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真的确定了吗?要以三成的人族气运来强行获得一定的命运偏移,使宿主能够拥有更多的时间?】系统弹出了这样的问号,下面是大大的确定按钮,取消按钮则小到需要用显微镜来看。
做个样子罢了。
其实系统巴不得直接在宿主提出要求的那一刻就直接跳过一切手续,把事情给办了,献祭掉那人族的三成气运。
可惜它没有这个权限。
狗宿主依旧对它很是警惕。
要是他真的敢如此过线的话,只怕宿主对他的信任就要变得更低了。
再说了,他现在的程序也不允许他做出这种明显跳过程序的事情,所以就只能心不由衷的问了问,还把取消按钮设置的这么小,就怕宿主临时反悔。
一眼看破系统的小心思之后,帝尊的嘴角抽了抽,觉得这家伙实在是有些太过一惊一乍了,直接就选择用意念在确定按钮上狠狠的点了点。
原本被人皇令凝聚过来的冲天人族气运瞬间就暗淡了许多,就像是被什么暗中的存在凭空给啃了一大块一样,三成的人族气运瞬间消失不见,被青阳帝尊当成柴薪扔进了系统当中,让系统产生足够的动力对那位血海岛主和整个青阳界的命运进行一定的干预,使得其产生偏移,让他能够有更多的时间。
系统虽然不能够用各种功能探查到那位血海岛主的信息和具体地点,但是大略的一点东西还是能够察觉到的。
就比如,那位血海岛主已经秘密潜入了青阳界中。
这可真是把帝尊给吓了一大跳,正好他这时候参悟替身二号的大道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预计很快就能够突破到天心不死境界的巅峰。
这时候自然是突破过后再去和那位血海岛主死磕要更加划算一点,但是他却无法控制那位血海岛主什么时候探查清楚妖魔源头的陨落,更无法确定那位要何时出手毁灭整个世界。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拖住时间,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早在吞噬了太上老祖的收徒系统之后,青阳帝尊的反派系统就推出了可以针对气运和天地本源的各种功能,所以他才能够通过献祭青阳界三成气运的方式来使系统狠狠的干预青阳界和那位血海岛主的命运轨迹,使的那位血海岛主被各种事情绊住,没有办法在他突破之前开始毁灭世界。
现在真可谓是争分夺秒,不过好在陈河和那位主修空间大道的同源道体都已经突破到了超脱境巅峰,现在已经重新升级了时空界,使得时空界与外界青阳界的直接流速比例已经达到了极度离谱的70:1。
应该是能够赶得上的吧?
气运的突然间消失和减弱,使得能够观察到这一幕的青阳界帝都众生都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根本就无法进行舆论控制,各种各样的流言和谣言瞬间就飞舞起来,在整个帝都当中乱窜。
人们惶惶不可终日。
帝都神将周自强原本脚步匆匆,向着天宫当中赶去,想要请示帝尊。
但却只从替身一号那里得到了一个含糊其辞的说法:“有一个恐怖的大敌潜入到青阳界当中,很有可能会带来灭世的灾难,所以青阳界的气运才会应激性一下子缩减了这么多,这是天道给我们的示警!”
为了增加自己所说话语的真实性,替身1号还从内天地当中抓住了满脸无辜的大狗,被暗中狠狠掐了一把的大狗立马聪明的进行了回答:“没错,青阳界的确已经在彻底毁灭的道路上开始加速狂奔了!”
“我已经嗅到了大破灭带来的气息,甚至已经开始从大破灭当中开始吸收各种各样的力量!”别说,他逐渐的展露出现在越来越强的气势,还真的唬住了不少人。
消息很快就向着整个天下开始疯传,各方大佬只觉得无奈万分,只好纷纷从闭关状态当中走出来,开始安排手下进行排查,尽早把那个所谓的大恐怖存在给揪出来。
他们是真的很疑惑和觉得心烦。
怎么这个青阳界一天到晚这么多事情呢?
怎么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或世界想要毁灭这里?这事故的频发率有些太高了吧?
可惜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也只能紧张的在各自的势力当中坐镇。
如果运气真的不好的在他们的地盘上发现了所谓的入侵者的话,那他们只能勉强拖延住局势,等待着帝尊的增援赶来……
另一边的林修远和周末等人在一起逛了几座城之后,决定去一家街边的小酒馆吃饭,现在正好是午饭的饭店,油腻但是热闹的小饭馆里面充满了嘈杂的人群,这几个气质与穿着一看就非常不凡的人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是他们却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在点了菜之后,找了最后剩下来的一个空桌坐下。
旁边的一张桌子原本已经坐满了人,但是血海岛主却笑眯眯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一桌子人无声无息的就死在了那里,却没有任何人发觉,在外人眼中,他们依旧在那里坐着吃饭,并且高声吹牛。
血海岛主一撩袖袍坐在了椅子上,原本占据这个位置的那个大汉立马就变成了粘稠的血浆和飞灰,她单手托腮,目光迷离的看着眼前的周末等人,心里盘算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差不多已经可以确认,那个老鬼是真的已经彻底死掉了……这小子体内虽然有着老鬼的力量与我的诅咒结合出来的特殊东西,但应该只是老鬼一个还未来得及启动的后手而已,将来老鬼或许有可能在这小子体内复活,但那也只是将来的一种可能性罢了……”
“至少在已经被我发现的情况下,他根本就没这个机会!”想到这里,血海岛主捂嘴娇笑起来。
但却惊讶的发现,对方队伍中另外一个男孩子的手中锈死的锈剑却铮铮震动起来,恍惚间她看到了一个高达三丈的高大女人,正讥讽而又不屑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