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交合,温暖亲密,纪半夕的行为带着些许急迫,想要快速将人拆吃入腹,让其在手下化作一汪春水,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眼前之人,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欢喜,都爱。
纪半夕满脑子都是好想好想,同白瑜融为一体,枕在白瑜的肩上,听着那让人意乱情迷的喘息,安抚那激荡之后的灵魂,两人同说以后。
想要听白瑜低语说爱,听她夸赞,听她的一言一语,刻进灵魂与记忆,永世不忘。,自也永远做数。
她想要沈白瑜身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想要占据她心中的位置,永远永远,沈白瑜心中的那个位置都只属于自己。
“唔……夕夕。”
沈白瑜的睫毛颤了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脑子晕乎乎的。
无言的欲望和情感将她包裹,让她沉溺其中,与之纠缠的更深,无法挣脱开来。
欢喜,欲望,缠眠,每一处,都在触碰禁忌。
她想起来了许多,但未曾完整,还需要点时间。
记忆之中,纪半夕同她,经历的太多太多,她现在所感受到了,是纪半夕炙热的,毫无保留的爱。
点点滴滴,有温馨日常,有生气吃醋,竟然也有痛彻心扉,生死别离。
安妤这个身份她用的太久了,都误导夕夕了,如今她完整如一,自也将爱不再保留。
温柔与爱,纪半夕在异世一点一点教会她,无论哪个时空,都会相爱,都会呼吸吸引。
这是羁绊,是逃不开的定律。
经历苦难离别,终于走来正途,她们也得到了别人祝福,也完完整整将诺言实现。
值得了,她的夕夕,终是毫不犹豫的奔向了她,没有将她抛下,没有不要她,没有离开。
沈白瑜努力回应着纪半夕,手搂上了她的脖颈,慢慢加深这个炙热的吻,将情感展现。
纪半夕喝得也不少,但是此刻的她异常清醒,一点一点的品尝着眼前的人的甜,她如久旱逢甘霖,想要得到更多。
太甜太甜……如花蜜一般,怎么都不够。
她一手揽着沈白瑜的腰,另一只手正慢慢的运用术法,将两人头上用作装饰的那些饰品卸下来。
“啪嗒——”
饰品落地,发出声响,两人都明白随后要发生什么。
纪半夕知晓要慢慢来,这样更有诚意些,白瑜也会更加喜欢。
不过有些时候,该用术法就用术法,毕竟这种东西,就是要灵活运用。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两人更为亲密,青丝散落,披散于身后,皆是添了几分柔情。
在纪半夕的带领下,沈白瑜顺势向后倒去。
纪半夕的手已然放在了她腰间,十分熟稔的解开她的束缚。
红色的喜袍落在了地上,堆叠起来,诉说着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两个人一起跌入那柔软的床褥,被温暖包裹起来,肌肤相贴,皆是咽了咽口水,贪恋眼前人的温度。
纪半夕终是恋恋不舍的抬头,忽略了唇角的湿润,看向身下人,神情之中都是喜爱。
沈白瑜的衣衫已经褪下很多,露出洁白如玉的肩颈,引人入胜。
借着月光,纪半夕总觉还透露出些许粉红,莫名吸引着她,勾起了邪火。
她对上沈白瑜的视线,张了张嘴,只吐出了两个字。
“好美。”
美到不知如何形容,美到不可方物。
纪半夕做了那摘取雪莲的坏人,将她的清冷搅碎。
沈白瑜眼角微红,眸含水光,微微喘着气。
此景可谓“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听见这话之后,她不自觉又红了脸。
“哪里……夕夕也好看,我很欢喜,很欢喜,很欢喜……”
她一连说了三个欢喜,越到后面声音越坚定。
纪半夕浅笑,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声音略微沙哑。
“白瑜,好喜欢白瑜……”
她顺心而说,张口轻轻咬在那娇嫩的肌肤上。
沈白瑜颤抖了一下,情欲难掩。
“夕夕,一会可以叫姐姐吗?叫姐姐好不好?喜欢夕夕的每一句话……”
她轻声商量着,红着脸说出自己想要的。
自己同纪半夕是道侣,提这么一点小要求应该不过分吧,而且,真的很喜欢她那娇娇软软的话语。
纪半夕笑了笑,蹭了蹭她。
“好,都依着姐姐。”
其实沈白瑜不说,她也会喊,情难自禁之时,是控制不住的。
纪半夕一点一点亲吻起来,不放过每一寸土地,也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角落。
终是俏冤家,癫狂太甚,揉碎鬓边花。
沈白瑜闭着眼,感受着她那些清晰的……嘴里哼哼出声。
她能感受到,纪半夕的吻一路向下,从脖颈,到锁骨,到小腹……
夜风一吹,被轻吻过的地方有了些许凉意,随后开始发热发烫,让人无法忽视。
“唔,嗯......半夕。”
沈白瑜语气娇软,呼吸加重,含娇含笑。
此室旖旎缠眠,风光无限,理智早已崩塌,不再清明。
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纪半夕勾唇轻笑,一手扶在沈白瑜的腰际,一手正在……试探。
“姐姐……好香。”
她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说上那么一句,惹得沈白瑜羞涩。
纪半夕的手很烫,手掌温度自然也高,沈白瑜只觉得快要把她灼伤,怎么也忽略不掉。
“夕夕……”
她无助迷茫的轻唤,耳朵发烫。
在寂寥夜色中,只要是一点小声响都显得格外清晰,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嗯?姐姐,乖些,会喜欢的,姐姐也会开心的,先前便说过,这次,姐姐逃不了,也躲不了。”
纪半夕耐心的回着她,随后弯下了腰。
她一口一个姐姐,让沈白瑜开心,字也不会去揪出她的过错。
泉……甘……甜,止……渴不说,更为滋养。
纪半夕的语气同素日并不一样,这种时刻有些勾人,配上她那含情的狐狸眼,让人只想甘愿听从她的命令,听她更多的话语。
被发丝轻抚过的地方有些痒,沈白瑜难免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