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门没关,你进来吧!”
苏砚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江揽月听到后,一手轻轻将门推开,左脚刚准备迈进去,就看到了出现在面前的脚。
江揽月蓦然抬头,她一只脚还在空中,由于惯性,她往前扑了过去。
苏砚稳稳地接住了江揽月,清冽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
动作太大,苏砚特地放松的衣服带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
江揽月头还埋在苏砚的胸膛上,入目一片风光,忽然她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她只觉周边的空气突然就不流通了。
她好热。
不过——
啧,别说,身材还挺好!
江揽月的指尖不受控制的覆上了苏砚的腰腹。
察觉到江揽月的动作,苏砚低头,声音含笑:
“揽月,好看吗?”
江揽月反应过来,急忙从苏砚怀里挣脱开来。
她赶紧背过身子,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快把衣服系好!”
苏砚轻笑一声:“没出息!”
别说,小月儿害羞的样子娇软可爱,可真让他......心动不已啊!
片刻,他又道:“系好了。”
江揽月这才转过身来,只是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看,她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苏砚噗嗤一笑,走到江揽月身前,一手将她揽在了怀中,然后慢条斯理地将门关住。
他的手还在她腰上,就这样,他低头看着她,神色认真。
江揽月抬头,撞进了苏砚深深的眼眸中,深邃的瞳孔里盛满了她的倒影。
江揽月的神情无辜又茫然,苏砚手上的动作更紧了。
苏砚只穿了一身里衣,布料太薄,江揽月能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上暖暖的温度。
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江揽月的脸颊,温柔而又缱绻。
温热粗粝的指腹轻磨过她的脸庞,引起了她长长的睫毛阵阵颤栗。
“苏......苏砚......”江揽月声音发软。
“嗯,我在。”
苏砚低低的笑了起来,垂头埋在了江揽月的颈窝,一声叹息夹杂着愉悦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
“什么时候......将你娶回家啊!”
说完,苏砚轻咬了一下江揽月的耳垂。
江揽月在苏砚怀中一动不敢动,她心里不知有什么东西悄悄地破土而出了。
苏砚就这样抱着江揽月,很久很久,屋内静的仿若无人。
忽然,江揽月的声音响起:
“苏......苏砚,天气冷了,你要不穿件外衣?”
现在早已过了十一月中旬,锦城又偏北,这个时候终归是冷的。
苏砚闷声一笑:“嗯。”
苏砚放开了江揽月,牵着她坐到床边,拉着被子一角,盖在了她的腿上,倒了一杯热水,试过水温后,递给江揽月:
“暖暖手。”
江揽月此刻大脑还当机着,呆呆地接住了苏砚递过来的杯子。
苏砚不急不缓的穿着衣服,江揽月睁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苏砚穿衣。
江揽月在心中感叹:
这......苏砚的身材是真好啊!
身子挺拔修长,宽肩窄腰,五官精致,啧,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这身高......目测得一米八五以上了吧!
苏砚只笑不语,啧,她的姑娘怎么在不该怂的时候怂的不行,又在该怂的时候胆子大得不行?
江师傅有一句话怎么谁来着,他觉得很符合现在这种情况。
嗷~想起来了!
叫什么:又菜又爱玩!
嗯,就是这句,他的女孩......可真是又菜又爱玩!
江揽月的目光太过直白,饶是把苏砚也看得不好意思了,苏砚穿好衣后,一手轻握,抵在唇边,轻咳一声:
“揽月,可有什么事?”
“啊......那......那个,嗯......”江揽月思绪还未回笼,一时半会还说不上来什么。
说完之后,她骤然反应过来:“啊,对了,那个老鸨被人暗杀了!”
江揽月将方才在街上见到的那一幕全部告知给了苏砚。
苏砚听后,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揽月以为,这件事是谁做的?”
“我觉得......可能是那个老翁!”江揽月神色认真。
苏砚拿起被子,开口:
“那老翁原名白正,从小苦练武艺,只为一朝扬名天下。”
“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的祖母染了重病,需要大量银子去救治,奈何白正家中太过贫寒,他只得上街卖艺。”
“可这样赚的钱实在是不够他祖母的药钱,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年轻的老鸨......”
当时的怡红楼并不是锦城最大的楼,还只是一个小喽啰。
年轻的老鸨为了自家生意红火,就想了一个歪门邪道。
她遇见白正,看他武艺不错,刚好可以成为她的一大助力。
老鸨了解过白正的家庭情况后,承诺每次事成都会给白正一笔重金。
就这样,他们一拍即合,做起了不正当的买卖,这一做,就到了今天。
其实,白正当时想过做完几次就收手,可是,没想到......他停不下来了,他所得到的利益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白正的脑神经,让他欲罢不能。
在金钱的诱惑下,白正早已经违背了自己的初心,忘掉了年少的努力。
听完之后,江揽月只觉唏嘘。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白正和老鸨的行为也迫害了许多人,他们应该为自己种下的恶果付出应有的代价。
三日后,破案了。
谁都没想到案子会破的这么快。
白正得到大量银钱后,看着自己陈旧的家具和装修,再也不甘于居住在这样破败的环境里。
他开始斥资修建自己的房屋,动作太大,被官府盯上了。
一个普通的老翁,如何在短时间内得到这么多银子去修建自己的屋子呢?
这就要引人深思了!
果然,官府一查,在白正家里搜到了大量黄金!
白正当时还打伤了不少衙役,只可惜一人难敌众手,更何况,他年龄也比较大了。
官府派出了一些武功高强的衙役,最终将白正完全制服,收归到了官府。
白正看逃不掉了,全盘托出了自己和老鸨这些年所做的事情。
也承认了一件事:老鸨是他杀的!
起因全然是因为那老鸨出尔反尔,答应给他两倍的钱,可是回去后,躲在自己的楼里不出来,他也就起了杀心。
......
听完后,审理犯人的衙役捏紧了拳头,一脸气愤,可真是两个烂人,呸!
最后,白正语气猖狂:“哈哈哈哈哈哈,可惜啊!真是可惜,那娘们在钱庄还藏了一大笔钱,我还没拿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