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在两人身后不远,驾驭着马的乔衣珺,听着宁牧与杜子鱼传来的对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主人也太会玩了!
在马上就给人直接要了。
这要是换成是自己,那种滋味儿……应该不好受吧?
更何况,杜子鱼还是个新车。
乔衣珺表情变幻不定,但尽管分心,他依旧时刻照看着周围,注意保护宁牧的安全。
甚至偶尔还会驾驭着马匹,若有若无的替宁牧两人挡住远处投来的目光。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自从跟了宁牧之后,不仅脸上的表情变多了,就连心思都活跃了不少。
再也不像以前做杀手的时候,那般死寂。
……
“宁少,这也玩的太……嗨了吧?”
陈清禾骑着马赶来,将刚从工作人员那里要来的一件黑色外套,递给了宁牧,脸颊娇红,忍不住翻着妩媚的白眼儿。
她本想说玩的太过分……但话到嘴边觉得不妥,改了过来。
不过让她心中涌出了强烈的八卦之心。
这可是杜子鱼诶!
国内女性富豪榜前五的大拿,衡山会的代理会长,十大杰出青年,通威集团掌门人等等,各种高大上的头衔。
普通人能够拿到一个,就足慰平生。
而她头上的头衔,多到数不清。
这样一位女性,不说视爱情如土鸡瓦狗,视男人如掌中玩物,也至少绝不会是什么恋爱脑。
可此时此刻的她,身上哪儿还有一丁点女强人的影子?
就好像,她天生就是宁少掌中的玩物一般,任凭宁少如何,她都甘之如饴!
这也太让人三观震裂了!
听着陈清禾的话,感受着她目光的注视,杜子鱼不由低下头,眼眸低敛,俏脸之上云霞翻飞,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种羞耻,让她内心升腾起一抹从未体验过,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刺激。
甚至让她有一种酣畅淋漓般的爽。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杜子鱼心头忍不住羞涩的想着。
而宁牧只是淡淡一笑。
一边替杜子鱼将外套系在腰上,示意陈清禾驭马挡住了远处那群围观的视线,同时笑眯眯的看着陈清禾,意味深长的说道:“禾姐,你也逃不掉的哦,子鱼的现在,就是你着眼可见的未来,可别大哥笑二哥了。”
听到这话,杜子鱼心中一动,一边系着外套,一边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看了陈清禾一眼。
原来,她也是主人喜欢的女人啊。
不过她身材真好,好大!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杜子鱼心底里不免有点惆怅。
虽然被揉的红彤彤的。
但主人会不会因为不够大,而不喜欢啊!
杜子鱼心里头想着。
而陈清禾听到宁牧突然输出如此露骨的话,也不免心头一震,脸上肉眼可见的爬上红霞。
说实话,看着杜子鱼的状态,她还真有点打退堂鼓。
但她是个理智的女人。
知道此刻打退堂鼓,意味着什么。
且不说自己本就喜欢宁牧。
若真要离开,那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的深渊,公司,前程……通通都会被击垮!
她心中很清楚,自己对宁牧,有感情上的爱慕,也有利益上的纠缠。
她忍不住哼哼一声,眼睛转向其他方向,不好意思去看宁牧。
“难道你还想逃避不成?”宁牧笑着挑逗道。
陈清禾神情一滞,也不知是被激的,还是借坡下驴,清秀的脖子一梗,娇蛮的哼哼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我就担心,这么多女人,宁少您身体可吃不消哦~”
说到这,陈清禾掩嘴轻笑,眼角带着一抹娇羞与明媚。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吃不吃得消,你问问子鱼不就知道了?”
说着,宁牧推了推杜子鱼,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女人。
杜子鱼本来一直都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的鹌鹑一样,可此刻宁牧发话,她知道自己无法回避了。
“嗯……陈女士,那个……主人很强!”
说完,杜子鱼便又低着头,靠在宁牧怀里。
她累着了。
“咳……”杜子鱼主动开口,这让陈清禾有点坐蜡了,她不由脸红红的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那个,你们是打算就这样一直在这里待着还是?”
因为过于尴尬,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杜子鱼竟然称呼宁牧为主人。
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不对劲,眼神复杂的看着宁牧。
但尽管心里震撼,可也不好意思当着杜子鱼的面问出口。
也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古怪与震撼了!
宁牧笑了笑,抱着怀里软软的杜子鱼,笑着道:“都是一家人了,私底下就别女士女士的叫了。”
“嗯……听主人的。”
“禾姐,我跟着主人叫吧,您不介意吧?”
杜子鱼小目光从宁牧的臂弯处瞄着陈清禾。
陈清禾脸部肌肉颤抖了下。
这要是让外人或者是那些商业合作伙伴知道,杜子鱼叫自己姐,那自己还不得起飞了?
她顿时赔笑道:“哪能哪能呢,哎,都上了宁少的当了,现在是想下没得下,也只能听凭他处置了,杜总……啊不,子鱼,以后咱们多多来往吧。”
三人缓解了尴尬,说说笑笑,驾驭着马缓慢回到了起点。
等陈清禾与乔衣珺帮忙,与宁牧联手,将杜子鱼从马上弄下来之后,这才让马师过来将马牵走。
接着,几人便分别去了更衣室。
“杜总,那个……不知道方不方便问,您跟宁少的关系……是怎么拟定的啊?”
换句话说,为什么杜子鱼这样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容貌倾城,财富倾国的女人,竟然甘愿成为一个男人的翫物?
当然,这话不好直接问出来。
更衣室里。
陈清禾一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一边好奇的看着杜子鱼,说话时还看了乔衣珺一眼。
毕竟,乔衣珺是宁少最亲近的人。
她虽然没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好奇宁少与杜子鱼之间的缘分。
但还是有点担心乔衣珺会多想。
见乔衣珺面无表情,甚至都懒得看自己一眼,她这才稍稍放心。
同时,内心忍不住感叹,要是自己也有个这样死心塌地,一双眼只有自己的保镖该多好。
杜子鱼坐在那种皮质包裹的长凳上,微微蹙着眉头。
蹙眉并不是不愉快,而是身体有些乏力。
毕竟在一个小时之前,她还是清白的完-璧之身,而现在却偷偷在光天化日之下,藏了专属于宁牧的在身体。
面对陈清禾的好奇,杜子鱼不由愣了下。
是啊。
自己跟主人是怎么认识的?
仔细回忆一下刚刚的相遇,甚至连初次相遇时最基本的招呼都没有打过,便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甚至自己还主动称呼他为主人!
这两个字的含义,已经远远超出了男女朋友的范畴!
就好像……认识了很多年,而自己天生就该是他的女-伮一样!
该怎么跟陈清禾解释呢?
杜子鱼思忖了会儿,微微一笑,轻声道:“怎么说呢,也许是磁场碰上了吧,我觉得我天生就该是他的女-伮,我相信你也会有这种感觉的,只是你不好意思,或者说现实的约束让你放不下属于一个独立女性的尊严?”
陈清禾:“……”
这样吗?
难道宁少身边的女人,都是这种想法?
陈清禾摇摇头,不知该如何去宣泄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困惑。
杜子鱼顿了下,再度说道:“以后私底下,你不要叫我杜总了,既然你也是主人的,那我们就姐妹相称,或者称呼名字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