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了王天风的目的身份之后,秦军林点了点头。
“老大,那这么看来,他们并不是危险分子。”
“你就这么相信我的判断?”
“相信,如果连老大你都不能相信了,我还能相信谁?”
“那好,明早我和唐老通个电话,早点睡吧。”
秦军林向许尘告别,去了警察局的宿舍,许尘进门招呼王天风离开。
“前辈,解决了吗?”
“差不多了,赶紧回旅馆吧,今晚我在你那儿将就一宿。”
“前辈,我那个跟班怎么办?”
“先拖出来一把火烧了,咱们好好睡一觉,明天送你去机场。”
“好,前辈,等我回门派,一定叫上大家来华夏。”
“不骗人?”
“不骗人!”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早去早回。”
说罢,两人回到旅馆,处理完白痴跟班,美美地睡上一觉后,第二天早晨相互道别。在返回星城的时刻,许尘拨通了唐天城的电话。
“唐老,起床了吗?”
“我等习武之人不睡都是常事,找我是黔省的事?”
“五盘水市确实出现了武者,大家的判断是没错的。”
“危险程度如何?”
“危险程度为零。”
“此话怎讲?你我都是习武之人,武者的危险程度再怎么说也比一个特种军人要高,你不会不清楚。”
“额,我准备收这群武者为小弟,所以我认为危险程度为零。”
“有把握吗?”
“没把握杀了便是,唐老,您觉得如何。”
“回京商议,事关一群武者,毕竟不是小事。”
“好。”
挂断电话后,许尘飞往星城,这几天就要开学了,得和王丽准备准备返回京城。到了星城后,回到了家中,一开门,就碰到了姐姐许楠怨妇似的目光。
“你小子,就回家那天下午带了一会儿小弟。”
“姐,,,,这段时间我确实是有事。”
“我不管,你得想办法补偿我,好好的假期,我都变成保姆了。”
许尘思索了一会儿,看了看微讯零钱余额,然后对许楠说道:“姐,等我一会儿。”随后出去不知想要干啥。一个小时后,他提着金小福的袋子进了家门。
“姐,小小薄礼,算是赔罪。”
许楠打开盒子一看,是一条金项链,上面还有一块玉,玉上刻着一个楠字。
“尘弟,这太贵重了,我,,,”
“放心,你老弟我京城勤工俭学,还是赚了些钱的,爸妈既然出差了,那两条就由姐姐你交给他们了,老弟要开学了,再说了,赚了钱哪有不孝敬姐姐父母的道理呢。”
“尘弟,你真好。”许楠把小弟放在沙发上,走上前抱了抱许尘。
“姐,给。”许尘拉过许楠的手,在其手心放上了一颗药丸。
“这是?”许楠打量着药丸,询问许尘。
“姐,你先吃下它,二十分钟后看看效果。”
许楠看着许尘期待的眼神,随即一口把药丸给吃掉,不一会儿,她感觉全身发热,皮肤瘙痒,毛孔处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
“去浴室照个镜子?”许尘取笑道。
许楠冲向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就传来了其尖叫。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我怎么了!尘弟我饶不了你,”说罢她走出浴室想要打许尘,许尘赶紧握着她的手腕。
“姐,别着急,等二十分钟,再去洗个澡。”
许楠面如死灰,现在自己好像是个黑人,周身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她低着头就要哭泣,许尘见状,赶紧上来安慰。
“姐,你信我,待会去洗洗。”
二十分钟后,许楠冲进浴室,许尘手一挥,空气中,地上的污秽全部消失。再过了十分钟,许楠再度于在浴室中尖叫。
“这,这是我?”她看着镜子中肤若凝雪的自己,仿佛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心中好奇的她赶紧洗完想一问究竟。
逗着小弟的许尘看见许楠出来,笑了笑,“姐,怎么样,老弟不会害你吧。”
“老弟,你太棒了!”她拉着许尘的胳膊摇来摇去。
“这颗药丸可是我从京城一位中医圣手那儿求来的,很管用的。”
“还有吗?还有吗尘弟。”
“放心,效果会持续很久。”
许楠这才放下心来,“尘弟,给老妈准备了吗?”
“当然,一并转交给老妈。”
完成了这些事后,许尘微讯知会王丽,准备赴京,谁知王丽却碰到了难处。
第二天一大早,许尘来到王丽家中,看着满满一屋子人,他有些愕然,随即捅了捅王丽的胳膊,王丽见状,也拉着许尘出来,向他解释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尘尘,这些人呢,是我舅舅一家人,以前我爸妈工作忙,我呢要上学,小质儿于是交给外婆带,我外婆年纪大了,其实是由舅舅家帮忙照顾。”
“所以呢?”
“所以,即便没明说,我也知道今天他们是来讨要抚养费的。”
“现在怎么办?伯母有决定了吗?”
“一边是娘家人,一边是你我,我妈妈其实不好抉择。”
“你我?这其中有咱们的关系吗?”
“有,因为那辆车被我舅舅一家看见了。这也是事情的起因。”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丽丽。”许尘微笑着揽着王丽的腰,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
“嘴贫,不可能是你的不对,不过他们还是要想办法解决,不然我无法安心。”
“也是,先看看伯母的决定吧。”
两人再度进屋,这会龚振乾看清楚了来人,见他和王丽手拉着手,于是赶紧上前打招呼,“这位就是外甥女婿了吧,听我姐姐说,你年少有为,还挣了很多钱,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丽丽的舅舅?今天来到底所为何事?”
“最近经济不景气,我被公司裁员,房贷又压力山大,你舅妈呢,又和我闹离婚,所以外甥女婿,能不能帮一帮舅舅?”
在一旁的王丽刚要出言反驳,许尘阻止,接着说道:“怎么帮?定个法子?”
龚艳见许尘撑起大头来,再也没说过一句话,静静地看着这个弟弟和女婿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