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觉得时间太短了不能尽兴。
三天交流会结束,还有晚会以及各位院士去港城大学开课。
这些大拿们都来到了港城,港城的大学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学习机会。
去开课不仅学生们能够听,这些院士们都要去听,毕竟各国院士开课,这些院士的学生们都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这是给他们的学习机会,这些学生们明显比交流会还要激动。
这可是可以提问的好机会,交流会这些学生都是跟同龄人交流。
听院士们们交流时,有明白的地方也不能够没规矩提问,只能在心里自己思考。
一认真思考,接下来的各位院士们的谈话内容,可能就会错失了。
盛晚烟这些翻译人员跟随各位院士们去听课,一堂课下翻译过来嘴都干了。
不过袁老上完课后,就让她跟着药物方面的院士身边翻译。
“烟儿,陈老那边的翻译员水土不服病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跟着他身边。”
“我这边也没什么事,先回国了。”
盛晚烟点了点头,这些老爷子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大家也能够省不少麻烦。
农业方面的各国院士们都回去了,袁老自然不可能特意留下来等她。
她的行程,是国家安排的,不一开始把她安排在陈老身边跟随翻译,也有一定的道理。
国家怕这些院士在外面待的越久会越危险,所以谁听完课立刻回来!
在自己国家的土地,才能够安心。
“好,袁老放心。”
袁老回房间把她写的那几张纸仔仔细细的撕下来,看到她写的研究方向手一顿。
撕的更加认真了。
袁老把这些都给了她:“切记要小心,这些放好。”
“袁老,我会的。”
袁老点了点头,当天下午就回去了,而保护盛晚烟的警卫员,也换了一个人,免得被人怀疑。
盛晚烟搬到了陈老的套房里,跟随陈老的翻译员随着袁老一同离开。
“陈老。”
陈老今年已经69岁了,经常用脑,头上的白发比雪还要白。
“来了?”
盛晚烟点了点头,陈老平时不爱说话,天天在实验室里面,除了家人很少与外界联系。
“去收拾一下,明天去随我去港大听课。”
“好的,陈老。”
盛晚烟进房间放好自己的行李,跟陈老的几个学生一块下楼吃了个晚饭,第二天就跟着一块去港大听课了。
盛晚烟坐在陈老身后,低声给陈老翻译,自己也在做了不少笔记。
盛晚烟免费蹭着各国制药院士们的大师课,她觉得自己这一次来港城,赚翻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随着陈老也上了回国的飞机。
下午四点的飞机晚上才到京都机场,盛晚烟的行李袋回来的时候装的满满当当的。
出了机场就看到了一身军装的顾廷枭,顾廷枭开车来接,盛晚烟跟陈老告别便上车离开了。
“陈老,我们该走了。”
陈老的警卫员低声提醒,陈老看着盛晚烟离开的身影点了点头,他好像还缺一个徒弟!??
陈老叹了一口气,他后悔这段时间没有跟盛晚烟说多点话,留下个印象。
只能可惜上车离开机场。
可他在盛晚烟心里的印象可深了,一个沉默寡言还高冷的老头。
盛晚烟上了车,顾廷枭一边开车一边偶尔看她一眼,盛晚烟只觉得这人又开始闷骚了。
“顾廷枭同志,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偷偷摸摸的比老鼠还像老鼠。”
顾廷枭听到她的话心中好笑,把车停到了路边没人的地方,好好跟她讨论一下自己怎么像老鼠了?
盛晚烟感受到顾廷枭炽热的目光心中一颤,这男人用那么赤裸的目光看着自己干嘛呢?
“你干嘛?”
盛晚烟一个月没见他,心里也是有些说不出怪异的感觉。
“卷头发了?”
顾廷枭小手臂搭在方向盘上,仔仔细细看着她的新变化跟新的明艳穿衣风格。
好看,像极了妖精。
“对啊,好看吗?”
盛晚烟一路上有些累了,用着有些慵懒的眼睛看着他,顾廷枭只觉得自己被吸了进去。
顾廷枭喉结翻滚,吞了吞口水,转过头去,声音嘶哑。
“好看。”
盛晚烟骨子里就是个好胜心且媚感十足的女人,她很喜欢逗顾廷枭。
只要顾廷枭每次脸上或者行动上出现比较隐忍的动作,她心里那点小心思就无比喜悦。
盛晚烟今天穿着一条挂脖红色复古的裙,还有一件泡泡短袖的外搭短外套。
这裙子跟衣服都是她在港城买的,裙摆到膝盖下一点,明艳且靓丽。
盛晚烟看他躲闪的眼神,脚一垮,坐在了他身上。
“顾廷枭同志,你不对劲啊。”
盛晚烟眼睛一转,双手抓住他的衣领,身上压上去。
“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盛晚烟看着他的眼睛,眼睛微微眯起,顾廷枭两只大手搭在她的腰间。
顾廷枭浑身紧绷,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下颚线突出,喉结滚动,充满了野性。
“媳妇儿......别闹。”
“我闹你了?”
盛晚烟不依不饶,就是不放过他,缠人的紧。
“别这样.......”
“我怎样了?”
盛晚烟一边说,右手一边移动,抚上他的腹肌,柔软的触感让顾廷枭呼吸急促。
顾廷枭紧握她腰间手的不断收紧,要把她的腰捏断了一般。
盛晚烟声音带着一丝媚感,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顾廷枭瞳孔瞬间紧缩。
大手握住她的头,把她压在方向盘上,两唇相印。
有些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扯下她的打底衣物,盛晚烟浑身发颤。
晚上十点山脚下人影都没有一个,树下熄火的车微微抖动,还带着一丝喘息声。
......
......
“老公,我想你了。”
———
两个小时后,车子启动,车灯亮起,往大院的方向开去。
回到大院盛晚烟下了车腿有些软,又累又饿的。
家里人都睡下了,顾廷枭熄火下车,一手拿着她的行李,一手牵着她往里走。
“要不要吃点东西?”
顾廷枭把行李放回房间,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一只手给她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