你抓起来过的李荒?”
“不认识了,有人让我把你带去春原,快走吧,这个地方有天兵和天将盘查,你进我肚子里面”
雪尊张口将李荒吞入口中,随后蜷缩成一团在雪地上滚来滚去,天边几道目光此时看了过来,却也并未过多停留便挪移到了别处。
永冻冰川
年轻雪尊将李荒吐了出来,拍着肚皮离去,李荒还未站稳便被一道力量强行拽进了春原。
“哇呜呜”
一只小老虎冲着李荒呼喊,后者好奇看去,小老虎快步跑了过来,围绕着李荒转了一圈,一双翅膀张开,将李荒驮在背上振翅飞翔远处的五圣山去。
五圣山下五圣湖内
一棵碧绿葱翠的小树随着微风摇曳着一片片树叶,小老虎将李荒带到五圣湖上空,忽然一弯腰来,李荒尖叫一声摔进水中,耳边传来一阵如婴儿般的笑声。
“荒,快快看我,快快看我,我长大啦”
小树摇曳着,李荒自湖水中露出脑袋,抬头看去,那颗昔日的小嫩芽此时长成一棵初经风雨的小树,李荒好奇去抚摸树身,小树摇曳,一颗宛如婴儿般的果实自树枝上结出。
那果似婴,带着笑容,散发着大道璀璨缓缓成熟掉落在李荒面前。
“快尝尝,快尝尝”
小树催促,李荒捧起地上的果子,那果似人,尾部却又残留着须,李荒抬头看去,人晃荡着树枝,李荒摇头。
“你刚刚长大,不要浪费自己的力量结果,你……”
“哎呀,只是结出一个果子而已,不会影响太多的,你快尝尝?”
人催促着,李荒看着手中的果子舔了舔嘴唇,难以下嘴,那果子活像个人婴,他在人的催促下轻轻咬了一口,顿时硌到了牙。
“哈哈哈……”
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李荒捂着嘴,手中的果子缓缓化作成一根绿色木簪飘起,缓缓插在李荒发间。
“桃觉得你没有死,带着一群小家伙出了春原去寻你,枫加固了春原的力量,让那个天尊不敢靠近,荒,外面危险,你能去把桃找回来吗?”
人小声道,李荒睁大眼睛。
“桃出去了?她怎么出去的?”
“不知道呀,三年前,她忽然说自己可以出去了,就打了枫一顿,带着好多小家伙去找你了,我跟不出去,枫也陷入沉睡了,桃给你留下了一封信哦!”
天边那只将李荒带来五圣山的小老虎振翅飞来,嘴里叼着一封竹简,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堆符号和古文,李荒看不懂,收起竹简塞进怀中。
“我这就去寻她”
“你要小心啊,枫说外界有很多坏蛋要找你”
人小声提醒,小老虎张口将李荒吞入腹中,振翅向春原外飞去。
永冻冰川外
一队天兵出现在此地,他们在外界窥探春原的内景,忽然,一头长着翅膀的飞天神虎振翅而出,张口撕碎一个天兵,咆哮一声。
“大胆孽畜!”
“竟敢犯上作乱,你……”
“吼!!!!”
至尊意弥漫永冻冰川,飞天神虎显化本体,一掌拍下,这永冻的冰川裂开一道道纹路,不知埋葬几何。
远处
有天兵见到此番一幕吓得离去,飞天神虎张口吐出李荒,一路护送李荒来至大雪路上,久久不肯离去。
“我想去找桃姐姐,我保护你,没有人欺负你”
神虎化作小老虎的模样,舔了舔满是血迹的牙齿,李荒面露笑意。
“回去吧,我会把桃安全带回来!”
“可是……荒神,现在的你……”
“无妨,你回去保护春原,以你至尊的实力,可是春原不可或缺的守护者啊!”
李荒捧起小老虎,后者顿时耷拉着脑袋。
“我是春原里面最弱的,桃姐姐出门都不带我,你也不带我,我争取了半天,就争来一个送信的活,我不想跟人玩,他总耍赖”
“额……”
李荒有些脸红,抬头看了看天空,见并无异样,他抱起小老虎,后者化作飞天神虎的模样将李荒驮起,向着神州飞去。
“我们这样太招摇了”
“没事,这世上除却鲲鹏没几个生灵能看到我的影子,我就是太会跑,不会打,所以大家都不跟玩,说我是小怂虎,我爹娘给我生下来我就这样,我能怎么办啊?”
李荒坐在虎背上,自己花了将近半个月方才走完的路程,小虎不过两三日便自雪州赶到了神州边境,此地人烟渐多,李荒不敢再如此照耀,抱着小老虎感叹自己还是有点太弱了。
“小虎,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我小怂虎,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自己飞天神虎,枫哥说我的父母是辟地时代赫赫有名的绝世大凶,可他就是没告诉我我的父母是谁?”
小虎跟在李荒身后,隐去翅膀,外表与寻常大虎无异,可那一身奕奕神采却让路人下意识的看去,感慨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大虎。
李荒戴着面具,身旁跟着一头威风凛凛的大虎,一身锦衣玉袍,叫人不得不感慨一声好个英姿勃发的年轻人。
小虎初出于世,对一切都好奇,跟在李荒身后,看着那一样样从未在春原见过的事物,它舔着嘴唇,晃荡着尾巴。
“荒神,我们要去哪?”
“去神州飞仙城,在那与两个朋友会和”
“荒神的朋友,那一定很厉害吧?”
“嗯,他们两个一个博学多识,知晓天下事,世人称它为智慧蛊!”
“哇”
“另一个是年,是开天辟地之后只有一头的年兽!”
“啊?就是那个当初那个被桃姐姐折断兽角打了一顿,还会哭鼻子背后说桃姐姐坏话的年吗?”
小虎一脸好奇看着李荒,后者没想到有这么一档事,挠了挠头,觉得此事很符合年的作风,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