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R国作为m国的走狗,华夏国拒绝了全球经济计划,更是心中记恨。
离开主道路进入辅道路的时候,明显周围的车子多了起来,凤鸟从副驾驶位下方拿出武器。
冲锋枪,突击枪,手枪,狙击枪,追击炮,手榴弹,榴弹反射器。
凤鸟把冲锋枪还有突击枪背在身后两侧,手枪放在腰后,手榴弹,匕首装进大腿的武器袋。
追击炮,榴弹反射器都放在自己军背包里,最后把狙击枪背在自己身后。
她!是一名狙击手!
“接下来是偏僻道路,有硬仗。”
K王在对讲机里说道,G5,L1都低声回应,表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前面5公里处是分叉口,你们给我打掩护,我往左边走。”
“是!”
G5,L1低声回应,G5子弹上膛,眼里都是杀意通过后视镜看着身后跟随的三辆车。
“赵部长,盛同志,抓好了。”
K王一声令下就加快速度,车子的速度极快,窗外树木只有残影,盛晚烟跟赵语忠紧紧抓住车把手。
“Fuck!他们加快了速度。”
“跟过去,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国!”
“Yes!”
身后的三辆车辆跟得十分紧,直距分叉口还有1公里的地方,L1猛打方向盘,调转车身,直冲前方的三辆车辆。
“射击!!!”
G5解开安全带,一脚勾住副驾驶位椅子底部,一条腿跪在椅子上,面对车后,用冲锋枪猛地向后车狂扫。
紧跟身后的车被G5扫成筛子,车上密密麻麻都是枪孔,轮胎被G5扫的泄了气。
“Fuck!”
后车的敌人猛打方向盘,怎么样都控制不住车子,只能选择跳车,一跳出来,车子直接坠入了一旁的山崖。
蹦蹦蹦......
空气中都是车子跌落山崖撞击的声音,而G5并没有就此收手,对着跳车的敌人不断射击。
砰砰砰......
空气中都是硝烟的味道,弥漫着血腥味,与生锈了的钢铁一样难闻。
在崎岖的山路上,G5就像一只孤勇的狼,面对着敌人的枪火,他毫无惧色,坚定地守护着此次任务对象。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夜幕下,山风在峭壁间呼啸,星光在黑暗中闪烁。
盛晚烟和赵语忠被K王还有凤鸟护送着,一路上都是危机,可他们却丝毫不畏惧。
凤鸟举着枪向前方的敌人射击,半个身子都在车窗外,随着不停摆动的车身,腰部不停的在撞击。
她每一次枪响,都像是夜的狂风骤雨,震撼着山谷。
“凤鸟!轰了他们!”
K王的声音从喉咙嗓子里发出来,眼里都是杀意,紧握方向盘。
“是!”
凤鸟立刻把身子探进来,拿出手榴弹与榴弹反射器,把手榴弹安装上反射器上,凤鸟再次把身子探出车窗外。
L1和G5通过对讲机听到凤鸟要用手榴弹,连忙加快车速跟上去,以防被友军所害了。
凤鸟对准身后的车辆,心里算计着距离与时间。
3、2、1.......蹦!!!
凤鸟射击完成手榴弹后,继续组装第二个手榴弹上去,眼神犀利的看着后方的车辆,继续射击。
“Fuck!Gogogo!”
身后的敌人看到后连忙闪躲,可就算如此两辆车依旧没人活下来,敌人被炸的粉身碎骨。
“很好。”
K王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凤鸟眼睛被榴弹反射器所冒出的烟迷了眼,眨了眨眼立刻把身子缩回车里。
“凤鸟,牛啊!”
G5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凤鸟真的牛,刚从国防大学毕业,就被选中了他们神秘部队里。
神秘部队第一个女军人!他们部队出的任务都是A级与S级别再往上的。
可这凤鸟,在校读书的时候与他们出过3次任务,她那一手1秒射出两枪的技术,无人能敌。
毕业一年不到的时间就经过了他们部队层层筛选的筛选,顺利进入华夏国最神秘的陆军部队!
“多谢夸奖。”
G5,L1听到她的话心里发笑,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大家轻松了一下。
K王咳嗽了一声,让他们出任务时间别分离心思,这是大忌!
“抱歉。”
凤鸟跟G5,L1心里悲惨,回去后队长肯定加练他们了,带他们去深林,雪山,边界等等危险的地方。
与狼战斗、与虎为伴......
几个人想一想心里都打鼓,可K王这一训练的手法,还只是他们这个部队,最入门的锻炼。
经过一番战斗,她们一群人也顺利的进入了富人区,车一停下全员高度警惕,这里......未必安全。
K王和凤鸟对视了一眼,连忙打开去后座一人护送一个离开。
“L1,G5,前后警惕,别惊动这里的人。”
“是!”
一群人来到了一栋房子前,K王上前敲门,敲门的节奏与正常敲门不同,重三下,轻三下。
里面的人把门打开,是一位年轻男子,华夏人!
“我已经收到上头的消息了,快进来。”
年轻男子让他们进去,K王进去前警惕的扫了里面一眼:“就你?”
“是,就我。”
K王点了点头,自己先踏进去后,才让三人护送两位外交官进来休息。
“你们太冒险了。”
年轻男子说了一句,K王看着他点了点头没说话,各有各的任务难度与安排。
年轻男子看他们对自己有些警惕的模样,也自报家门,免得被人一直当狼盯着。
“我是青峰,华夏军人!”
“这是我出任务的落脚点,你们可以安全住下。”
K王几个人听到他是华夏军人彻底放心了下来,上头说会有人接应,可并没有说接应的是什么人。
如若不知道身份,那他们必须要警惕,扫除一切危机。
“现如今天色黑,两位外交官是否需要休息一下?”
盛晚烟跟赵语忠在大会上露面了,关注大会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
“一楼有一个房间,沙发上你们也可以休息,我再拿两张被褥下来,打地铺。”
“楼上是我的房间,不嫌弃的话都可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