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
非但没有给莫里斯一个下马威,反而让自己出糗了,乔瑟实在是有点不想面对这样的场面。
乔瑟的父亲得知后,突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毕竟给新兵这么危险的机甲自己还不在旁边观察记录导致差点就出了大事......
这件事莫里斯绝对是要负责的。
听着通讯器里父亲说的计划,乔瑟并不太想用这种方法来惩罚莫里斯,毕竟,他有许多次都可以选择自己主动从机甲脱身,操控舱里也有紧急停止脱逃的按键,只是他脾气倔,性子犟,所以才造成了这种局面。
见乔瑟那边一直没有回答,父亲自然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态度,他并不是那种会去强迫孩子的家伙,乔瑟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小辈之间的争斗总有他们自己的方式,他这个做长辈的,还是将重心放在同辈的身上逗最好。
“听说他们家族跟拉瑟福德家的联姻取消了。”父亲说起了最近传出来的消息。
拉瑟福德也是个大家族,并不比他们家或者法兰克林家族差,只不过因为前些年的党派斗争,他们家族一直处于中立的状态没有轻易站队。
在听说法兰克林和拉瑟福德差一点联姻后,父亲其实着急的头发都掉了不少。
本来他们家跟法兰克林家是势均力敌,可若是对方家族加上拉瑟福德家族,那可说不上是什么势均力敌了,说实话,他们这方的势力会处于劣势。
好在这场联姻没有完成,乔瑟心情好上了不少。
对于讨厌的人就是这样,只要看到对方有哪点是不好的,那他肯定要开心增加几分。
下午乔瑟到精神力修复医院进行治疗的时候还看到了莫里斯。
莫里斯神色匆忙,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从楼梯拿着报告出来的乔瑟。
没发现最好,乔瑟小心的跟在莫里斯身后,从一楼坐电梯直接到达了五楼,精神力修复医院一层到四层都是公共区域,也就是所有人都能进入的区域,至于第五层,则是VIp预约区域。
乔瑟虽然是VIp可他今日没有预约,刚到达五楼,就被前台拦了下来,眼见着莫里斯消失在视线中,乔瑟立刻给在医院上班的副院长姐夫打了通电话。
要是单纯跟他这个姐夫说自己需要帮忙,姐夫可能搭都不搭他一下,可若是在需要帮助的前面加上个,自己在跟踪莫里斯,那他姐夫可是立马就开始帮忙了。
没办法,看不惯法兰克林的人可多了去了。
要说自己姐夫和莫里斯的渊源,那还得从上学的时候说起,自己姐夫比莫里斯小了一岁,也就是这一岁,成为了姐夫噩梦的开始。
只要上学,那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必定是莫里斯,其他人,全都生活在这样闪耀之人的星芒之下。
根据不怎么可靠的情报,听说姐夫的初恋曾经也是莫里斯的追求者之一, 后来被莫里斯拒绝后伤心欲绝才让身为舔狗的姐夫有了可乘之机。
为啥说是不怎么可靠的情报,还是因为有一次乔瑟偷偷问姐夫这件事,被姐夫红着脸反驳了。
既然姐夫都这么说了,单纯的乔瑟当然也就认为这件事是没发生过的。
姐夫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不到三分钟,电话就打到了五楼前台,原本乔瑟还想让姐夫帮忙调取下莫里斯的预约记录,可惜没有权限,莫里斯现在是上将,要是想要通过不调查直接知道莫里斯的消息。
要么是买通莫里斯的主治医生,要么,就要让军衔等级比莫里斯要高的军部人员调取。
第一个不太可能,莫里斯的主治医生绝对是他们家族的人,第二个更不可能了,军衔等级比莫里斯还要高的人出动,这件事的影响力太大。
但乔瑟还有其他的办法,他先是回到一楼找到了监控室,随后精神力入侵,直接侵入监控录像机前,调取出五楼刚才的监控录像,见到莫里斯进入了529号房间后,他边朝着电梯方向走,边给姐夫打电话。
姐夫那边很关心乔瑟的这件事,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通讯器:“怎么样?”
乔瑟回答:“进入了529。”
姐夫想了想:“529是林森医生的办公室,林森医生是精神力耗能科主任。”
耗能科。
这个类别的病可以说大也可以说小。
耗能顾名思义是消耗的能量,人类在多次的进化、迁徙、战斗中,大脑进行过多次进化才成为现在的“新人类”。
新人类的脑部拥有一种储藏精神力的晶核,每个人的储能量等同于这个人的精神力等级,当然了,有一部分的人类甚至因为进化,解锁了基因锁。
人类的身体里都被禁锢着基因锁,而那一部分进化并解锁了基因锁的人类,他们比起普通人更加强大,也更加的脆弱。
一二级的基因锁基本都是身体类的强化。
解开了三级基因锁的人,则会出现更多的能力。
有人会解锁类似动物一样的基因,他们身体会出现动物的特征,也同样拥有动物的特性。
比如说,乔瑟就是解锁了三级基因锁的新人类,至于是什么动物,乔瑟不想说,动物的特性自然就包括了易感期,或者也可以说动物的发情期,只不过对于乔瑟来说。
那样的时期,与其跟人发生什么什么关系,还不如去训练场找几个对手酣畅淋漓的打那么几架。
扯的有些远了,说回到耗能。
耗能科负责精神力的基础消耗,到耗能科有可能是精神力的消耗出了问题,也有可能是无法消耗精神力,不论是什么原因,此时的乔瑟都非常好奇。
毕竟看对家伤心难过,那可是他的人生乐趣之一。
电梯门刚一打开,乔瑟就跟莫里斯对视上了,莫里斯依旧老样子,缓缓从电梯里走出来后,甚至说了句:“好了?”
这话说的突兀,但周围也没别人,乔瑟自然知道莫里斯是在跟自己说话,他仰头回答:“当然,托您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