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柱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呀?”刘母抓住儿子的手说道,“今天那些亲戚上门来借钱,咱们家算是把那些亲戚全部给得罪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村里人都知道咱们家有钱,就怕有些人犯红眼病,对咱们家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还有啊!程春丫今天拿绳子勒我,那可是差点没把我给勒死了,我现在真是怕了,再继续跟程春丫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怕哪天我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她烂女人手里。”
“最怕的还有崇信,你都不知道程春丫威胁崇信,要把崇信的眼珠子扣下来时那种表情,看上去有多么的骇人。”
“呜呜!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难道说,咱们就真拿程春丫没办法了。”
说真的,这要不是现在家里的家产都被程春丫给拿走了,不然刘母真想鼓动儿子搬家得了,毕竟她真是怕死了程春丫。
刘海柱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我歇段时间在家里待着,总能想出个办法对付程春丫的,我就不相信了,会真拿她程春丫没办法。”
“至于那些亲戚,”刘海柱露出个鄙夷的表情,“反正都是一些穷亲戚而已,得罪就得罪了,大不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没什么好去在意的。”
“现在比较麻烦的是,就像娘说的,就怕有些人犯红眼病,盯上咱们家就不好了。”
现在这个世道可不太平,就说他们隔壁县的那个地方吧!山上的土匪可不要太多了。
所以刘海柱可不就担心有些人犯红眼病,就给土匪递消息,让土匪摸黑抢到他们家来。
“唉!”刘母重重叹了口气,表情随即咬牙切齿起来,“程春丫那个烂女人,我倒要看看,她那个烂女人能落得个什么好下场,为了报复我们家,她烂女人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也不想想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咱们家要真是因为财富遭了难,难道她程春丫就能逃过一劫不成。”
“要是能弄死程春丫就好了。”刘海柱表情阴沉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刘母被儿子的话给吓了一跳,“海柱啊!你可不能乱来,现在这个时候,咱们家要是弄死程春丫,别人还不得一下就怀疑上,想害死程春丫又能不担上罪名,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刘母能不想弄死程春丫吗?
她当然是想啊!
可是她也清楚,现在还真不能弄死程春丫,不然就等着村里人去举报吧!
本来村里人就眼红他们家的财富,这要是有机会搞他们家,那能不往死里搞吗?
真要是弄死程春丫,村里那些嫉妒他们家的人,还不得上窜下跳的死咬着他们家不放,到那时他们母子俩就算能把程春丫给毁尸灭迹又如何,毕竟雁过留痕,杀人的动机有了,那想找出证据还怕找不到吗?
“放心吧!娘,我不会乱来的。”刘海柱说道:
他刚刚的话倒不是在说气话,而是真想弄死程春丫。
不过母亲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就算他现在再如何想弄死程春丫,那也不能动手。
至于他根本就打不过程春丫的事,刘海柱自然没当回事,毕竟想要害死一个人的办法有的是,又不是非得动用武力才能弄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