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目光并没有离开樱的背影:“不奇怪,崽子的身份并不简单,她一切的变化,很正常。”
闻言,二白沉默了,她好像还没温泽阿哒通透呢。
樱在天洛三人身旁站定,而一旁的勒原在樱过来时,向着她的方向,行了一个只对月辰行的礼节。
“流萤祭祀。”
“嗯。”淡淡的一个字,让勒原感受到了浓浓的危险。
“月辰呢?”
这次勒原的汗,是彻底从鬓角落了下来,整个大陆,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和奕闫族长直呼月辰的称呼了。
“大祭司在祭祀洞呢。”
樱点头:“嗯,把他叫来,处理他的事,别想让我给他擦屁股。”
垂着头的勒原闻言,抽了抽唇角。
“是。”
待到勒原走后,樱这才将视线落到半蹲在地的天洛身上,看到他眼中的震惊时,开口了:“要是等不到交易会结束,我们可以出交易会,处理私人恩怨。”
后面几句话,让一旁安静的琼花,激动的大喊大叫起来。
“你这畜生,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你怎么不去死?”
望着琼花癫狂的样子,轻笑:“她确实已经死了,所以用你们整个白虎部落的兽人来还,挺好。”
被二白踹到意识模糊的雷霄听到这话,差点又晕了过去,可他不能,要是真晕了他醒来,白虎部落还存在吗?
“咳咳……流萤祭司,您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白虎部落?”
正要发作的琼花,听到雷霄卑微的求饶声,有些怔愣,抬头,愣愣的看向樱。
这一看,她看清樱此刻的样子,瞬间瞳孔一缩,再度失态的大喊:“你果真是……”
“琼花,你要是想你全部的崽子死掉,你就继续闹。”
清冷的声音,响在琼花耳边。
琼花身子一抖,想说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嗓子眼,惊恐看向缓缓而来的月辰。
之前的月辰,她只以为他不管私人的琐事,只爱护大陆,可在他抽自己的巫力时,她知道自己想错了,月辰在乎的还有樱,现在的流萤祭司。
想着抬眸看向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樱,眼白霎时布满红血丝,她有些后悔了,可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月辰看着此时的流萤,在感应到她身上危险的气息时,眼神暗了下来,走近,还没有说话,慵懒的声音响起。
“月辰,你能力下降了?”
月辰担忧的眸色,就这么消散的一干二净。
扯了下唇角,说:“这是因为谁?”
樱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月辰,嘲笑:“自己不行,还赖别人,你可真行。”
月辰……
行吧,现在她有怒气让着她吧,收回视线的瞬间,无意间看到了她手臂上逐渐变淡的凤凰图腾,面色凝重下来。
看向脸色苍白的雷霄:“白虎族长,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说着视线看向朝这边走来的行人,“你们这是约好要在今天打了吗?”
雷霄忍着要头昏脑胀的疼痛,摇头苦笑:“没有,大祭司,在你来之前,我问流萤祭祀,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白虎族的。”
这会儿的雷霄,已经被天洛搀扶起来了。
衍这时也带着豹狗,黑狐一行和他们耀辉下过战息的部落来到了樱的不远处,衍快步来到樱的身边,伸手牵起她的手。
樱抬眸弯眸,“处理完了吗?”
衍点头:“我约他们出去解决。”说着看向一侧的温泽:“阿父,你和伴生兽保护樱儿,我很快回来。”
这些兽不处理了,留着太膈应兽了。
还没等温泽回应,一些受蛊惑过来的部落,急忙跳出来,慌乱摆手:“奕闫族长,我们只是过来看热闹的,我们这就走。”
唆使对耀辉部落不满族群的雄,见到这一幕脸上满是愤怒,内心确实慌张的。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而且樱雌性不是不在交易会吗?最重要的是,这小雌性居然是下一任大祭司,样子还变了。
要是下一任大祭司,要经过神山的认可,样子有所变化也不奇怪了。
就在他思考的一瞬间,此处已经没几个人了。
天洛这时将雷霄扶靠在大树上,来到樱的身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樱的身前。
“请,流萤祭祀原谅我们白虎部落,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为你找来。”
樱看着跪地的人,双眸里没有半分的波澜。
“行啊。”
突兀的好听声音响起,让天洛及心死的雷霄双眸变亮,齐刷刷的抬头看向樱。
只是她接下来的话,让白虎部落的兽人怒了
“我要你们整个白虎部落做,耀辉的奴隶。”
此话一出,现场寂静了一秒。
天洛和雷霄听罢,知道完了,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而琼花呆了一秒,哈哈大笑了起来,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周边对耀辉不满的部落听到这话,有不屑的,有深思的,有后悔的。
月辰看着现在平静无情的流萤,知道大陆的一些规矩要变了。
“哈哈哈,雷霄,你们这么卑微又如何,人家照样羞辱你。呵呵,还东大陆的部落呢,相信下一次的交易会,白虎部落不在会是东大陆顶尖的存在了。”
砰……
雷霄彻底昏了过去。
樱平静的视线移向雄,微弯唇角:“阿衍,去吧,尽快回来,我和阿父去挑奴隶和要加入的部落。”
衍点头,丝毫不顾及周围是什么场面,在樱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嗯,等我。”
樱好笑的摇头,她不担心衍的战力,因为,他的神力已经融合,就算一个威压也能杀人。
待衍以战力压制着闹事的部落走远,樱这才转头看向月辰:“还不处理一下。”
话落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天洛几人,接着看向温泽:“阿父,你和二白先去选奴隶,我一会儿过来。”
温泽看了无奈的月辰,点头:“好,有什么记得叫我们。”
樱一笑:“好,阿父。”
来到祭祀洞,樱额头上的神印显现出来,找了个地方闲适的斜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