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张卡您拿着。”
高尔夫球场的太阳伞下。
打完了一杆球的宁牧回来,摘下太阳帽丢在旁边的小桌上。
穿着运动服的杜子鱼,突然上前,双手递过来一张银行卡。
“怎么,你这是要包养我吗?”宁牧不由古怪的看着她。
杜子鱼一双满含着崇敬光芒的眼眸顿时一慌,急忙摆手否认道:“不是的不是的,主人您误会了。”
“奴不是这个意思,奴是想……替主人分担一些平日里的花销,完全没有要用钱包养的意思……主人您别误会……”
杜子鱼快哭了。
她其实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主人钱。
虽然已经甘心情愿的成为主人的翫物,可她回想了很久,在记忆里,并没有出现过宁牧这号人物。
也就是说,主人可能并没有多少钱,也没什么社会地位。
那自己作为主人最听话乖巧的奴,就得想办法,让主人变得有钱,增进主人的社会地位了!
并不是嫌弃宁牧。
而是内心觉得,既然是自己的主人,就该拥有这些东西。
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万一引起主人的不满,甚至是让主人觉得自己瞧不起他,该怎么办?
要是把自己赶走,那自己怕是会立刻死掉吧?
杜子鱼内心彷徨。
但最终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先给点钱,如果主人不拒绝,再慢慢想办法给主人其他的。
直到将主人培养成,连以自己的地位,都需要仰望的存在!
可还是让主人误会了。
看着带着墨镜的主人,俊俏的脸庞上挂着些许玩味,让杜子鱼内心突突直跳,生怕因此而让主人生气,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想尽说辞来解释。
宁牧淡淡一笑,没有接卡,而是伸手搂住了杜子鱼的腰肢,坐在太阳椅上,让杜子鱼坐在自己腿上。
一边摸索着她妖娆的身躯,宁牧一边笑道:“那就不用给。”
他也没说自己多有钱之类的话。
神秘感,永远是新鲜感和好奇的源头。
说话时,他看了眼远处正在打球的陈清禾,笑了笑,道:“你觉得主人会是差钱的人嘛?”
“不包括她,像你这样的,我还有很多!”
言下之意。
除了陈清禾这样稍微正常的男女关系之外,他还有很多如同杜子鱼这般,对自己虔诚一心,忠贞不二的女人。
杜子鱼恍然,目光也看向了陈清禾,眼里不由闪过一抹落寞。
原来,自己不是主人的唯一!
想来也是,主人这么强大的男性,拥有很多不是很正常的吗?
而拥有如此多的女人,财力上自然不能差到哪里去。
一念及此,杜子鱼也不由释然了。
“那主人,我给您出口气吧,过几天衡山会内部举办的会议换个地方,不在清禾姐那个狗皮膏药家的山庄办了,您觉得怎么样?”杜子鱼巧笑嫣然,将卡放在桌上。
一边说,她一边按照宁牧的要求去做。
……
这段时间王朗可忙惨了。
甚至连齐书成都被他抓了壮丁。
宁牧得到投资,对于他家来说,就是一场及时雨!
而让他更加想象不到的是,一场更大的惊喜,正等着他。
忙完了手头上的事,王朗与齐书成走出酒店,正准备找个篮球场,好好出出汗,这段时间一直都忙着工作和学习,几乎都没怎么碰过篮球。
刚到篮球场上。
正准备开打。
刚脱下的衣服兜里,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喂,爸,怎么了,我正准备跟书成打打球呢。”王朗接通了电话。
“儿子!好消息,大好消息啊!”
电话里,王父的声音十分不淡定,甚至可以说有点兴奋过头了!
王朗眉头一竖,对齐书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自己老爸如此‘狂躁’的一幕。
就算是前段时间愁破了头,最后宁牧给家里投资,他都没这么兴奋过!
而不等王朗问出来是什么好消息,让老父亲如此兴奋的时候。
电话里,王父已经喋喋不休问了起来。
“儿子,你知道衡山会么!”
王朗眨了眨眼,茫然道:“知道啊,那不是个商人联合的民间组织么,怎么了?”
“你太小瞧衡山会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商人能够加进去的,这么跟你说吧儿子,这个组织里随随便便出来一位,那都是我们可望不可即的真神啊,像你老爹我这样,也算得上是资产过十亿的大老板了吧,可连衡山会的门槛都够不着!”
“不,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连衡山会的门,朝那边开,你老子我都不知道!”
“这样说,你能理解衡山会这个组织的份量有多重了么?”
王父喋喋不休,可明明是一件打击人的事儿,他却说的无比自豪。
好像他已经知道衡山会的门,往哪边开一样。
王朗不由疑窦更甚,眉头紧蹙。
就算这衡山会牛到天上去又怎样。
老爹突然给自己打个电话,还整的这么激动,就为了替衡山会炫耀一番?
“不是爸,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王朗皱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一旁已经运球热身过后的齐书成,也凑过来,好奇的听着。
这时。
只听电话里的王父,声音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儿子,你听好了!”
“我相信听完这个消息,你会跟我一样激动!”
“衡山会过几天要举办一年一度的内部聚会,刚刚通威集团,噢,也就是衡山会会长背后的那个企业,他们公司的董事长行政秘书给我打来电话,说,要在咱们家的酒店里举办,问我有没有条件好一点的地方!”
说完。
王父便及时打住,似乎是想要听听儿子的反应。
王朗也愣住了。
好半晌,他有点不太相信的问道:“爸,你说真的?该不会是谁搞得恶作剧吧?”
“咱们家虽然有五星级的酒店,可这种大佬聚会,谁去酒店啊?”
“我看您还是好好查查,别到时候被骗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朗提醒着老父亲,生怕被骗。
按照常理也知道不可能,那么大一个组织,聚会肯定有自己固定的地点,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挑一个小酒店?
那也太不符合衡山会那些大佬们的身份地位了!
“儿子,你的担心我知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电话里,王父语气带着一丝窃喜,似乎是听见儿子的话,让他有点乐不可支。
接着,便只听他徐徐说道:“我也问了,我说你们这么多大老板,怎么会选中我们家的酒店啊,你猜对方怎么说?”
“怎么说?”王朗急忙问道。
王父:“对方说,因为一位姓宁的先生推荐的!”
“姓宁?”王朗一怔,旋即惊呼出声,道:“爸您是说……宁牧?”
王父:“还能有谁?我问是不是一个叫宁牧的,对面那位说她具体不清楚,是他们董事长吩咐下来的,反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
“嘶……”
王朗不由与齐书成对视一眼,双双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撼!
……
当晚。
所有衡山会组织成员,手机里全都收到了一条消息。
“衡山会常组委会内部通告:于16年9月27日至29日举办的内部活动会议地点已更改,由原本的潭州枫泾谷度假山庄,更改为潭州富天旅游山庄,具体地址:潭州市岳西区……请诸位同仁及时知晓并通知其他与会人员,组委会!”
郑家公馆。
餐厅里。
郑家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正在享用晚餐。
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声,父子俩全都掏出了手机。
看着手机的短信,巨石集团,郑家的当家人郑巨磊,一脸懵逼。
“文山,这怎么回事?”
郑文山也愣住了,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不是说在咱家的枫泾谷么,怎么又换到这什么富天去了,这谁家的,听都没听过啊……”
他也是衡山会的成员之一,自然收到了短信。
“你父子俩就不能吃完饭再去讨论么,什么大事值得你们这么重视。”一旁雍容华贵的郑母,不满的敲了敲筷子。
郑巨磊眉头微蹙,没有理会妻子的抱怨,而是盯着儿子。
看儿子不像是说谎,应该不是儿子的原因。
难道是枫泾谷那边的工作人员工作没做到位,冲撞到衡山会某位重要的组织成员?
不行。
这么重要的事,必须要搞清楚。
能够在自己家的地方举办,且不提带来的联动影响,光是那强悍的人脉关系,都是一沓沓的钞票啊!
“我去处理一下,问问看怎么回事,你陪你-妈吃饭。”
想了想,郑巨磊直接起身拿起手机,便去客厅里,准备给一些老朋友打打电话,问问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