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菱泫百思不得其解。
打算找个时间,问问她。
在太子府待了一会儿,宇文启就带着夫妻俩回了桐王府。
宣离眼睛一转,跟了上去。
桐王府。
韩菱泫熟门熟路的去了厢房。
宣离愣了愣,厢房,她从来没住过,或者,她只住主房。
宣离摸到了韩菱泫的房间,坐在房梁上,看着睡着的韩菱泫。
宣离跳下房梁,在房间内翻翻找找。
发现了一件事,房间里,没有书向淞的一件衣服,和用品,倒是有一封信。
【李清嫣已成亲。】
宣离眸光轻闪,有点意思?
宣离把信提起抖了抖,掉出一张方子。
是关于宫寒一方的。
宣离有点懂了,韩菱泫不想跟书向淞生孩子。
但是为什么呢?
要是阿狐在就好了,就不用她动脑子了。
想不出来,宣离放弃了,把一切都弄回原状,宣离才离开。
韩菱泫睁开眼睛,看着宣离离开的背影。
眼眸微动,宣离,是你么?
三日后。
太子府大摆宴席。
桐王府也被邀请之中。
还是宣离亲自请的人。
当日,韩菱泫穿着素净的跟在宇文启身后。
宇文启脸上苍白,眼底无神。
好似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
进了太子府,宇文郸钥找了韩菱泫。
宇文启看着宇文郸钥,“郸钥,你觉得强迫淞儿生一个孩子的可能性大不大?”
宇文郸钥一个踉跄,“阿启,你脑子没事吧?”
宇文启抿唇不再言语。
宇文郸钥想到什么,脸色微变,难道是纪一抻那小子说了什么。
宇文郸钥暂时先把这件事情放下,带着韩菱泫到了后院。
韩菱泫都傻眼了,“皇……皇……”
纪舒达捏了捏眉心,“行了,说不了就算了。”
“谢皇上。”
纪舒达默了默。
宇文郸钥目光诧异。
“听说你跟宣离走的挺近的。”
纪舒达敲着石桌,淡淡道。
韩菱泫抿唇,“回皇上,不算很近。”
“那也算是朋友,只跟你一人说的下去。”
韩菱泫低头龇牙咧嘴,“回皇上,民女可能跟宣离姑娘有缘,才说了几句话。”
是么?纪舒达并不信。
韩菱泫在宣离面前,地位跟阿狐不差多少。
甚至比阿狐还高。
纪舒达今日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跟宣离搭上线。
“宣离姑娘呢?”
宇文郸钥眨眨眼,“父皇,宣离姑娘您也知道,来无影去无踪,很难找到她。
但,世子妃却有一枚宣离的头发,不如……”
烧了吧。
纪舒达看了一眼宇文郸钥,“世子妃觉得呢?”
韩菱泫暗自叫苦,“随皇上吩咐。”
在纪舒达跟宇文郸钥的面,韩菱泫颤抖着手,烧掉了宣离的头发。
一瞬间。
一抹流光狠狠打在纪舒达那张即便老了,也很俊的脸上。
纪舒达眼角一抽,不动如山。
宣离现身,“老头子,你脑子被驴踢了,跟我说一句,我马上领你去治。”
纪舒达摸了摸脸,“宣离姑娘,这就说笑了,朕……”
“停,把嘴闭上,老娘不帮任何人,谁来老娘把他埋了,顺便上个坟。”
这……
纪舒达都无语了,咋还油盐不进呢?
“宣离姑娘误会了,在暗趋,有一女帝出事儿了,说起来,此人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宣离眼神一眯,“慕昔没了。”
纪舒达捂脸,“她只是受伤,但这个伤,很难治,不如宣离姑娘去一趟。”
宣离勉为其难,“行吧,看在她给了我很多吃的的份上。”
纪舒达无语的都翻白眼了,只是为了吃。
宣离离开后,纪舒达呼了一口气,这次出宫,对纪舒达来说,有点扛不住了。
“郸钥啊,没事别把她带进宫,父皇的心呐,经不起了。”
宇文郸钥连连点头,“父皇放心,她一般不在太子府。”
纪舒达默了默,“但她在御膳房偷了很多东西,朕记得有一次,他国来朝,御膳房却只有一杯水的场景。”
宇文郸钥傻眼了,这……
宇文郸钥深吸一口气,“父皇,儿臣刚回来,还不了解,儿臣这就去历阁看看。”
说完,宇文郸钥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历阁,宇文郸钥决定,半个月不出去,除非书静生孩子。
天微暗,书静招待完大臣,终于能踹口气了。
“唉,钥儿呢?父皇你还在啊。”
“郸钥去历阁了,朕觉得这挺好,多待了会儿,世子妃也回去吧。”
韩菱泫规规矩矩行礼,“是,皇上。”
等韩菱泫离开,书静道,“钥儿没事去历阁干什么?”
纪舒达微微一笑,“明个儿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纪舒达回了宫。
书静没有时间多想,直接去了书房,整合最近的事务。
半月后。
等宇文郸钥出来后,书静去了边关。
宇文郸钥没说什么,直接找到了宣离,看着阿狐为宣离做吃的。
“阿狐,有事么?”
阿狐抬头看了一眼宇文郸钥,“你等会儿,我做完这三鲜馅的饺子再说。”
行吧,宇文郸钥坐在一旁,看阿狐抱饺子。
“阿狐啊,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遇见宣离的时候,这么跟你说吧,我所有的第一次,都被宣离打破了。”
宇文郸钥点头,她也觉得。
包了一会儿,阿狐开始煮饺子,这次阿狐包的量多,宇文郸钥也蹭了一顿。
吃完后,阿狐才跟着宇文郸钥出去。
“阿狐,你是不是太惯着宣离了?”
阿狐叹气,“不惯着能行吗?你指望一个小孩,做大人的事,你听说过神经病吧。”
宇文郸钥嗯了一声,听关京末说过几句。
“我见到宣离的第一次,她八岁,满脑子都是玩,但她实力高,悟性强,被上位者挑中了。”
上层的人都说要供着她,只有这样,才听话,然后,她的驴挑中了我,我只能边学边伺候她。
从那一刻开始,我硬生生成了十项全能。”
阿狐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充满无奈,它在国家部待的好好的,该捣乱捣乱,该玩女人玩女人。
结果,遇上宣离,确实悲哀的开始,所有的私人生活都被打乱,还要日日受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