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认真的看着月辰,重复了一句:“是一定不要出神山。”
月辰拧着眉头,望着樱,“我能知道原因吗?”
樱倒了一杯茶推到月辰的面前,“大陆规则的改变,影响最大的就是大陆的主宰,要是这位主宰在任期间犯了错误,那么神罚的力量会加大,错误越大,神罚之力越强。”
话落,抬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在月辰凝重的面色下,说出他最不想听到的话题:“神女神魂受损,千年前没神女的认可,是不会有如今神山灵气稀薄的情况发生的。”
月辰望着樱平静的面容,说:“所以这次的神罚是针对神女的,而你……”
嘘……
樱立起一根纤白指尖立在唇边,“月辰,今晚我会在神山周围落下保护屏障,你等会儿去神山通知一下神女,要怎么说月辰你能处理。”
指尖摩挲杯岩,“在这之前,月辰你还要让祭祀洞的兽人,不要到神山附近,否则,就是有去无回了。”
月辰认真点头,“嗯。”
看着在想事情的月辰,樱想到了熙熙攘攘的交易会,问:“交易会的部落,都清空了吗?”
提到这儿,月辰内心的小火苗又开始噌噌往上冒。
“清空了,要不是你刚回来,我都怀疑是你怕晚上有祭祀打扰神山,让奕闫灭了那么多个部落,让那些守护祭司受反噬,没机会到神山作妖吧。”
看着月辰的样子,樱好笑。
“月辰,你该庆幸阿衍杀的都是和我们部落下战息的,否则,大陆就乱了。”
闻言,月辰默了,是啊,千年前,奕闫这家伙就差点因为情感失意毁了这片大陆,然后再来个自爆。
月辰叹了口气,“你们俩谈谈吧,我带着星启到处检查一下。”
音落人也站起身,同时奕闫和二白也进了山洞。
二白听到月辰的话语,翻了个白眼,很想说不去,但想到今晚的红月日,主人应该是有事情要安排,遂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边,等着月辰过来。
月辰路过奕闫时,又瞪了一眼他,这才跟着二白出了山洞。
奕闫感应到了,没在意,笑着来到樱的身旁,挨着她坐了下来,将心爱之人抱在了怀里,脑袋埋在樱的脖颈上。
“樱儿,月辰越来越有人气了。”
樱被男人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缩了下脖颈,帮男人倒了杯水,伸出指尖戳了下衍的额头。
“阿衍,要是有人在你的地盘,弄些小痛小痒的恶心你,你会怎么做?”
奕闫偏头轻啄了下樱的脸颊,“不会恶心到我面前。”
对于樱熟悉的气息,奕闫爱怜的又吻了下樱的脸颊,继续说:“因为我有这个实力,在发现的时候,就将人给按死了。”
樱偏头,笑着说:“阿衍,你这样会被人打的。”
奕闫满眼温柔的看着怀中人:“不怕,我有樱儿保护。”
听着男人的话语,樱愈发想笑了,“好了,商量一下晚上的红月日吧。”
奕闫眸心动了一下 ,倾身拿起樱倒的水喝了一口,温柔轻语:“樱儿,想怎么做?”
樱唇角带着温柔笑意,反问:“我的阿衍,又打算怎么做呢?”
看着樱眸底的瑰丽,奕闫差点将心中的计划脱口而出。
“樱儿,我不想做神了,好吗?”
樱挑眉,“这我决定不了。”
奕闫摇头,下巴搁在樱的肩窝处,嗓音委屈:“不,我的樱儿可以,你是这片大陆的规则。”
话语笃定,嗓音执拗。
樱放松身体靠在奕闫怀中,指尖勾起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阿衍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规则的?”
奕闫默了一会儿,语气眷恋:“千年前,樱儿调戏我的时候,开始怀疑,确定的话,是在樱儿消失的时候。”
樱眼瞳微颤,指尖把玩发丝的手一紧。
看来,神女说的都是真的,奕闫从始至终爱的只是自己,可自己是规则,所有的感情,都是玩闹罢了,一旦经过神雷洗礼后,她所有的情感都会消失,根本不用她主动去抽取记忆,所有关于自己的信息都会改变。
这条传承,所有兽人和神都不知。
半天没有听到樱说话的奕闫,偏头,就见樱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耳尖的刺痛让樱回神,偏头,看向始作俑者。
“阿衍,两个小崽子,你要打算怎么安排?”
奕闫对上樱深沉的双眸,内心也跟着往下沉了沉。
“崽子就留在我的身体里蕴养着,这样,樱儿就不用给他们输送神力了。”
闻言,樱收敛了面上所有的表情,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眼前人。
后者后背绷直,对于怀中心爱之人的敏锐,他不敢漏出丝毫异常,他很怕心爱的她又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对上男人眼中的小心翼翼,樱的内心刺痛了一瞬,很快过去。
这样的感觉,让她想到了记忆中和眼前人的一滴滴一幕幕,确实规则是有情,但祂亦是无情的。
规则无情,规则之外有情,但不多,还讲究。
望着越发紧张不安的男人,樱温柔一笑,凑上前吻了男人的唇角。
“阿衍,将两个崽子交给我,红月日的神罚,我不知道有多厉害,我把崽子留给神女看着,避免意外。”
闻言,奕闫的眸色沉了下去。
樱挑眉:“我的阿衍,不信我?”
奕闫手臂收紧,将樱揽得更贴合自己了。
有些狠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颈,慢慢往下。
樱吃痛,蹙眉,有些呼吸不稳的拉住男人的头发。
“奕闫,我和你说话,你在这里发情?”
对于樱严肃的话语,奕闫听到这话,动作只是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动作也越发的狠了。
樱还想说什么时,眼前晃了一下,两人已经出现在了某坐,不知名山头的寒潭水中。
冷于热的交替让樱这具肉身本能的打了个哆嗦,奕闫察觉到了,往樱身体内注入丝丝缕缕的热气,同时两人身上,本就不多的兽皮衣,羽衣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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