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牧轻音所料，吃了开智丹的两只穿石鼠看着益兽丹的份上，很快就心甘情愿的认了况老太爷为主。
两只穿石鼠认了主之后没多久，忽然况老太爷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牧轻音看在眼里不由疑惑的挑了挑眉，不过她并不急着问，而是安静的等着况老太爷说。
她没等多久，很快就见况老太爷脸色怪异的道：“见鬼了，这两只穿石鼠竟然告诉我，它们的族群跟无涯海的鲛人有交易。”
啊？
牧轻音忍不住也在脸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无涯海她自然知道。就是他们如今所处的这片海。不过鲛人......鲛人她也知道，据说是鱼尾人身，生活在大海的深处见过它们的人极少。
鲛人善纺织，织出来的龙绡可以入水不湿。
鲛人还能滴泪成珠，用它熬制出来的人鱼膏做灯可以燃烧的极久......
牧轻音寒了一下，不敢继续想象鲛人被熬成鲛人膏的惨状。她眨了眨眼睛看一眼那两只穿石鼠问况老太爷道：“外祖父，它们跟鲛人交易的是什么？多久交易一次？”
“它们说的并不清楚，只知道每逢月圆的第二日鲛人就会前来。并不知道用什么跟它们族群原本的王换了它们拉出来的东西，就是那石精去。”
况老太爷无奈道：“难怪我们过去的时候看见的那些石精竟然那般的少，我当时就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那时候我还当是那些穿石鼠就连自己排泄出来的石精也不忌口。
却没想到原来那些石精竟然是都被它们族群的王拿去跟鲛人交易了。可惜的是它们族群的王已经被海水给淹死了，如今咱们就是再想问的细致点都不成？”
牧轻音：“......”
她下意识的又看了眼自己的芥子空间内，那只被傀儡人给收进来的个头格外庞大，毛发也格外油光水滑的穿石鼠原本族群的王。
难道就是因为吃了什么好东西，所以它才能这般的有异于其它的穿石鼠么？
可惜了，那鼠王已经死的透透的，她心里哪怕有再多的疑惑也已经无处可问。
想了想，牧轻音对着况老太爷道：“外祖父，每月十五就会月圆一次。今日都十三了，索性咱们就留下来再等个两三日亲自会会那鲛人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会会它们。毕竟鲛人听倒是听说过，不过咱们还真没见识过，有机会能见见，长长见识总是好的。”
况老太爷点头：“不过不管当初那穿石鼠的鼠王用石精跟鲛人交易的是什么，我看十有八九都是亏本的买卖。那样的买卖往后可别指望我能跟它们继续的做下去。”
牧轻音想了想，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之前穿石鼠的鼠王到底从鲛人那得到的是什么？
可是不管是什么，她默认了况老太爷的话也道：“就算是不亏本的生意，石精咱们自己也需要，继续都拿去跟鲛人交易确实是不合适的。”
“就是。要我说鲛人有的好东西不过就是龙绡和流的泪珠子。不过这两样穿石鼠肯定都没兴趣，咱们之前也没在穿石鼠的洞穴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