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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可讲,可不讲!”

“我知道了,我……”

“如果再从你嘴里说出来点什么不该说出来的话,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吗?”

妙竞天静静看着虎头男人,后者先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此时此刻低着头坐在一旁,可谓是应了那一句,把头低下做人。

“你来做什么?我问事情,你插什么手?”

李荒不解看向妙竞天,自己好不容易要审出结果来,妙竞天突然横插一脚。

“打听太多事情,对你没太多好处,我若是你,便回神州!”

“这杂种偷袭我,毁了我的飞船,按理来说,我可以从他身上拿走点东西吧?”

李荒看着妙竞天,后者扫了虎头男人一眼,继而袖间一动,李荒当即出手朝着妙竞天拿去,却也晚了一步。

刷!!!

妙竞天出手,一阵劲风扫过,虎头男人身子一颤,李荒睁大眼睛回头看去。

只见虎头男人此时身躯软踏踏的倒在地上,妙竞天竟然出手杀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什么,只是看他不爽,这个理由足够吗?”

妙竞天淡淡说道,撇了李荒一眼,却是十分的平淡,一言不发,他转身便走,留下李荒皱着眉头不语。

“我听闻万兽神宗曾经有一法,名为摄魂?”

“那是禁忌之法,不能乱用,否则会祸害自身,万一不小心,还会变成白痴!”

霖有草摇头,有些担忧的看着李荒,一句话说出口来,李荒顿时面露坚定之意点了点头。

“你可会此法?”

“会,只会一点,再多的,就不会了!”

霖有草糯糯说着,仿佛像是一根刚出土壤的嫩芽,看的李荒一挥手。

“用吧,我想知道它脑子里面有什么!”

“那出了什么意外,少宗可要替人家担着?”

霖有草委屈巴巴,李荒无奈点头,看着霖有草走向虎头男人的尸体旁,李荒好奇,继而便见霖有草蹲下身来,捧着虎头男人的脑袋。

“夫君,此举不会损害这位姑娘的身体吧?”

姜慕遮站在一旁好奇,李荒看向霖有草,见其面色平淡,并未是需要损耗极大的样子,便伸手推了推后者。

“若是勉强,便……”

“不勉强,少宗,你心里面,还有我的位置,对吧?”

“你死了,我一定给你做一个很大很大的墓碑!”

李荒一脸黑线,霖有草顿时面露委屈,但很快便抱着虎头男人闭上了眼,只消不多时功夫过去,霖有草身躯一颤,其怀中的虎头男人,身体开始抽搐起来。

“要找到了?”

大黄好奇,霖有草挣扎了一阵,忽然面露难色,继而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记忆,记忆都被封印了,我找不出来!”

霖有草面露为难,李荒见此无奈点头。

“慕遮,我们回去!”

“嗯!”

姜慕遮面色如常,看着李荒有些失望的走远,她回头看向霖有草去,拿了些丹药送给后者,乐的霖有草坐在地上开心的冒鼻涕泡。

“夫君,现在便回去吗?”

“嗯,留在这又能如何?还是走吧!”

李荒摇头,颇是有些失意离去,姜慕遮尾随其后上了飞船,大黄相送,看着李荒的飞船远去,它十分疑惑回头。

“为什么,不让它,知道这些?”

“因为有人告诉我,如果在我这泄露出了不该泄露的消息,它会把万兽神宗连根拔起!”

一袭黑袍,妙竞天淡淡道,背着手悄然消失。

飞船上

李荒看着那漏了一个大洞的甲板看了许久,实在是觉得有些难受,李荒回了船舱坐下,说实话,他现在想去雪州看看了,可又不想去雪州。

就在李荒纠结之际,姜慕遮缓步走入船舱,从袖间拿出两本大红喜柬递给了李荒。

“谁成亲了?还一口气送来两个?”

李荒不解,自己朋友不多,算得上深交的也不多,竟还会有人成亲了给自己发来请柬。

“夫君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会是道询吧?还是重静思她们几个老女人想开了?”

李荒笑了声,翻开请柬,顿时双眼凝神,盯着那设宴之处的三个大字惊呼一声。

“姜鼎城!”

“夫君,等你回去,可就又新人陪你了?”

姜慕遮坐在一旁,伸出玉指敲了敲那请柬上的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李荒极为熟悉,正是长乐一别的于若晴,至于另一个,则姓姜。

“我若回去,还当真是成了一个配种的种马了?”

李荒皱眉,看着手中的两封请柬,他累的躺在船舱中闭上眼睛。

没几日

飞船停在姜鼎城外

李荒下床,两个身披大红嫁衣的女子一左一右站在飞船旁静静等候,见李荒下船,两女顿时恭敬行礼。

“见过夫君!”

“见过夫君!”

“……”

却见李荒丝毫不甩半点脸色的走开,眼睛甚至都没在两女身上停留,姜慕遮见此欲言又止,可见身旁两个妹妹看向自己,她连忙回以礼数。

“夫君这两日心情不好,两位妹妹先随我回去吧?”

“慕遮姐姐,表……夫君他怎么了?”

于若晴见李荒走远,顿时笑着凑到了姜慕遮身旁,平日里她便古灵精怪的,如今穿上嫁衣,虽多了几分端庄优雅的气质,可那装出来的气质就是装出来的,一碰就碎。

在一旁的另一个姜姓女子此时便只是撇了姜慕遮一眼,继而转身便走,丝毫不和姜慕遮多说话,也是让于若晴忍不住撇嘴。

“慕遮姐,你们姜家那位脾气挺臭啊,我嫁过来第一个晚上,她一句话都没说!”

此时

姜家大院的一座小院外

李荒看着那被搬空的小院,眉头微皱,身后却有一阵脚步声响起,引得李荒不爽回头,却是见到那位姜姓女子此时站在自己身后,轻仰玉额,宛如圣洁的白天鹅般气势凌然的站在李荒面前,看的心情本就不爽的李荒眉头一皱。

“裤子脱了!”

“什么?”

姜姓女子不解,随后便见李荒往前逼近一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宛如在看待一只待宰的羔羊般。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