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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本王好看?好看到值得你拼命?

乐霆看得目瞪口呆。

他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邪门事没见过,可像今天这样的场面,还真是头一遭。

“这...这就完了?”喃喃自语,一时有些恍惚。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提醒着他方才那场恶战不是幻觉。

连那些原本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弟都愣住了。

有几个直接瘫软在地,两眼发直,嘴里不停嘟囔着:“活不成了...这回真活不成了...”

雇主的脸色更是难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

他死死盯着萧砚的背影,眼神中除了恐惧,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这、这到底是什么存在...那些可是养了千年的煞气啊...”

“乐爷,乐爷。”狗剩抓着乐霆的衣角,声音都在发抖,“您...您方才是真要去救那位爷?您可真是...真是...”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方才他都以为乐霆要交代在这儿了,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

“说什么傻话。”乐霆努力站直了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不都是装的吗?您看萧爷这本事,哪用得着咱们操心?”

他这话说得轻松,可萧砚却听出了几分心虚。

这土夫子方才是真怕自己有危险,那拼命的劲头可做不得假。

墓室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萧砚站在那里,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青光。

那股凌厉的气势渐渐收敛,却依然让人不敢直视。

空气中残留的煞气渐渐消散,露出了墙上原本的符文。

那些符文此时黯淡无光,显然是失去了效用。

就连地面上的尸气痕迹都在慢慢消退,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萧爷...”乐霆咧嘴一笑,想说些什么,却因伤势过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小心。”萧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边,一把扶住了他。

那只手上还带着方才的青光余韵,触到伤口时,竟有一丝清凉之意。

“您这演得可真像。”乐霆苦笑道,“我都差点信了。”

萧砚认真打量着他身上的伤。那些被煞气腐蚀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黑,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会留下后患。

“你这身伤...”他的声音难得地带了几分温度,“需要处理一下。”

说着,他掌心又凝聚出一道青光,轻轻覆在乐霆最严重的伤口上。

清凉的感觉顺着伤口蔓延,仿佛有一股清泉在流淌。

那些被煞气腐蚀的地方慢慢褪去了黑色,狰狞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连火辣辣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乐霆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原本焦黑的皮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就连衣服上被腐蚀的痕迹都在消退。他抬头看向萧砚:“这是...”

“疗伤之术。”萧砚淡淡地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些伤口上,“你这人...当真是莽撞。这种煞气腐蚀性极强,方才若是慢了片刻,怕是连魂魄都要被侵蚀。”

他的语气虽然带着责备,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伤处。

青光随着他的手掌移动,将每一处伤口都照顾到。

“还有这里...”萧砚皱眉看着乐霆胸口的一处淤青,那里是被煞气直接击中的地方,“差点伤到心脉。”

“嘿嘿。”乐霆傻笑两声,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我这不是怕萧爷您有危险嘛。再说了,这点伤算什么,我们这行,哪次不是带着伤出来...”

此话一出,萧砚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就这么担心?”

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难得地带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乐霆被他这么一问,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道:“这不是...这不是您救过我嘛。再说了,我这人最看不得有人遇险,就算萧爷您是粽子,那也...”

“谁说本王是粽子了?”萧砚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啊?”乐霆愣住了,下意识地瞪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您不是...不是从棺材里...”

萧砚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给他疗伤,但嘴角微微上扬。

狗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场面。

那些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在青光的照耀下竟然开始结痂,新生的皮肉一点点长出来。

“乐爷...”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位爷...这位爷难道是...”

话没说完就被乐霆瞪了一眼。

这会子谁还敢妄自揣测萧砚的来历?

“不管您是什么...”乐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格外认真,“反正...反正救命之恩总是要还的。我乐霆这个人最重情义,您救了我,那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萧砚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专心疗伤,过了一会儿,掌心的青光渐渐散去。他仔细检查着乐霆身上的伤口,微凉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皮肤,惹得那人一阵轻颤。

“还疼吗?”他的声音依然清冷,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

乐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清了萧砚的样貌。

那是一张极其好看的脸,比乐霆以前在小卖部买的明星海报还要好看。

羽睫纤长,唇色浅淡,一缕青丝从玉簪边滑落,衬得那张脸更添了几分绝色。

“您...您长得真好看。”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赶紧别开眼,耳根却已经红透,“我是说...那个...”

萧砚动作一顿,抬眼看他。

这土夫子,方才还不要命地往前冲,这会子怎么倒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本王好看?”他皱眉,“好看到值得你拼命?”

乐霆只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这位爷不光人好看,就连声音都好听得紧,说话时那股子清冷劲儿,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我...我那是...”他支支吾吾地解释,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报还一报。”

萧砚听着这蹩脚的解释,眸光微动:“一报还一报?”

乐霆挠了挠后脑勺,目光依然真诚:“那您说,该用什么来换?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一条命。您救了我的命,那就是我的恩人,这会儿见死不救,那我可就真成畜生了。”

这土夫子说话虽然直来直去,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憨直劲儿,但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

萧砚轻声道:“该离开了。”

“离开?”乐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对对,咱们得赶紧出去。这墓里邪门得很,方才那些东西怕是还会卷土重来。”

他说着就要站起来,却因为伤势未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萧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的胳膊:“慢些。”

“萧爷,这边!”狗剩已经打着手电照亮了来时的路,“咱们原路返回,那边的机关都熟悉......”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异响,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那口青铜鼎竟在微微震动,鼎身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不能走回廊。”萧砚目光一凝,“那边恐怕已经被堵死了。”

“这可怎么办?”狗剩急得直跺脚,“咱们进来的时候看过了,这墓室就这一个出口啊!”

乐霆却忽然眼前一亮:\"萧爷,您看这墙!\"他指着角落里一块青砖,“您瞧这砖的纹路,跟其他的不太一样。我在秦墓里见过类似的,这下面说不定......”

萧砚望过去,果然发现那块砖的花纹略有不同。

他掌心青光一闪,轻轻按在砖上。

“咔嚓”一声,墙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条窄小的甬道。

“我就说嘛!”乐霆兴奋地搓手,“这种大墓都有密道,方便主人家跑路用的。”

萧砚却依然皱眉:“这条路......有些蹊跷。”

“管不了那么多了。”乐霆已经打开了工具包,从里面摸出一卷绳索和几支照明棒,“那边都被堵死了,咱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您看这甬道,地势往上,说不定能通到外面。”

萧砚正要说话,就见乐霆已经蹲下身,仔细查看起甬道的构造。

“等等。”他忽然伸手拦住正要往前冲的狗剩,声音里少见地带了几分凝重,“这地方有问题。”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

乐霆从破旧的布包里摸出一个罗盘,借着照明棒的光,他仔细查看罗盘的指针。

“不对劲......”他皱眉看着罗盘指针疯狂转动的样子,“这方位全乱了。”

“怎么说?”萧砚靠近了些,目光落在那罗盘上。

“萧爷。”乐霆抬头,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格外认真,“您看出来了吧?这不是一般的大墓,是个丹墓。”

萧砚微微挑眉:“你倒是有些见识。”

“那可不。”乐霆从包里掏出个瓷瓶,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粉末。他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洒在地上,“您看这砖。”

粉末落地的瞬间,竟泛起一丝诡异的蓝光。

那光芒幽幽的,在昏暗的甬道里显得格外渗人。

“这砖的纹路很有意思。”他指着地面,“是五行八卦的格局。我在师父的一本古籍上见过记载,说上古时期的丹师最讲究这个,用来聚气养丹。”

他站起身,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甬道两侧的墙壁:“您再看这墙。这青砖的质地跟寻常的不一样,表面有一层特殊的光泽。”

“像是被什么东西浸透了一样。”萧砚补充道。

“对!”乐霆眼睛一亮,“师父说过,那些炼丹时产生的药气会渗入墙体,留下痕迹。这种痕迹,千年都褪不掉。”

萧砚目光一凛:“你对这种墓很了解?”

“不敢说了解。”乐霆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只是听师父提过。如果真是丹墓的话,咱们得格外当心了。”

他声音压低,带着几分警惕:“这种墓最是邪门。那些炼丹的人生前就不是善茬,为了防人偷学丹方,往往会在墓中布下致命的机关。而且......”

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砖缝:“您看这缝隙里泛着的紫色,这可不是好兆头。丹墓里的一切都带着剧毒,就连机关都是用毒物制成。老辈人都说,进这种墓最要命,一个不小心就是全军覆没。”

“怪不得。”乐霆摸着下巴,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我说这回怎么这么邪门。从进墓开始就处处透着古怪,那些机关的手法,跟寻常的陵完全不一样。”

他从破旧的挎包里掏出一本发黄的笔记本,纸张都已经泛黄发脆,边角处还有暗褐色的血迹。

那是他师父留下的遗物,上面记载着各种古墓的经验。

“您看这里。”他快速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各种繁复的符号“师父说过,上古时期有一批丹师,专门研究那些禁忌丹方。这些人表面上说是追求长生,实际上......”

他突然压低声音,目光警惕地扫了一圈四周:“他们炼的是起死回生的邪丹。”

萧砚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此时正在擦汗的雇主。

“这帮人太狠了。”乐霆指着笔记上一段血书,“为了研究那些禁忌丹方,他们在各地设坛炼丹,每次都要活祭很多人。后来朝廷发现了,派兵围剿,他们就在深山里修建地宫,把丹方和丹炉都藏在里面。”

他举起手电,光束扫过墙壁上那些暗沉的痕迹:“您瞧这些印记,颜色发紫,带着一股子腥气。这不是普通的药材能留下的。那些丹炉里煅烧的除了草药,最重要的是......”

“人骨。”萧砚接过话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

“对。”乐霆点点头,眼神变得格外凝重,“所以这种墓最是阴邪。您想啊,那些人被活活炼死,魂魄困在丹炉里,日日夜夜被药气侵蚀。时间一久,连煞气的性质都变了。”

他又翻开笔记的另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奇特的八卦图案:“您看这个。丹师们最讲究五行相生相克,连墓室都是按这个布局来建的。每个方位都暗合某种丹方,连机关都是用毒物做的。”

狗剩听得浑身发抖:“乐爷,那、那刚才那些鬼......”

“就是被炼丹害死的人。”乐霆语气沉重,“他们的魂魄被困在这里千年,早就跟寻常的游魂不一样了。这些东西,比一般的凶尸厉鬼还要难对付。”

他忽然转头看向萧砚,眼神锐利:“萧爷,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伙人,该不是冲着还魂丹的丹方来的吧?”

此话一出,身后的雇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