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狡辩,你要是没那个意思的话,那干嘛要用那种眼神盯着春丫看。”白月佳气愤看着那个妇女道:
“咋啦!你想吵架啊!”那个妇女脾气也上来了,“更何况再说了,程春丫确实值得怀疑,毕竟她和张鹤文闹成那样,这要说她不恨死张鹤文一家那才怪呢?”
“我看你是找打,”白月佳这下是彻底愤怒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行了,”程春丫赶紧拦住白月佳,“我都没生气,你这么生气干嘛呢?更何况她说的也对,我确实很值得怀疑。”
“你这个人,一张嘴怎么就这么会胡说八道呢?”立马有一个大妈谴责那个妇女,“真是造谣全凭一张嘴,没看出来你原来是这种人。”
“就是,就是,”有人跟着附和道,“春丫是什么样的人,这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她才不会去干那种背后下黑手的事,反正我是说什么都不相信,会是春丫故意整张家的。”
这个人的话,得到周围人的认同,这只能说原主固有的形象太好,所以绝大部分人都相信程春丫的人品,绝不可能是去举报张家的那个人。
“要我说啊!这就算真是程春丫去整的张家那又怎么样,难道张家不应该被整吗?”这是一个20出头男人的声音,“就张家那样的下三滥,早就应该去整他们家,好教育教育他们一家社会的害虫了。”
“所以就算真是春丫整的张家,那也应该表扬春丫才是,而不是谴责春丫什么。”
这个人的话,又是赢得大家伙一致的认同。
可不是这个理吗?
事要真是春丫做的,那春丫应该受到表扬才是。
“唉!”程春丫无奈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整张家的人是我,但可惜的是,还真不是我,虽然我和张鹤文已经撕破了脸,我爸现在对张家也恨得牙痒痒的,可谁让张鹤文他父亲和我爸是好兄弟,这哪怕是看在张鹤文父亲的份上,我们家也不可能跟张家不死不休。”
“所以我要真敢把张家往死里整,那我爸还不得打死我。”
“队长,找到赃物了,”就在这时张家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激动的声音,“好多金条和金银首饰,在房间里的床底下挖到的。”
“妈呀!我耳朵没有听错吧?”一个大妈震惊道,“什么金条,什么金银首饰,张家不是很穷吗?那怎么会有金银珠宝。”
“呸!穷个鬼,没看出来吗?张家的穷只是在装给别人看的而已,”开口说话的男人,狠狠吐了口唾沫道,“妈的,这张家还真是会装,把咱们全村人都给骗了过去。”
“真不愧是资本家出身的,果然是奸诈的很,”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我们早就应该想到的才是,张鹤文他妈可是资本家出身的小姐,这资本家出身的小姐,嫁妆可是很多的,都说饿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张家怎么可能会穷呢?”
“谁说不是呢?”又有人开口说道,“咱们以前怎么就都没想到,傻傻的都被张家给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