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劫倚在门边,听着三人猜来猜去。
“与其在这猜,不如早做准备,抵挡霞珞的阴谋。”
书涧凝点头,“我进宫一趟,老纪说过,唐语湘在霞珞京都,不如让唐语湘去探查一番。”
老劫眉头一挑,“纪舒达,倒是有远见。”
书涧凝没有多说,直接上了马车去宫里,走之前,还把情报一块带走了。
宇文启让书其桐自己回王府,自己回娘家一趟,夏洛那边要真有动作,得早做准备。
哒哒哒——
马车停在宫门前,书涧凝下了马车,直接往宫里走去。
御事殿内。
纪舒达终于批完了奏折,哈了一口气。
邓露华进来了,“陛下,寒王求见。”
纪舒达起身,走出御事殿。
书涧凝看待纪舒达,直接走在他身边,“回御事殿,有要事。”
看书涧凝一脸凝重,便知道不是好事。
只得无奈转身,回到御事殿。
“说吧。要是说不出什么来,给朕等着。”
书涧凝没有在意纪舒达的语气,“霞珞冬零死了。”
“嗯……?你再说一遍?”
纪舒达懵了一瞬间,便回神。
“好好说,那老狐狸不应该死的这么早才对。”
“我从老劫那儿回来,跟她要了霞珞的情报。”
说着,书涧凝把情报拿出来。
纪舒达蹙眉看了半天,“不应该啊,就这么死了。”
纪舒达很快想到了,书涧凝为什么进宫,“朕修书一封,让唐语湘在霞珞调查。”
书涧凝点头,“这样最好。”
书涧凝走出宫,回到王府,纪舒达那边有安排,绝川城也得防护,两边安排好。
才能抵抗霞珞那个家伙。
回到书房,书涧凝叫来暗卫暗禾,“召集暗卫十人,在王府跟绝川城待命,要是有可疑之人进城。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暗禾领命。”
书涧凝呼了口气,看来,自己这边也要向霞珞那边安插人才行。
——
重音城。
夜风吹过,书静打了个寒颤,“咋这么冷呢?”
“哎呦——”
书静双手捂着头,往上看了一眼,只看到一抹黑影飘过。
书静嘴角一抽,“不是,这人干嘛踩我头呢。”
我头是着力点吗?
书静非常无语,但关京末那边叫他,只得把这事放在心上,等他找到这货,非得把他头踩趴不可。
上完茅房,才回到莫颜院。
跟关京末一块练武。
然后回到宅子。
——
绝川城。
寒王府。
书涧凝在书案上翻看着奏折,唉,当王爷同意吗?
咻——
书涧凝眸光一凝,微微偏头。
暗箭射偏。
书涧凝背靠在椅子上,右臂往南面一挥,一枚银针飞出。
并未射中人。
这时,暗禾也已经察觉,闯进书房,“王爷可有事?”
“杀了他。”
暗禾没有说话,转身飞出书房,踏上高墙,追逐黑衣人。
暗宁蹙眉,守在暗处,继续盯着书涧凝附近。
咻——
暗宁长剑一档,一枚飞刀被挡下。
书涧凝走出书房,手中拿着一把长剑。
剑身带着银光,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寒王府的高墙上,站了不下十个黑衣人,书涧凝眼底闪过一抹暗光,霞珞的人,还是,自己人。
唰——
无数暗器向书涧凝涌来。
书涧凝手中的长剑散发出淡淡银光,形成光罩,将书涧凝护在光罩内。
所有的暗器都被挡下。
书涧凝低头,看了一眼长剑。
嘴角一勾,“老祖救我。”
唰——
长剑发出强大的光束,将黑衣人尽数湮灭。
光束散,身穿银色衣衫的男人现身。
书诵淡淡的看了一眼书涧凝,“胆呢?”
书涧凝微微一笑,“老祖宗,人家还是小辈,您这样说,人家会伤心的。”
书诵嘴角一抽,“脸皮比他还厚。”
书涧凝眨眨眼,“谁啊?”
书诵不语,看着书涧凝的目光,好似再看另一个人。
书涧凝沉默了,与书诵一块在院中站着。
“好了,没事别叫我。”
书诵说完,又变成长剑,被书涧凝拿在手中。
书涧凝眼眸闪过探究,却什么都没有查,什么都没有问,千年前的事情,跟他们这些小辈。
没什么关系。
拿着长剑走回书房。
暗禾回来,对着书涧凝拱手道,“王爷,属下跟丢了,那人的实力,在属下之上。”
这在书涧凝的意料之中,“嗯,不用在查,要是还想刺杀本王,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
暗禾没有回话,退出了书房,跟暗宁一块守在暗处。
书涧凝背靠在椅子上,想起老祖宗怀念的目光,心头有些不舒服。
宫里。
邓露华听着左暗司司长骨玉的情报,“寒王府遭遇刺杀,先调查是哪波的人,查到也不要声张。”
骨玉点头,“大人,要跟陛下说吗?”
邓露华淡淡的看了一眼骨玉,“骨玉,左暗司,由本官掌管,就算要说,也要右暗司司长丁厢亲自去跟陛下说。”
骨玉了然,“骨玉明白。”
邓露华拨弄着手中花儿,“就看陛下能不能查到了。”
骨玉沉默,这不是她该说话的时候。
“小皇子如何?”
骨玉道,“还在重音城,年姑娘对小皇子不错。”
邓露华嗯了一声,“下去吧。”
“是。”
邓露华看着宫内的星空,进宫四十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小皇子继位的那一天。
萧阴宫。
纪舒达喝着口中酒,看了一眼和柒宫的方向,邓露华这个女官,常年跟在先帝身边。
要想拉拢她,堪比登天呐。
整个绝川城,彻夜难眠。
但重音城,某处宅子内,可谓热闹至极。
啊啊啊啊——
“奶我错了啊啊啊——”
年娇娇气极,“书静你可真是我亲孙子。”
书静哭丧着脸,“奶,静儿不是故意的,那人逼我的。”
年娇娇给自己顺了口气,“你知道那家字是什么人不,你还把人家孩子打了。
打了也就打了,你还把人家打残了,打残了也就打残了,你还当着人家亲爹的面。
把他打残了,哎呦我的心呐……”
书静耷拉着脑袋,一点都不敢说话。
“孙子,你把人家打残了,咱们赔钱,人家不要,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