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厕所里,厕所里警示牌上写着:“无烟医院,禁止吸烟!”
交完水费从厕所里出来,不远处正好是步梯,我来到了步梯楼道口,有个大叔看起来差不多有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看就是资深烟民他正坐在步梯上偷摸摸的抽烟。
我笑着走过去问道:“大叔,这里能抽烟吗?”
大叔猛吸了几口烟,笑着瞥了我一眼指着地上的塑料桶说道:“这里基本上不来人,你抽完烟记得把烟头丢在桶里就行了。”
大叔起身站了起来,笑了笑离开了,我左右看了几眼,确实没有人,我也偷偷的抽了一根烟。
一根烟被我几口抽完了,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我回到病房门口,她们三个女人还在聊天。
子靖,我想进去看看薛染。黄子琪看着眼前的柳子靖说道。
“好,咱们一起进去吧!”柳子靖走在前面推开了病房门,薛染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的手上打着点滴,身上插着各种医疗检测设备。
“你说薛染平时身体好好的,他怎么就突然得了急性胰腺炎了呢?”
“薛染四十多岁的年纪,按理来说不应该啊!”悦如姐看着病床上的薛染嘟囔道。
悦总,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患病原因也各不相同,薛染之所以得了急性胰腺炎,八成是因为他长期熬夜造成的。
“子靖,薛染是不是经常性的喝酒玩牌熬夜到天亮才睡啊?”黄子琪问道。
是的,我老公近段时间经常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吃饭,喝完酒之后他们又是唱歌又是玩牌的。
作息时间一点都不规律,我还经常劝他不要喝酒熬夜的,可是他不听我的话。
哎!早知道这样,我多劝劝他好了。
柳子靖看着病床上的薛染,她一度的责备自己。
“子靖,刚才杨和伟说的话没错,有病看病,你自责又有什么用呢?”
“这种场合说请客吃饭,有点不太合适吧?”
这样吧!
悦总,我单位还有点事,我就不陪你们了。
等过段时间,薛染完全康复出院了,我请你们一起吃饭吧!黄子琪笑着说道。
子琪,你有事先忙你的,这边我们帮子靖看着点,悦如姐说。
子靖,你们先聊着,我先走了,这是我一点点心意。
“五千块钱不多,你给薛染买点水果吃吧!”黄子琪把钱放在了病床上,她快步的朝门口走了过去。
“子琪,我不要你的钱,你这是干嘛呢?”柳子靖拿着钱追出去了。
小陈,你在医院里陪会子靖,公司那边还有点事,我先去公司了。
给,我拿了两万块钱,等下你给子靖放下,晚上我看看能不能让张梅她们过来替换一下子靖,让子靖也休息会。
好!
悦如姐把钱放在了桌子上,她起身冲到了病房门口,柳子靖迎面走来了。
“悦如姐,你再坐会呗!”
子靖,公司那边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让小陈再陪你会吧!
“悦如姐,我出去送送你吧!”
悦如姐和柳子靖出去了,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薛染,他的身上到处插满了医疗器械的管子。
人就是如此的脆弱,有些人住几天院就康复了。
也有些人,躺在病床上永远都起不来了……
“水,……我想喝水……”薛染突然醒了,他说话声音很小,我赶紧跑到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来,薛哥,我扶你先坐起来吧!”
“兄弟,你怎么来了?”薛染喝了一大口水,他有气无力的看着我问道。
薛哥,我听柳姐说你身体不舒服住院了,我来看看你。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多了。
“兄弟,我老婆她干嘛去了?”薛染扫视着病房里问道。
“老公,你醒啦?”柳子靖走进病房里,看到薛染醒来了,她的脸上瞬间开心了很多。
老婆,对不起,让你跟着我一起担心了。
“老公,你这是说什么呢?”
“咱们本来就是夫妻,夫妻之间本应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嘛!”
老婆,谢谢你。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坦白一下,你能答应我不生气吗?”薛染看着眼前的柳子靖颤颤巍巍的问道。
“老公,你不会是在外面养女人了吧?”柳子靖很严肃的看着薛染说道。
我的第一反应和柳子靖是一样的,我也猜想薛染在外面包养女人了。
薛染摇摇头说道:“老婆,我的包里有份合同,你去拿过来吧!”
柳子靖走到门口的衣柜里,把薛染的拿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她快速的翻找着包里的合同。
“车房转让协议书?老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老婆,对不起!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输了不少钱,最后我把家里那套房子,和我的车子都抵押贷款了。
最后,我还是输光了。
“啊?老公,你说什么?”咱们的房子和你的车子,加在一起可是四百多万呢!
“昨天晚上,你输了四百多万?”柳子靖看着眼前的薛染追问道。
没有,房子车子抵押了两百多万,都被我给输完了。
“薛染啊薛染,你不是号称南山赌场小霸王,玩牌从来没输过钱吗?”
你这是给我了一个天大的惊喜啊!
咱们好不容易才买房买车,一夜之间让你给败活完了。
老婆,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有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薛染看着柳子靖解释道。
好了,薛染,我不想再听你解释了。
我看咱们也没必要在一起了,等你出院以后,咱们直接去民政局办理手续吧!
看起来柳子靖非常的淡定,她并没有跟薛染大吵大闹,也可能这是在医院里的原因吧!
“老婆,小陈兄弟还在这里坐着,你想让兄弟看咱们的热闹吗?”
柳姐,钱的事情,咱们可以一起慢慢的想办法解决,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给薛哥看病吧!
给他看病?薛染从现在开始,你的死活跟我柳子靖没有任何关系了。
柳子靖说完话,哭着从病房里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