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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达摇头,“他确实在那十年中,没有出过一次府,这让朕很怀疑,到底有没有书孑奚这个人。”

三人沉默,书孑奚的身份,好像是个谜啊。

纪舒达忽然想起先寒王夫妻俩,道,“先寒王夫妻一共生了三个孩子,不算收养的。

那第三个是谁?”

纪舒达的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

寒王府的疑点,好像越来越多了。

纪舒达瞬间对寒王府越来越感兴趣了,“这样,你们俩出宫一趟,去寒王府看看,我给你们寒王府的地址。”

书静接过,拉着宇文郸钥就出了宫。

上了马车,往东南方向走。

不到一会儿,就到了寒王府。

书静忽然想起来,自从书涧凝去世后,寒王府已经没有继承人了,为什么还有人生活呢?

书静被提起了兴趣。

宇文郸钥下了马车,看着寒王府,恍惚中,有种熟悉感。

进了寒王府,书静目不斜视,直奔书涧凝的院子。

宇文郸钥一直在寒王府内溜达。

舞国院。

书静心底生疑,舞国,是个什么鬼。

进了院子,才发现院子里的草,已经比人高了,还无人打理。

书静拧眉,为什么寒王府内,还有下人来来回回。

书静只得低下身去拔草,拔到差不多了后,才进了书涧凝的房间。

奇怪的是,院子里杂草丛生,房间内却很干净,居然连灰尘都看不见一丝。

书静翻翻找找,发现房间里的物品都很正常,没有一丝动过的痕迹,书静累的找了个凳子坐下。

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茶壶。

发现茶壶里有茶,还有余温。

书静把茶壶里的茶倒出来,发现这是刚沏出来的茶。

时间不长。

估摸着在拔草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已经离开。

书静很疑惑,房间里的是怎么做到,把房间布置的这么完美,如果不是茶壶里的热茶。

书静还以为房间无人呢?

书静又开始满房间折腾,这次直接上手。

翻得一团乱。

书静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书静翻了翻,是人手写的。

书静只知道,这院子是书涧凝生前住过的,却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一本陈年旧书。

书静翻了翻,上面写的,为啥他看不懂呢?

这时候,宇文郸钥终于过来了,看见书静躺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旧书。

忍不住摇头,“阿静,别乱翻。”

书静不语,抖着旧书道,“这字我不认识。”

宇文郸钥忍不住叉腰,“那你长这么大是怎么写字的。”

宇文郸钥拿过旧书,翻了翻,眼皮子忍不住乱跳,这不是其中梦里的场景吗?

这书上的字,宇文郸钥也不认识,但在梦里,有人念过,所以还是勉强能看懂。

“上古……之地……天地……混乱……”

“这什么玩意儿?”宇文郸钥忍不住嘀咕。

宇文郸钥把书收起来,“怎么样?都翻出什么了?”

书静耸肩,“就这本书。”

宇文郸钥看了一圈,“走,去其他院子看看。”

“好累……”

宇文郸钥无奈,把他背起来,扔出院子。

书静瞬间蹦在地上,“钥儿,谋杀亲夫啊。”

“闭嘴吧你。”

宇文郸钥走出院子,去了隔壁院子,还有心情画了一张地图。

书静撇嘴,有什么用。

到了隔壁院子,宇文郸钥卸了院门上的锁,打开院门。

书静跟宇文郸钥傻眼了。

卧槽!

书静捂住鼻子,什么情况这是,好多有味的衣服,还是穿过的。

书静只感觉,自己的鼻子遭罪了。

宇文郸钥一脸淡然,翻开院子里一大堆的衣服,一头扎进了院子。

书静被熏的眼前发黑,看见宇文郸钥进去了,书静也不想落人后。

也捏着鼻子,扎进去了。

扎进院子后,书静沉默了。

好吧,是他孤陋寡闻了。

越过满是味道的衣服后,院子内竟然都是花,种在土里,形成了一片花海。

书静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花香。

书静往花海里走了几步,才看到宇文郸钥在花海里拔着什么。

呼——

宇文郸钥拔了几十朵花,朵朵不一样。

而且每一根都很特别,跟常见的花一点都不一样。

宇文郸钥招呼书静过来。

书静刚扎进花海中间,就被按着头,戴了一个花环。

宇文郸钥笑着,“好看,别拿。”

书静摸了摸,没有拿下来。

宇文郸钥也戴了一个,跟书静的一样。

宇文郸钥牵着书静的手,往花海的另一头走去。

绕过假山。

看到了一个祭坛。

书静整个人都懵了,什么情况。

怎么还有祭坛呢?

宇文郸钥并不意外,牵着书静的手,往祭坛走去,一股股黑烟冒出来,把书静的脸都掩盖了。

宇文郸钥一直牵着书静的手,走到了祭坛附近,宇文郸钥猜测,有人已经启动过了祭坛。

走了一会儿,才从黑雾内探出头,书静抹了一把脸,这雾黑的啥都看不见。

宇文郸钥上了祭坛,掰下来一块石头,黑雾瞬间散了不少。

书静一脸惊奇,还能这样。

书静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把斧子,对着石头就是一斧子,宇文郸钥嘴角一抽。

随着石头被砍下,若有若无的尖叫声萦绕在俩人耳边。

书静忽然停了下来,“钥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你砍你的。”

书静便接着砍石头。

随着一斧子一斧子下去,尖叫声越来越大,宇文郸钥撕了两块布,塞书静耳朵里。

书静甩甩头,耳朵好像有点痒。

宇文郸钥拍了拍,书静接着砍石头。

砍着砍着,书静没注意,宇文郸钥却看的分明,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而是尸骨。

只不过做成石头模样罢了。

宇文郸钥一直盯着书静的手,看着书静一点一点的把尸骨砍成碎片。

尸骨的灵魂在哀嚎,宇文郸钥冷笑,不把你砍成泥,别想出来。

书孑奚冷眼看着宇文郸钥,宇文郸钥笑笑,嘴唇动了动,书孑奚却听懂了。

你怎么不去地府投胎呢?

书孑奚面目扭曲。

宇文郸钥不傻,书孑奚的名字出现,没有那么简单,人都死了,还留名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