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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副官。”托文斯平举着手,塔里娜副官将大衣重新披在他身上。出门前托文斯用手指迅速的在塔里娜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上一次托文斯这么干被塔里娜下意识的反击踹出去了好几米远。

踩着车身防爆门下面的踏板,托文斯才能进入这个巨大的车辆。因为拆卸掉了炮塔的双联加特林炮还有供弹装置,车身内部很宽敞。

时间卡的刚刚好,托文斯的迎接车队刚刚来到登陆区,就看到一架侧身涂有白色数字8的运输机缓缓降落。

托文斯下车,用手将自己的军帽拢住,好不让军帽被运输机降落时所产生的气流吹飞。

卡迪亚第八团,这个团的番号几乎和卡迪亚要塞世界一样古老。这支部队无数次的站在抵抗人类之敌的前线,哪怕遭受重创,编制被打散,卡迪亚人也会举全球之力重新建设第八团。

卡迪亚第八团虽然只有8000人组成的24个连队,但托文斯可不会因为他们人少就小瞧第八团的战斗力。

能加入第八团的卡迪亚人都是老兵中的老兵,他们很少作为一个整体部署在战场上,大多数情况下敌人只能见到卡迪亚第八团分散到整个战场上的连队。

下运输机的人并不多,只有克里德、凯尔副官还有11名由欧若拉上士带领的卡舍津士兵。

克里德看中了欧若拉上士出类拔萃的近战突击能力,即使是凯尔副官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制服欧若拉上士。

对此凯尔副官的评价是:这姑娘的饭还真没白吃,都长在她该长的地方上了。

“忠诚与荣耀,克里德团长。”托文斯迎了过去,在握手时观察着克里德的外表。

克里德比托文斯要矮上一点,宽阔的肩膀配合上他短平的头发,整个人如同一堵矮墙一样厚实。

“您好,托文斯军团长。”克里德也紧紧握着托文斯的手,他微笑的时候脸上的褶子将他的眼睛压成一条缝,他也就借此机会观察着托文斯,寻找他叛变的证据。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上了车。

“这还真是一辆不错的载具。”克里德拍了拍他坐下的软垫,在他的印象中金牛座装甲车一直和舒适这一词挂不上边。如果沃斯卡尼人能将这种以粗野闻名的载具侍奉的如此好,那他们的装甲质量绝对比卡迪亚绝大多数装甲团高上一个档次。

托文斯谦逊的摆摆手,“哪有哪有,沃斯卡尼人笨的很。能有今天的成果我们军团的工造士可是下来不少功夫,部分由巢都下等家族组成的连团简直不堪入目,哪怕是卡迪亚白盾新兵都比他们强。”

“托文斯军团长可真是谦虚啊。”克里德回应一声,他将视线从金牛座装甲车的观察口投出去。

能将百万人整齐有素的运送下来并安排工作,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仅仅是远远的目睹修建壕堑阵地的热火朝天,他就能大致推测出来沃斯卡尼人在战斗时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

真是可怕,如果沃斯卡尼铁骑团被安置在卡迪亚的阅兵场,他们的叛乱会给卡迪亚的防线制造一个大大的缺口。

他们的利维坦机动要塞和超重装坦克群克里德一想起来就感到头疼,除了掏出和沃斯卡尼铁骑团相等的装甲团来一场硬碰硬的对决,他就只能请求泰坦军团来给卡迪亚守军提供火力掩护。

思索间,克里德的目光越来越凝重。

“怎么了?克里德团长?是不是对于卡迪安人来说,沃斯卡尼铁骑团修建的工事还有些问题?”

“不,你们修建的工事相当完整坚固。在没有重火力掩护下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降低人员伤亡来击穿你们的防线。”

“哦?”托文斯挑着眉头有些惊讶的看了克里德一眼。

击穿我们的防线?

克里德啊克里德,你不是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沃斯卡尼铁骑团所坚守的阵地还没有人能打破,你虽然在卡迪亚士兵中享有军神的名号,但怎么有着说大话的毛病呢?

托文斯认真的看着克里德的脸,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丝玩笑的意味。

克里德严肃、认真,目光中透露出锐利和浓厚的战意。托文斯甚至还能从紫色的眼珠深处看到克里德对自己的淡淡杀意。

呵...这人还真有意思,等有机会一定组织一场和第八团的对抗演习。

车辆停下,两人在1号指挥部门口下了车。军团的厨房早就准备好了迎接克里德的饭菜。

如果克里德不知道沃斯卡尼人叛乱的预言,他内心不会对沃斯卡尼人为他准备的迎接宴席感到反感,但是现在他的内心只有满满的厌恶。重任在身他也不能将情绪表现出来,只能装作谈笑风生的样子和沃斯卡尼各级军官交谈,他隐藏在大衣下的短粗脖子僵硬通红。

到处都是鲜红色,这让克里德想到了各类鲜血邪教。

有着红色软垫的靠椅、红色的天鹅绒地毯、红木制成的桌子构成了一个扎眼的画面,一瞬间克里德觉得自己被无边的血海所包围。

沃斯卡尼军官穿着红色的礼仪制服,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进行过鲜血洗礼的狂信徒一样狰狞。

一口有着黄铜色的大锅被摆到克里德面前,猩红的汤汁热气腾腾的炸裂着气泡,就像是濒死之人在最后的时光大口呼吸着空气,然后他的嘴角就堆满了从身体内部里喷出来的血沫一样。

克里德微微凑过去,用手扇着铜锅上面的蒸汽,他能感到自己忠诚纯洁的身体为这些亵渎的饭菜感到本能的不适。

仁慈伟大的帝皇啊...请原谅我此时和异端之人混在一起行动...

克里德默默祈祷,然后他用余光看到了托文斯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在看我...还是在看我面前的锅?

他转过头了...他在和副官说些什么?

克里德猜测着托文斯行为的深层含义,然后他看到托文斯大手一指,一名沃斯卡尼后勤官便将一盘子犹如干瘪恶魔之角的东西倒入了克里德面前的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