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点头,“嗯。”应声后,抬手拉开了胸口的兽皮。
有些模糊的似凤鸾鸟图腾,出现在温泽的胸口,樱的心抽了一下,抬眸:“阿父,你让月辰出手留下了伴侣印记?”
已故的伴侣印记,会随着伴侣死去的时间慢慢淡下去,要是雄性深爱伴侣,这个伴侣印记就会一直留在雄性的身上,直到这块肉成为死肉。
温泽笑着点头,“后果月辰和我说过,没事的。”
樱眉头蹙起,温泽的态度不对劲,“阿父,你的记忆被月幻动过?!\\\"
温泽面皮一僵,崽子太敏锐怎么办?
温泽手掌有些颤的揉了一下樱的发顶,声音有些哽咽:“崽子,血脉传统的鸾鸟,一生只会有一只伴侣,要是伴侣死了,另一只,便会随之而去,我失信太久了,只有这样的疼,才能让我刻骨铭心的记住落花对我的情意。”
温泽讲述时,樱的脑中回想起山洞里的那些指痕。
樱暂时没有多说,“阿父,能给我看一下你的兽纹吗?”
温泽点头,侧首,将长发拢朝一边,转身。
在看到温泽似凤的图文时,樱更沉默了,这位落花母亲到死都在想着阿父,地上那些被抠出的划痕,都是有规律的,而且还是他这便宜父亲的兽纹,就连一丝丝偏差,这位母亲都记得清楚。
“可以了阿父。”
在温泽转过身的同时,樱定定看着温泽说:“阿父,你这是打算报完仇就不要我的节奏吗?”
听到这话温泽,唇角温和的笑意,再度僵住。
看着崽子那一副,他要是敢点头,她就转身走人的架势。
瞧着耍脾气的崽子,温泽弯唇:“我怎么可能不要崽子,我这不是留给念想吗?”
想着等崽子的小崽子出生,崽子没心思理他,他再去找落花。
见温泽依旧温润儒雅的样子,樱双眸一眯,抬手,五彩光芒在所有人没来得及 看清的情况下,打入了温泽的体内。
同时,祭祀洞,正在请兽神的月辰,口中的咒语停住,接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外面。
手托腮的二白,见状,疑惑询问,“月辰,你不会没请到吧。”
听到这话的月辰,收回视线,瞟了眼二白,口中咒语继续。
很快,一只巨大的金色虚影出现在石洞内,月辰双手互向口中,薄唇一句句晦涩难懂的咒语吐出。
虚影凝实,一只威压十足的金凤,出现在山洞里。
月辰看着金凤,问:“金皇,菩娑藤在哪儿?”
金凤听到这话,全身的毛炸了起来,“你们有菩娑藤的消息?”
本是威严悠远的声音,可这么一激动,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二白跳了起来,指着金凤:“你现在不是大陆的兽神吗?你感应不到它在哪里?”
金皇看向说话的兽人,在看到对方的脸时,松了口气。
“星启,你们终于回来了。”
二白气节,转头看向垂眸思索的月辰,“我能打这臭鸟吗?”
月辰抬眸,“随意。”
简单的两个字,听得金凤火起,翅膀一扇,对着月辰怒吼:“月辰,你这个过河拆石板的货。要不是你和那臭龙,我会被迫成为这鬼的兽神吗?”
这话一落,山洞内气氛诡异。
月辰淡淡看着金凤,“金凤血脉,只有你,你不来做,谁做。”
金皇一噎,整只凤都蔫吧了下来。
“我终于知道流萤为什么宁愿神消……”
白光划过,金皇快速一闪,接着再度炸毛,抬起翅膀指着月辰吼道:“月辰,你别太过分了。”
月辰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我还没找你麻烦,你倒是先给我算起旧账来了。”
二白看着两人的互动,翻了不知多少个白眼,:“我说,现在谈论的问题是那臭藤的事,你们这是在干嘛?”
火花四起的山洞,被这一句话给恢复了沉寂。
金皇偏头看向二白,“你们找它干什么?”
二白定定看着金皇:“它在算计主人,且还利用了所有人。”
月辰意外的看了眼二白,这家伙在下面闯的这千年,看来也不是什么也没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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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原看着眼前随意的两人,扯了扯唇。
“只有这么几个部落要和我们耀辉开战吗?”
听着眼前新进祭祀淡定的询问,勒原抽了下唇角,接着点头。
洋嫌弃的看着打扰他们耀辉开会的雄性,很想问问,开战还用通知吗?
察觉不善视线好久的勒原,无奈看向洋:“青洋巫,这不怪我,主要是和你们耀辉下战息的部落,实在太多了,就连巫洞的巫都要和青洋巫比试巫力。”
听到这话的耀辉部落兽人,沉默了,诡异的视线看向洋和苗。
接着,他们就在这两个美丽的雌性脸上,看到了兴奋。
本能的,收到荼毒的兽人,齐齐朝后退了几步。
勒原狐疑的看着对面兽人,奇怪的行为,越发觉得祭祀碑这次是不是还没修好出问题了。
这么奇奇怪怪的部落,能成为高阶部落,他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勒原祭祀,台擂的有多少位族长和我们耀辉下了战息?”
听到流萤的询问,勒原恭敬回道:“差不多都下了。”
“那,祭祀洞呢,有没有人和我下战息,比如月幻。”
勒原惊呆了,就这么木愣愣的看着眼前美丽的小雌性,还是一股杀意窜上后背,这才回神。
看到衍阴沉的面色时,抖了个激灵,看向樱说:“流萤祭祀,说笑了,你的能力,我们祭祀洞的祭祀,都在祭祀碑前见到了,我们绝对不敢造次的。”
樱抬手托腮,抱着手臂的指尖轻点下巴,说:“那我可以和月幻祭祀,比比祭祀之力吗?”
勒原这时才察觉不对,语气认真,“当然可以。”
“行,那就麻烦勒原祭祀帮我和月幻祭祀下一下战息了,要赌命的那种。”
后一句话,勒原听得脊背绷直,赶忙应声,“是,流萤祭祀。”
话落转身,朝着祭祀台跑去。
太可怕了,这气势尽然和月辰大祭司的不相上下。