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傅倒下了,靳言与安漫夫妻两个必须跟着医疗团队。
此次入驻的医院,是靳氏集团全资投资的直属私立医院。
靳言为了挽救刘老师傅的生命,几乎是动用了全部的关系。
发现,抢救,手术,一气呵成。
再也没有比靳言动作更快的了。
从死亡线上,把刘老师傅拉回的那一刻,医生摘下了口罩对靳言说:“若不是反应及时,恐怕这位老先生就......”
医生没有明说,但是暗示已经达到。
在抢救室大门外,靳言摆了摆手,示意医生不要再说下去,他都懂。
靳言的动作很快,全部医疗人员的集体配合,这才救了刘老师傅一命。
“老刘怎么样?”
老李着急的问着医生。
“很好,手术很成功。”
医生只能对老李说着这些,这些老年人很怕大事发生,稍不留神,可能会有意外。
医生的对靳言说的这些话,不能与赶过来的其他老师傅说。
作为和刘老师傅最好的老李,因为不放心自己的这位老友,只好全程跟着。
避免老李过度劳累,出现刘老师傅的情况,几名医疗团队成员守护在老李旁边,整装待队。
靳言的估计没有错,虽然不得不相信墨菲定律,但却有一定道理。
防患于未然,未来可能会发生。
靳言只是当时直觉这些老师傅年龄大了,容易有着各种老年病,高血压,糖尿病,脑血栓等等,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如果家人不在身边,不是平时那种照顾,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产生。
因为这些情况,靳言才直接派出平时为了大事准备的私人医疗团队。
花在医疗团队上的钱没有白费,挽救一个人的生命,那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徘徊在手术室门口的老李,一直都坐不下去,他们来这一趟大城市,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个空缺回不去。
老李心里难过极了。
这天啊,让谁走,说不准啊!
“还好,还好,手术成功了。医生,医生,我什么时候能看到老刘呢!”
老李上前还在打听着刘老师傅的情况。
“这位老先生,您安心好了,我们的医疗团队会全程密切看护老先生的。现在老先生的体征平稳,手术需要观察期,您再等待几天就可以看望老先生了。”
医生耐心的回答老李。
“好的。好的。我这心啊,七上八下的。太难受了。我和老刘做了一辈子邻居了,我真不想还没有熬上富裕生活,他就先,哎......”
老李一边说,一边抹泪,生活的无奈与艰辛,让他们苦苦奋斗了一辈子,可最终什么都没能落下。
他们中最有学问的刘老师傅,也是最有遗憾的一个人。
老李替刘老师傅惋惜。
“李老师傅,您坐在这里待一会儿吧,或者派人送您回到酒店去。刘老师傅已经做好手术了,手术很成功,您不要太难过了。”
安漫站在老李的旁边,对老李说。
“你不知道啊!靳夫人!我这个朋友,一辈子有志,难申。虽然平时我喜欢和他开些玩笑,可是那些都是逗乐子的。我没有什么文化,大老粗一个,所以说话总是直来直去的。可我愿意和老刘逗闷子啊。这人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施展才华的机会,结果,哎......”
老李的描述,让安漫听出来了,是安漫和靳言为这些老师傅们提供的工作机会,让他们认为未来有了方向,不再迷茫。
一个迫不得已传承祖业的老刘,从一开始的不愿意,到最后发展深耕陶艺技术,到最后让同乡人折服。
老李是在为刘老师傅惋惜。
很怕,好不容易机会来了,刘老师傅却没了。
“李老师傅,您不要着急,刘老师傅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可以恢复健康的。”
安漫安慰着老李,从中又悟出了道理。
他们的人生如此短暂,有时就是昙花一现,让人感觉到很惋惜,还有那么多想成就的梦想,没实现。
这些想法更加坚定了安漫的想法,一定要实现手艺人传承计划。帮助手艺人实现毕生梦想。
“李老师傅,我明白你们的心情,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刘老师傅在医院里会得到很好的照顾。您在这里也看不到他,不如回酒店等待消息。这里的医疗团队很好的,会全力救治刘老师傅。”
安漫继续对老李安慰着。
“哎,那我回去吧。”
老李说完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
“靳夫人,这老刘住院的费用?”
老李心里担心这一来一回的抢救住院肯定很大的开销啊!
“这个您放心,都是免费的。”
安漫为了安抚老李情绪,不希望他有负担。
老李这才跟着医疗团队队员回酒店,一路上始终惦记着老刘。
安漫与靳言没有离开医院。
“这次是突发事件,你不用太忧心了。”
靳言这才对安漫说话。
“我相信医生的医术,只是我觉得应该快一点了。这些老师傅们年龄太大了,如果自身有基础病,在他们那种落后地区很难像这次一样救回来。”
安漫对靳言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靳言同意安漫的看法,虽说答应了老师傅们建设医院,学校这些,可也需要一段时间备案,申请,然后再去招商建设。这一整套时间都会用很久。到时候,这老师傅们的年纪更大,少说都要三五年以后能看到。
那如今的局势就是,时间是很重要的。
一切需要很快很顺利的去完成。
这场饭吃的,本来想着好好的感谢一下各位老师傅们,没有想到直接把刘老师傅送进了医院。
提出就餐的安漫心里根本就不好过。
“你说说我,早知道现在,我干嘛要叫他们出来吃饭呢!”
安漫自我陷入了矛盾之中。
“这种事,外人看不明白,你怎么还陷入怪圈中了呢?医生不是说了吗?刘老师傅本来就有心脏病。这种病可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靳言对安漫如此说,他当然不希望安漫一直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