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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说,我父母死于一场大战。”南宫清道。

“不对啊,从你的面相上来看,你父母并没有死。”张凡道。

上山的过程中,南宫清需要动用体内的真气,当真气外放的时候,灵石隐藏她实力的能力便会消失,对其面相的遮掩作用也会消失。

所以,之前张凡便看出了南宫清的父母并没有死。

听到张凡这话,南宫清的心头微微一震,然后,双手按在张凡的肩膀上,激动的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张凡肯定的回答道,“不过,你父母都有伤在身,不算特别严重,但也不轻,幸运的是,他们身上的伤,并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

“可奶奶为什么要说我父母死了呢?”南宫清满脸不解的轻声呢喃着,“为什么呢?”

张凡看了一眼南宫清,这南宫清的奶奶认识爷爷,虽然南宫清奶奶说,她跟爷爷只是普通朋友,但从那复杂的眼神来看,两人的关系绝不仅仅是普通朋友。

南宫清的奶奶和南宫清的父母,是不是也跟爷爷与悍元族之间的仇怨有些关联呢?

“不行,我得给我奶奶打电话,把这件事问清楚。”南宫清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拿了出来。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没等老太太开口,南宫清便迫不及待,声音带着些许埋怨的道:“奶奶,我父母明明没有死,你为什么要说他们死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听到南宫清的话,老太太淡笑了一声,“你在张小子身边,我就猜到了他可能会把这个情况告诉你,知道就知道了吧,你父母的确没死,但我没救你父母的能力。

我怕你知道你父母的事情后,在修炼方面急功近利,把你自己毁了,所以,就说他们死了。”

“奶奶,你现在把我父母的情况告诉我吧。”南宫清接了一句。

“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老太太回答道,“你在那安心办你的事吧。”

“那……那好吧。”南宫清只好接了一句。

两人挂断电话之后,南宫清又跟张凡和李松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儿,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早上,张凡三人在楼下自助餐厅吃饭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又一个的玄门中人进入餐厅,昨天,这里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玄门中人。

这些玄门中人,都在讨论一个话题,那便是五台山最北侧山峰的那印有“释迦牟尼”掌印的水平面。

这种说法,显然是青山主持散播出去的。

不过,三人都没想到,这消息的散播速度这么快。

从他们的谈话中来听,他们之间有的人已经上了山,看到了那神奇的掌印,有的还没上去,准备吃过早饭上山。

“张先生,咱们怎么办?”李松问道。

“我看这里有几波要上山的,咱们跟着大部队一起上山,万一有什么发现呢?”张凡扫了一眼餐厅里的众人。

吃过早饭,有三波要上山探查的队伍聚集到了一起,

三拨人都是男的,每拨两个,有两拨人的年纪跟李松差不多,有一波人的年纪跟张凡和南宫清差不都。

这两个小年轻是这三拨人中看起来最神秘的,他们身上也都佩戴着灵石这种可以隐藏气息的东西。

其中一个留着带有刀疤痕迹的寸头,另外一个梳着中分,两人的模样都不错,打扮的也很时尚潮流。

三拨人都持着同样的想法,他们对山上的情况不清楚,人越多抵抗风险的能力越强,所以,他们打算一起上山探查。

到时候真的有什么发现,耍些心眼,把其他人甩掉就行了。

张凡三人也凑了上去,他们欣然同意张凡三人的加入,又多了几个一起扛风险的,何乐而不为?

半个小时之后,张凡一行九人来到了通往水平面的山脚下。

昨天那植被密布,无处下脚山体,已经被硬生生的走出了一条平整的山路,这可真是印证了周先生那句话,“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大概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张凡一行九人便来到了水平面位置,此时的水平面位置人影密布,这里有百分之四十的人是修炼之人,有百分之六十的人是普通人。

这些普通人都是佛教的忠实信徒,他们排着队,对所谓的释迦牟尼手印跪拜,而且,离开之前,还将手掌放入那手印之中,美其名曰,沾一些仙气。

张凡九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那个手印旁。

刀疤寸头男子和分头男子蹲在那手印旁仔细打量了一眼,两人起身之后,向着远处走去,走到了水平面边缘的位置,说着什么,而且,两人还时不时把手抬起来观察一眼。

张凡这边一直看着两人的举动。

最后,两人四下环顾了一番,轻叹了一声之后,向着山下走去。

站在手印旁边的张凡三人,时不时会被那些刚刚到山上的人挤到一旁,索性,张凡指了指不远处的空地道:“咱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李松和南宫清都点头应了一声,三人在空地位置坐下,看着熙熙攘攘向着手印方向涌来的人们。

突然,有两个跟张凡和南宫清差不多的女孩来到那颗刻有印记得树旁。

其中一个留着丸子头,长相一般,但有几分可爱,另外一个留着沙宣头,穿着一身浅色运动服,给人一种十分干练的感觉。

张凡三人从两人的身上并未感受到特殊的气息。

两人先是在那些树木的印记上打量了一眼,然后用类似于橡皮泥的东西,把那些印记拓了下来,将这些拓好的印记收纳起来之后,两人看了一眼掌印,也下了山。

“张先生,你说那两个女孩拓那树上的印记干什么?而且,那些印记都一样,她们为什么要费劲巴力的全拓下来呢?”李松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张凡摇了摇头,“想知道具体原因,就得问她们了。”

张凡的话音刚落,只见一名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来到了那异色石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