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颔首,“好。”
在月辰和星启走后,流萤垂眸看着池中与她一般无二的雌性,默叹了口气,消失在了原地。
同时要上神山的衍被二白拦住了:“主夫,上面我找过了没有,去别的地方找吧。”
赶上来的‘流萤’听到这话,有些无奈。
望着身上和樱一样的穿着,‘流萤’这才一步步下了台阶。
衍看着二白的样子,一眼就知道她在撒谎,不想和她多数说,越过她就想上石阶。
“阿衍。”
‘流萤’学着樱的一举一动对着衍喊道。
可是,这一声落,衍的身子彻底僵住了。
衍木愣愣的抬头,在见到此刻的樱时,蓝色眼眸,一瞬竖成针尖,并还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
此刻的樱,一双赤色红眸,没有半分的情感夹杂,这不是他的樱儿!
’流萤‘见此,眉心微动。
二白转头,在看到’流萤‘时,先是怔了一瞬,后而反应过来,对着’流萤‘恭敬的垂下头。
衍喉咙有些发涩,不敢相信的唤道:“樱儿,是你吗?”他想证实一下。
’流萤‘颔首。
衍见状,眸色彻底暗了下去,樱儿对他从不会这么冷淡,周身也没有这样似有似无的感觉。
’流萤‘也不给衍多问的机会,嗓音淡淡:“阿衍,你回去吧,我想留在神山一段时间。”
衍的面色在听到这话时,瞬间白了下去。
“二白,你和衍回去吧。”
话落转身往神山走,同时,神山的结界将二白和衍弹了出去。
衍稳住身形,愣愣看着在他面前消失的神山,看向正望着他的二白。
“星启,那是神女?”
二白神色变的凝重,点头:“是。”
衍眸光一亮,冲到二白的面前,后者本能的朝后退了两步。
见此,衍也不在意。
“樱儿,去哪儿了?”
二白错愕了一瞬,很快收敛思绪,对着衍道:“主夫,主人在神山。”
多少次了,都是因为那个菩娑藤,主人才会一次次受到伤害。
要是这次副主人回不来,她绝对不会原谅他们的。
…………
来到神池,看着里面冒着热气的池水眸心微动,闭眼细细感受起樱的位置来。
她确定樱的位置就在附近,因为有凤神空间的存在,她是不能与樱离远的,她的神魂会跟着樱离开的。
清风拂过,带起女子缕缕黑发。
此时的樱,立于神山背后的山崖之上,一红一黑的无情双眸静静看着山崖下的黑雾。
抬脚,没有丝毫犹豫的跃下了山崖。
还没有落地,就在半空停了下来。
浓郁的厄气,亲密的再樱的周身围绕起来,接着争先恐后的钻入樱的体内。
额头上的凤凰神印闪了几下,另一半的五彩神印渐渐变成了黑色。
————
“你说崽子这两天都在神山了?”
温泽蹙着没,看着满脸寒霜的衍询问。
衍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温泽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坐在石头上,没有说话的二白。
“衍崽子,你要是有喜欢的雌性,你就到月辰哪儿解除伴侣印记吧。”
心平气和的话语,让衍的情绪浮动起来:“我没有,我不可能去的。”
周围在烤肉的族人,见族长对温泽大吼,都有些被吓到了。
苗想过去问问出什么事了,可被洋拉住了。
“老师他们的事,我们参与不了,我们不给老师、族长惹事就是帮了他们了。”
苗停住了动作,看向洋,语气担忧:“怎么才一晚上,老师消失,族长像变了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洋也很疑惑,但她还是安抚了一下苗,看向周边的族人,“接下来,应该会有很多的兽人加入我们耀辉,我们分工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温泽阿哒和她说过,要三天后才会回去,那么就凭昨天他们耀辉的出名度,这两天上,绝对会有很多的兽人要加入他们部落。
“族长,蛇隐部落的兽人过来了。”
山莽莽撞撞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温泽和衍之间的诡异气氛。
衍听罢周身的气息更冷了,还没有说话,二白开口了。
“昨晚主人让我盯着蛇隐部落,听到了一些事情。”
这话一落,衍和温泽齐刷刷的看向站起身的二白。
二白没有表情的看向衍,继续开口:“他们会让你回蛇隐,并且你不是他们生的崽子,你只是他在外面捡的一个蛋。”
话落不在多言,转身往之前樱做手术的石洞走去。
温泽看着伴生兽的背影,沉默了,崽子这一走,让这个欢喜的部落,变得沉冷起来。
看向依旧没表态的衍,对着有些局促的山道:“山,让他们等着吧。”
话落温泽也不在管衍,转身开始烤起肉来。
只是,手不自觉的放到了衣服里层,这里是崽子的崽子,衍的精神状态不对,他这两天得待在衍身边做好崽子让做的事。
“你说什么,那个贱种居然要让我们等着,这里又不是他的地盘,他凭什么让我们等?”
山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跳脚的金雄性,有些嫌弃,连上台都不敢上的怂货,他怕是不战而败的头一名雄性了吧。
“金,你要是在闹就会部落去。”
风阴沉的声音,在金的身后悠悠响起。
金一个激灵,回头:“风阿哒,你怎么来了?”
风冷笑一声,看着金破相的脸,说:“金,看来,你把你阿父的话全忘了?”
金一抖,忽然想起昨晚,他阿父说过要是在得罪那个贱种,就滚出蛇隐部落,而且他昨晚还被揍了一顿,现在全身哪儿哪儿都疼。
“风阿哒,哪能啊,我这不先过来找衍阿哥道歉了吗?”
闻言,风眯了眯眼,“这就是你来道歉的态度?”
金面色有些不自在,“我这不有些急吗?”
风警告的刮了一眼金,对着山说道:“你是叫山吧,我们有急事想找一下你们族长,你能通知一声吗?”
“什么事?”
山还没有开口,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在场的几人,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声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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