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元的势力被清除,李希敇自然也是要带走的,先让他到金家待着吧。
玄一又多分出了两个白灵分身,一行人很快回到了金家。至于月神教的修建,自然是等干掉了一个邪神后才开始,不然都没有地盘。
回来的时候,金家已经准备好了酒席,就等着人到了开席,玄一也没和他们客气,坐到了主位上,然后左边依次坐着辉夜,玉藻前,右边是金家的家主金正思,最先认识玄一并邀请他们过来的金海娜。
苏有恩被玉藻前拉着坐到了旁边,李希敇被安排到了客房里。
忽然,玄一把白灵给放了出来,她剑光一闪,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丫头跳到了玄一的怀里。有吃的不吃白不吃,反正只要有能量的东西,白灵都可以吸收。
看到一把剑变成了一个人,金家两人,苏有恩都一脸震惊。
特别是金海娜,那表情好像在说:“你还说自己不是剑仙?除了剑仙,谁家的飞剑可以变成人的?”
吃饱喝足,玄一和辉夜回到了金家安排的客房,金海娜原本准备和好朋友一起的,但是苏有恩被玉藻前给拉走了。
次日一早,玄一和辉夜起床,解除了隔音法阵,离开了房间,看到了在院子里发呆的苏有恩,她昨晚和玉藻前聊了很久,也知道了自己母亲为什么来到了高力。之后玉藻前说要教她有苏氏的秘法妖术。
苏有恩不知道母亲当初背井离乡,有没有怨恨过玉藻前。有苏氏因为她的事情被牵连,逃出来的族人屈指可数。
心里感觉乱糟糟的,但是如果当初没有母亲的背井离乡,也就不会有自己,如果没有自己,母亲也不会妖气耗尽而死。反正是越想越乱。
玉藻前闪现到了玄一两人的身边,一起看着苏有恩。
“不过去劝劝吗?”辉夜说道,玉藻前知道是对自己说 的,回了一句:“这是她自己的心结,过不去,以后的成就也有限。”
苏有恩一直觉得母亲的死,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这是心结,以前还好点,但是随着实力修为越来越强,心结就会变成心魔,一旦度不过去,要么直接走火入魔身死道消,要么沦为心魔的傀儡,为祸人间。
“你说她母亲的灵魂还在不在?”玄一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哦还在的话,由她来劝别任何人的效果都好。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一个修炼的好苗子毁了。
苏有恩身具天狐和人类血脉,既具备了天狐的高天资,又有了人族的高成长,修炼起来甚至要比玉藻前还要快。毕竟妖族的修炼速度比不过人族。
比如苏青青。这是个典型的反面例子。
礼貌苏青青:你吗?
“按理说应该有的,有苏氏的一个秘法可以让族人不忘前尘的转世,这是当年的一位老祖为了尝试突破九尾的极限而开发出来的,通过转世重修,以达成突破的目的。当年只要是九尾级别的都有修炼。”
“而末法时代,地府冥界也和人间断了联系,她应该还没有转世。能修到九尾的族人 灵魂强度都不算差,应该也没有魂飞魄散才对”
得到了玉藻前的肯定回答,玄一开始了抽奖。他这次的目标是地煞神通之一的通幽
因为苏有恩说道目前是狐妖,普通的招魂道法并不能把她喊来,不然就简单很多了。斩杀韩东元一行后,玄一又获得了38w功德点,以一群人类的身份,比肩三四个S级妖怪,可想而知他们做了多少恶事。
“系统,你懂得,来个5连抽”
玄一不准备购买所有的地煞神通,所以准备和系统来一波pY交易。
“扣除6w功德点,恭喜宿主抽取神通:通幽,神行,履水,禁水,追魂”
“o_o ....系统你出来,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地煞抽一次只需要1w功德点?”
“宿主,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抽到指定技能需要好处费?(?ˉ?ˉ?)”
“wdnmd,你这个黑了心的蛆。”
“我鱼唇的宿主哟,下次再有指定,小心我要的好处费再高点哦”
“带佬,莫搞我啊,我错了还不行嘛。”玄一果断认怂,也不纠结被多收了1万功德的事情了。
好在系统还是靠谱的,拿了好处,也把事情给办了。
有了神通,玄一当即指印一掐,就准备施展通幽,忽然,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她母亲叫什么名字呢,这没个目标,谁知道能招过来个什么玩意儿呢。
问了玉藻前,才得知其名叫苏轻浅。
知道了名字就好办了,只要她的魂魄还在,那么就可以直接招来,于是玄一再次掐诀,刚要念口诀,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需要先用追魂?”
“你不要学我说话ヽ(`⌒′メ)ノ”
不过玄一还是决定听系统的话,毕竟听人劝,吃饱饭。不然用通幽叫不过来,丢的还是自己的脸。
在某只屑狐狸面前丢脸的话,会被嘲笑一辈子的。
手指变动,玄一沉声喝到:“追魂”同时,脑海中闪现着苏轻浅这个名字。
院子里的温度忽然变得有些低,还在发呆的苏有恩有所察觉,抬头就看到了玄一三人。早起准备来找好朋友玩的金海娜也看都了神奇的一幕。
剑仙大人居住的院子里,忽然感觉阴风阵阵的,让她不自觉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忽然,一个虚幻的白狐影子出现在剑仙大人的身边。
(☆_☆)
“好漂亮的狐狸,好帅的剑仙大人”金海娜喃喃自语的说道。
辉夜的目光瞬间扫了过来,看了金海娜一眼后,又转回到了白狐魂魄上,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妖怪的魂魄,原来是长这个样子,而不是人身的狐妖娘。
苏有恩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母亲,因为母亲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而且耳朵上一个小小的伤疤,据说是第一次遇到自己父亲的时候留下的。虽然她完全不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根据母亲的说法,父亲在母亲怀孕还没有生产的时候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