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程春丫都已经两年没有下地干活了。
可没想到那干活的架势一点也不生疏。
而且不仅仅是不生疏而已,反而还比以前能干。
就冲那虎虎生威的劳动力,一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都比不上她。
“春丫,你别太拼命了,”有人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程春丫说道,“你那么久没下地干活了,这冷不丁的这么拼命干活,那骨头还不得跟松架似的,会疼死你的。”
“叔,”程春丫停下手中的锄头,“你就放心吧!我撑得住的,况且我家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拼命不行啊!”
“唉!”那个大叔微微叹了一口气,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毕竟程春丫的话也是有道理的,现在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这要是不拼命多干点,那不就得等着饿肚子。
就这样,两天的时间,让村里这些干活的人对程春丫都刮目相看起来。
谁让程春丫可比男人还能干,这要不是工分最高也就是满分十二个工分。
不然就凭程春丫在地里干的活,拿上二十个工分都是有的。
真是太能干了,要不是程春丫已经嫁人又成了寡妇,不然得多少男人想把她娶回家。
当然,这仅仅只是想想而已啦!
毕竟程春丫可是不会生,所以就算再能干,长得再怎么好看,这但凡自身条件还可以的男人,那是绝对不会考虑她的。
毕竟传宗接代那可是多重要的事啊!
程春丫嫁进寒家好几年,先不管她是不是就真的不会生,但就凭她结婚后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村里的人就都默认了她不会生。
寒建铭回部队的日子也到了。
这天早上,天没亮就出发准备去坐火车。
离开家之前,寒建铭是很想再去见程春丫一面的。
可看着前面赶牛车的父亲,寒建铭也只能歇了心思。
唉!看来他还是别再痴心妄想什么了。
毕竟从各方面来看,他和春丫确实是一点都不可能。
…………………………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三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程春丫的肚子也大了起来。
说真的,程春丫挺好奇自己这次怀孕的。
毕竟才三个多月大,可她的肚子看着却像五六个月大。
程春丫觉得,她好像很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谁让她可是生过双胞胎的人,所以很有理由怀疑她现在这个肚子。
村里的人早在一个月前看出了程春丫怀孕。
这让人怎么说呢?
只能暗叹一句,这寒家也是命好。
本来都已经绝种断根了,可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程春丫居然怀孕了。
不过只有一个人心里那个恼怒啊!
那就是寒村长。
毕竟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的侄子根本不能生,所以程春丫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野男人的。
但这样的实话,寒村长又不敢说出来。
不但是怕丢脸,也怕程春丫背后那个妖魔鬼怪。
就这样,寒村长差点把自己给憋出病来。
纠结了一个来月,最终还是打算找程春丫好好谈谈。
不然他怕自己可能会被活活给气憋死。
“大伯,”程春丫打开院子里的大门,看着站在门口的寒村长一点也不意外,“赶紧屋里坐吧!也不知道大伯这会上门来,不然我就多做点饭。”
寒村长闷闷的没说话,看着程春丫把院子的大门关上,才开口说道:“不用进屋去坐了,咱们就在这里把话给说了就行。”
寒村长怎么敢去屋里坐,他就怕自己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这样啊!”程春丫笑笑说道,“那有什么话,大伯就说吧!我认真听着。”
从她肚子显怀开始,程春丫就料想着寒村长会上门来。
毕竟寒建军不会生的事,说不定寒父有跟寒村长说过也有可能。
谁让这世多了她这么一个装神弄鬼的存在,可跟原主的前世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寒村长看着程春丫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建军的,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我今天来最主要的是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个打算的,如果孩子生下来之后,你打算带着孩子马上嫁人,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可如果你想让孩子入我们寒家的族谱,这我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
“不是我们寒家的种,怎能入我寒家的族谱,我要是真的助纣为虐的话,那我死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大伯,你的话也太夸张了,”程春丫好笑说道,“什么助纣为虐,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实在太抬举我。”
话说着,程春丫就低头摸摸自己的肚子,才又看着寒村长说道:“至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那当然是寒家的种啊!”
“你少胡扯了,”寒村长被程春丫无耻的态度给气到,“建军身体是怎么一个情况,我这个当大伯的可是一清二楚。”
“程春丫,你别以为你背后有一个大仙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觉得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是吗?”
话虽然这样说,但寒村长还是紧张往屋里看了一下:“我告诉你,我是绝对要保持我们寒家血脉的正统性,说什么也不会让不是我们寒家的种,入我们寒家的族谱。”
“唉!”程春丫叹了口气,“本来这件事我是不准备说了,除了我自己之外,根本没想让第二个人知道。”
“可大伯这样咄咄逼人,那我也只能把事情给说出来。”
话说着,程春丫就盯着寒村长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们寒家的种,而且还是你儿子的种,这等我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还得叫你一声亲爷爷呢?”
“当然,我可没有准备让孩子认你这个亲爷爷,这个孩子打从投胎到我的肚子里,那他就只能是寒建军的种,跟大伯的儿子寒建铭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寒村长整个人直接傻掉了,震惊看着程春丫:“你…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大伯,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事实它就如此啊!”程春丫说道,“难道你忘了,在建军和我公公婆婆出事之前,你儿子可是到家里来喝过酒,而且还喝得醉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