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向沃德豪斯眨眨眼，表示他要是出点什么事情，自己一定会救他的。
沃德豪斯站在台子上，他能看到钛族人眼中的好奇味道。
这真的是太怪了...好像一个动物一样...沃德豪斯皱着眉头闭上眼，想了想帝国，想了想帝皇，还是认命的准备给这些钛族人展示一下亚空间的力量。
别的战团的智库从灵能力量上来说并没有他强大，这活就只能由他来干了。
将灵魂的保护松懈，沃德豪斯将自己的灵能投影毫无遮蔽的释放在亚空间之中，他能感受到恶意正在朝他的灵魂靠近。
按照以往他绝对是不敢这么做的，这样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被邪魔入体，然后恶魔会通过他的躯体和灵能力量在现实中撕开一个稳定的亚空间传送门。
但现在，他知道林凡和帝皇都在看着他，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反正也能在黄金王座身旁待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也没有凯瑟白牙那个老畜生天天抢他的蜜酒喝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
沃德豪斯的灵能投影被一个恶魔盯上了，随后他缺乏保护的灵魂迅速的腐化，他的盔甲开始突变破裂，从其中长出了如同锁链一样结构的骨头。
钛族人惊恐的看着沃德豪斯的异变，他们耳边开始出现低语，大厅内明亮的光芒变得黯淡，桌子和身上的衣服长出了莫名的黑点，不管怎么拍都无法扫落这些污秽。
沃德豪斯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亚空间恶魔的虚影越来越清晰，残忍的眼眸嗜血的盯着场中的生命，裂开的大嘴爆出凶虐的嘲笑声。
玛夏已经被这种难言的恐惧吓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他的排泄系统失控，大小便堆积在裤子之中，他呆愣愣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正在被那个恐怖的东西所牵扯出去。
“帝皇庇佑我...善道之光庇佑您虔诚的羔羊...我是帝皇与伟大善道的虔诚仆人...”
玛夏听到了亿欧的祈祷声，他控制着自己的脸，蠕动自己的嘴唇，从嗓子里逼出了几个细微的声音。
“为...为了帝皇...”
一说完这话，他突然感觉自己正被什么东西看着，随后失去控制的身开始能活动了，他颤巍巍的手捏住鹅毛笔，在羊皮卷上一次又一次写着为了帝皇这几个字。
他感觉到自己写下的字符闪着金光，那种被什么东西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恐惧和挣扎的泪水从眼眶流出，场中的钛族技师们一个个在逼近死亡和无法理解的巨大恐惧之中饱受折磨。
“就是现在！”林凡从椅子上蹦起来，跳到沃德豪斯的旁边，把他压在身下一拳接着一拳打着马上就要变成恶魔玩物的沃德豪斯。
克里普曼恶魔审判官也是从厚重的审判官盔甲下抽出一根染血的荆棘条，他快速的诵念了几声帝皇的语录，随后将一滴由数个宗教世界祈祷净化过的虔诚圣水滴在荆棘条上。
“用这个！”
林凡死死抓着被打的半死的恶魔虚影，虽然他身下的沃德豪斯也只是有进气没出气了，但林凡知道他的超人身躯还能撑一会。
荆棘条接触到圣水和恶魔后，生长成一个粗陋的荆棘囚笼，林凡将恶魔的虚影丢入其中，克里普曼也是紧跟他的动作。
“由9999个罪人的血肉聚合而成的玷污之物！”
这些听名字就很异端的东西撇到了恶魔的虚影上，随后恶魔的虚影沾染上了这些血肉开始迅速的拥有了实体。
他在荆棘囚笼中怒吼着，猛烈撼动着荆棘条，但却没能做到突破封锁。
给了沃德豪斯一巴掌，顺便将塞丽娜出产的血瓶给他打了两针，沃德豪斯才悠悠的醒过来。
“...这真的太痛苦了...”
“我很抱歉，朋友。”
“没关系...我也因祸得福，至少对于亚空间的理解又深了不少。”
沃德豪斯被林凡搀扶起身，扶着老腰坐回椅子上。他闭上眼睛，需要用一段时间好好吸收下刚才获得的亚空间学识。
亚空间的污染已经淡了不少了，但场中书写的沙沙声还是没有断绝，每个钛族人都拼了命的向帝皇和上上善道祈祷。
“凡物！我将撕碎你们！我将用你们的血洗澡！我将会把你们的灵魂当作我的洗脚布！”
恶魔语回荡在大厅之中，林凡将手伸到笼子里给了他一巴掌，然后瞪着眼睛用食指指着他。
“你再喊！再喊我就再殴打你一顿！”
恶魔没有喊了，嘟嘟囔囔的坐在笼子里，念叨着什么800年后重生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话。
“我觉得这一次演示可能有些太狠了。”迪丽雅教士凑过来，面带着一点点的忧虑，看着现在钛族人的状态，迪丽雅觉得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林凡看着场中的混乱样子，觉得也是，于是让审判庭和教化部将这些人严加看管，等下周的科研会议。
至于笼子里的恶魔，则就是由林凡本人亲自看管。
下一周的会议顺理成章的召开了，众土氏技师们不复之前的心不在焉，一个个身上贴上了自己写的经文，还有他们三拜九叩，进行了祈祷的帝皇善道圣像也挂在了脖子上。
玛夏的状态跟所有人都一样，眼睛里布满血丝，整个人在这几天的精神折磨和噩梦失眠里消瘦了不少。
又是那些机蜂飞来，玛夏已经不敢嘲讽这些宗教性的仪式了。
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明，还有更加恐怖的东西...
将分发的羊皮卷和鹅毛笔视若珍宝，玛夏发现上面的帝皇语录有些变化，这一次是新的句子了。
“宁残体肤，不坠心性。”
哦，帝皇和善道在上啊，这写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玛夏感觉自己眼角有些湿润，想要吻一下这张神圣的羊皮纸，又觉得自己卑贱的身躯不配接触这神圣的物品。
旅行者，惧亡者里也算是好说话的。钛曾经拉他去建设上上善道，把他给说烦了，顺手把钛族人给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