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看法?”宋欣婵问道,“看来启恒你是想知道我对战略智囊团的整体分析吧?毕竟现如今的情形又变得不一样了。”
“我正是指的此意。”郑启恒知道他根本就不用多说什么,宋欣婵就能够准确的猜测出来。
“是想让我分析关于你的处境?还是你想听一下什么建议之类的?就比如说是关于你之后的做法?”
郑启恒没有做出否定,“既然你已经提到了这些,我认为可以接着说下去,而且我也想知道关于你对此的看法。”
“启恒,在我看来的话,你只管帮着周文寻做事就行了,而不用先想着为自己争取什么利益,并且我认为你的做法不能与之前的相同了,就比如将周文寻看作为是对手一样的存在。”
“将周文寻看作成对手?”郑启恒显然是在怀疑这种说法了,“这怎么可能呢?现在的我也不可能与周文寻为敌啊,而且在此之前我就已经改变自己的做法了。欣婵,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提起这一点啊?”
“我也不是想说明什么。启恒,你可以将此看作是一种提醒吧。”
“原来你是这样的想法。”郑启恒所表现出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或许在你看来,难道我还会改变自己的做法?欣婵,我认为你不只是在提醒于我……从我的行为模式来看,应该是让你看到了不同的一面才对。否则的话,是不会存在所谓的提醒,而你也根本就不会提起这个相关的话题……或者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欣婵你却看出来了。”
“也不是如此了。”宋欣婵笑着说道,“可能我也并没有看得多明白,也不是看的很透彻吧,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不一定就是如你所认为的那样。”
郑启恒一边听宋欣婵说着,一边就与宋欣婵走到了小溪旁,这是大学里的一处景致。
此时的郑启恒则是看着小溪旁的树木说道:“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宋欣婵站于郑启恒的旁边说道:“启恒,你怎么会想到引用这句诗了?”
郑启恒说道:“只是刚好想到这一句罢了,所以我就说了出来。”
“其实我大概能明白你引用这句诗所指的是什么。”
“你能猜到本就在我的预料之中。”郑启恒很认真的说出了此句。
“或许你自己会觉得之前对周文寻的判断是错误的,而现如今你的想法已然是发生改变了。”宋欣婵说道。
郑启恒又接着说道:“你看此时的水流缓慢,所谓水深则流缓。”
宋欣婵当然是早就看到这一切了,只不过在此时的宋欣婵看来,郑启恒应该又是另有所指了,或许依然是与周文寻有关的事情,只是郑启恒没有就此多说什么……
在另一边,周文寻以及萧可婉依然走在去往大学外面的一条路上。
周文寻对萧可婉问道:“在你看来,郑启恒是属于谋势?还是谋局?亦或只是在简单的谋事?”
萧可婉在略微的一思考后就简单的说道:“或许郑启恒的想法就是在于谋局。”
对于萧可婉的这一说法而言,周文寻的反应则是笑而不语的,不过看上去周文寻还是想对此说些什么的。
此时的萧可婉会觉得周文寻的观点是会与她的一致,就这一点而言萧可婉还是比较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