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接过了手机,看了起来。
那病床上躺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头上裹着纱布,右腿上还打着夹板,中年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憔悴之色,这一看就是一幅失血过多的样子。
“凡哥,你从相片上能相面不?张丽父亲会不会成为植物人?”黄青云问道。
“有些纹理性的东西,从照片是能看出来的,但一些气息的东西从照片是看不出来,而想要看张丽父亲会不会死,不看纹理,只看气息。”张凡开口道。
“那好吧……”黄青云有些沮丧。
“凡哥,你看完了吗?看完的话,把手机还我,我最近新撩了一个妹,嘿嘿……”黄青云腆着脸笑道。
张凡正要把手机还给黄青云的时候,他的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屏幕,令得那手机屏幕滑动了一下,滑到了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还是张丽父亲受伤的照片,这照片跟第一张照片的区别不大,第一张照片偏俯视角度拍的,而这第二张则是偏平视。
第一张看不到张丽父亲那打着夹板腿的脚心,第二张恰好能看到脚心,张凡的目光瞬间被张丽父亲的脚心给吸引住了,在张丽父亲的脚心正中心的位置,有着一颗类似于黑痣的东西!
“凡哥,怎么了?”黄青云看着满脸严肃,看着手机屏幕的张凡问道。
张凡没搭理黄青云,而是把那图片缓缓放大了,专注在张丽父亲脚心的那颗“黑痣”上。
下一刻,便是听到张凡突然开口道:“我说怎么从张丽的面相上没有显现呢!”
此时张凡的脸上挂着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
“凡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青云问道。
一旁的方浩明也跟着站起了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张凡。
“张丽父亲这次的病并不是咱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过,玄门的东西你们也不懂,我也就不跟你们多说什么了。”张凡道,“对了,胖子,张丽回家了吗?”
“刚刚她还给我打电话来着,她说一会儿就走,估计现在应该从学校出来了,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黄青云道,“凡哥,你是要跟张丽一起回去帮忙?”
一边拨着电话,黄青云一边问道。
“嗯,我跟张丽一起回去,医院是治不好张丽父亲的病的,这病要是拖下去,张丽父亲必死无疑。”张凡严肃的道。
听到张凡这么说,黄青云和方浩明的心中都是微微一震。
“还会出人命?这么严重?”
张凡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滴个妈呀!”黄青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恐惧之色。
就在这时,电话接通了,话筒那边传来了张丽沉重的声音,“怎么了?胖子。”
“你出发了没?”黄青云问道。
“出发了,刚过你们学校,这就准备上高速。”张丽道。
“你开回我们学校。”黄青云道。
“怎么?你也回家?”张丽问道,“你跟我一起回去?”
“不仅仅是我,还有凡哥,我们跟你一起回去,凡哥说你爸的病并非简单的疾病,医院治不好。”黄青云道。
“凡哥的本事你是见过的。”黄青云又补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张丽沉吟了一会儿,道:“好,我马上过去接你们,你们马上往学校门口走。”
“好的!”黄青云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之后,三人快速行动了起来,往包里塞了两件换洗的衣服,三人迅速出了宿舍,锁好门向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张凡也没阻拦两人,万一需要两人帮忙呢。
大概五分钟的时间,三人便是到了学校门口,学校门口停着的白色凯迪拉克轿车的车窗缓缓摇下,张丽对着三人招了招手。
张凡也没客气,直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上车之后,张丽直接踩下油门,车子直奔高速公路口驶去。
张凡看了一眼张丽的面相,在他父母宫主父的位置上有着一团黑气,这黑气流动极其的缓慢,几乎要凝实了,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张丽的父亲活不过两天。
“张凡,你本事那么大,从我面相上应该能够看出我爸的情况吧?我爸怎么样了?”张丽问道。
“你爸的病,医院治不了,不过,从你现在的面相上来看,你爸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成为植物人,你别担心。”张凡开口道,张凡没把真实情况告诉张丽,而是告诉张丽了一个很宽心的结果。
“真的吗?”张丽的眸子一亮。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吗?”张凡反问道。
坐在后排的方浩明和黄青云都明白张凡的用意。
“你好好开车吧,我昨天晚上没睡好,先眯一会儿。”说完,张凡便是将后背放低了一些,眯起了眼睛。
张凡不想跟张丽多说什么,怕说多了,张丽发现什么端倪。
车子很快上了高速,张丽家属于平山市一个距离平山市中心有些远的县城,名为卫县。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一个半小时后,便是进了卫县县城,大概用了十分钟的时间,便是到了平山市第二医院。
由于卫县旅游景点众多,Gdp也比较高,为了更好的接待外来的游客,所以,平山市便把平山市第二医院放到了卫县,平山市第二医院的医疗水平跟平山市第一医院的医疗水平相差不大,只不过术业有专攻,平山市第一院擅长心脑外科,平山市第二医院擅长骨科。
张丽家条件不错,张丽的父亲自然住在特护病房中了。
“爸……”进门之后,张丽叫了一声,迅速跑到了她父亲的床边。
张凡三人也跟着进了病房,
此时,躺在病床上张丽的父亲,比照片更加的憔悴了,面如死灰,嘴唇干瘪。
在这病房中,除了张丽和他父亲之外,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人。
男人大概一米八左右,脸上留着胡须,比较有男人味,不过,却是带着一副凶恶之相。
那女人体态丰盈,皮肤保养的很好,只要能带装饰品的地方,挂满了金银首饰,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似乎,那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